“凰歌小姐,夢妮佩服你也是一個有風骨的女子,今兒個確實讓夢妮大開眼界了。原來你也會做縮頭烏龜呀。”虞夢妮和凰舞兩個人分明知道凰歌這個時候應該聽不見,故意說了這些話來刺激杏黃和青草。
青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大聲反駁道:“舞小姐,奴婢已經說過了。小姐服過藥之後有些嗜睡,如今正睡着,還請舞小姐不要打擾小姐。若果真是爲了關心小姐,那就更應該讓小姐好好休息了。”
凰舞冷笑道:“即便是人睡着了,那也是可以把脈的。可有誰規定過把脈一定要醒着才能把脈。你一個小小婢女,膽敢阻攔本小姐探視嫡親姐姐,其心可誅!”
這短短的一會兒工夫,安義和昭陽兩個人也看出來了凰舞的目的。
安義冷笑一聲走上前去,朗聲道:“若忠心護主也是其心可誅的話,那你在這裡大吵大鬧的打擾病人休息,是不是應該千刀萬剮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凰舞和虞夢妮兩個人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凰舞就毫不客氣的對着安義開火道:“安義,這裡不是你安輔國公府,輪不到你開口。”
安義厲聲呵斥道:“大膽凰舞,見到本郡主和昭陽公主也不行禮,居心何在?”
凰舞瞬間愣住了,算起來,她的確是沒有任何封號在身。
按道理來說,也的確是要向她們二人行禮的。
可凰舞也算是有幾分傲骨的女子,挖空心思的找了個理由,挺了挺胸,帶着幾分自傲的道:“我是未來太子妃,哪裡需要向區區一個郡主行禮。至於昭陽公主,以後你見着我,可是要叫我一聲皇嫂的。”
昭陽十分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半晌才忍住了笑,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凰舞,嘲諷道:“未來太子妃畢竟還不是太子妃。以後要叫你皇嫂,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如今,你的確是要向我們二人行禮的。”
昭陽身材原本高挑,身爲公主氣勢如虹,站在原本就有幾分底氣不足的凰舞面前,竟然也是十分有壓迫感的,讓凰舞一時間有幾分面紅耳赤的感覺。
想要拒絕,卻發現找不到任何理由。
可若就這樣妥協了,凰舞又十分不甘心。
昭陽和安義也不着急,就那樣看着凰舞的臉色由白轉青再轉白,等着她的答案。
一時間,凰舞只覺得院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滾燙的嚇人,讓凰舞有幾分吃不消。
最終,凰舞還是不得選擇妥協,羞憤欲死的對着昭陽厲聲道:“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厲害。”
昭陽笑意迎人的看着凰舞,用讓凰舞幾乎抓狂的口氣淡淡的道:“可現在,你必須要向我和安義行禮。凰家後族的尊嚴和家教,不容許你去褻瀆!”
凰舞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忍着怒火屈膝對着昭陽行禮道:“見過昭陽公主,見過安義郡主。”
只這簡單的兩句話,凰舞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樣,一張蒼白的臉瞬間就被漲紅了,羞憤欲死的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