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爵,我讓你滾!!最沒資格數落我的人,就是你!!”
“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讓你的職業生涯在後天劃下句號,你儘管隨便鬧吧。”
“滾啊——!”歐以沫衝她嘶吼。
湛南爵沒再說話,直接出去了。
歐以沫看着湛南爵離開的背影,簡直想要殺了他。
此時此刻,宮詩嬈看到湛南爵從病房走出來,下意識地追了追。
宮董事長是聽見歐以沫的病房傳來聲音,微微斂眉。
“裡面住的是以沫?”他問。
宮詩嬈如夢初醒,收了腳步,回過神來回答宮董事長:“是的。”
宮董事長心想,歐以沫被當場悔婚誰也不可能心情好。但罵的這麼難聽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這簡直跟他認識的歐以沫判若兩人。
宮詩嬈問宮董事長,“大伯,您要進去看看她嗎?”
“你先去忙。”宮董事長對宮詩嬈說道。
宮詩嬈看了看湛南爵剛纔離開的方向,早就已經沒有了人影,她有些失落的抽回自己的視線,想起他交代她去鑑定的DNA,很快應聲離開。
宮董事長想起盛千夏對他說的話,邁開腳步,朝着歐以沫的病房走進去。
歐以沫聽見門口傳來聲音,還以爲湛南爵去而復返,大聲吼道:“都已經說了多少遍,讓你滾出去,你聽不懂嗎!!”
她還沒有吼完,發現門口的人是宮董事長,不由僵住了。
此時此刻,宮董事長深鎖着眉,打量陌生人一樣地看着歐以沫。
歐以沫意識到自己剛纔說了什麼,連忙下了病牀,追出去,“宮伯伯,您怎麼來了?來看我嗎?快進來坐……”
歐以沫一想到自己剛纔跟湛南爵說話的態度,也不知道宮董事長聽到了多少。只好繼續說道——
“最近我接了一部戲,所以剛纔在排演,對不起,宮伯伯,嚇到您了吧?您來了多久了,怎麼都沒有提前通知我一聲……”
“剛來。”宮董事長說了兩個字。
歐以沫暗自鬆了一口氣。
宮董事長看着歐以沫,也不說自己相不相信她的解釋,只是開門見山地問道,“以沫,我想問你是否確定盛千夏的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曜兒的?”
歐以沫震驚地瞪大雙瞳看着宮董事長。
他的眼神很淡,可是她卻覺得驚慌。
“我當然能確定!”歐以沫觀察者宮董事長的反應,“宮伯伯,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您爲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千夏早就跟別人私奔了,總不可能又回來吧?”
“你是怎麼確定的?你親眼看見了?”宮董事長又問。
歐以沫爲了讓他信服,只好又說了一個謊:“我……嗯,我看見了。”
“那你當時爲什麼不出面阻止他們?事後等她懷孕才告訴我?”宮董事長看了看她的眼睛。
歐以沫震驚,顯然不敢相信一向相信她的宮董事長,會突然逼問她這種問題……
“宮伯伯。”她的淚水突然就掉下來,“當時我都嚇傻了,而且阿曜那麼喜歡她,我也不敢隨便亂說話……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孩子,或許我會將它當成一個永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