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想要看麼。”
“自然,我們來的目的就是來看巫咸大哥留下來的寶地。”
之前,她沒有能達到巫咸大哥的所想,現在想要來看一看這個寶地,究竟是什麼模樣的。
告訴着她,巫咸大哥留給她的,定然不是什麼差的東西。
“好,竟然你們要看,就讓你們看!”
成韻面龐上帶着一些陰鷙。
安樂與帝墨黔對望了一眼,她心時有些愉悅。
終於是可以看見巫咸大哥留下來的寶地了。
照着她的所想。
做一了雙假肢給成韻,並不難。
成韻對他們,始終是陰着面龐,沒有一臉好臉色,更是冷冷的望着她。
成韻一步步的向着前。
步伐艱難,可是卻不讓人扶,安樂試圖去扶的時候,被成韻一個冷眼給瞪了回去,自後。
就讓她一個人走着。
雖然成韻走的很慢,卻是很穩。
看來,成韻已經用着很多年都是斷腳。
越來越是好奇成韻爲什麼會是一又斷腳……
只不過,她只怕是問了,成韻也不會告訴於她。
一步步的向站前走着。
成韻忽然的開口。
“大國師,現在身在何處,他,過的怎麼樣。”成韻的聲音很是沙啞,說話有些不利索,這些年已經都沒有說過話了。
說起來的時候不是很方便。
“巫咸大哥他不知道去了哪,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找到他。”
巫咸大哥是故意不想讓她找到的,只是要他不想,她怎麼樣都無法找到他,只能是等着巫咸大哥自願,自願的走回來。
“是麼。”
成韻若有似無的望着安樂身邊的帝墨黔,死灰的面龐上露出一個冷笑。
當然不會回來——
她的身邊已經有着這麼一個出色的男子,而且是奪得了大國師最爲心愛的人一顆芳心。
大國師,寧願是讓她快樂的活着,也不願意讓她受苦的。
這個世上,沒有人會比在大國師更愛她。
成韻向着靈堂後方走過去。
走的很慢,成韻隨手觸一個佛像,地下的機關緩緩而動。
打開了一個新的地下世界——
巫咸大哥怎麼會在這裡開了一個地道?
這地下究竟是裝了什麼樣的東西。
她很是好奇。
成韻和着地下走去,步伐艱難,可是卻是要獨自的完成着。
“大國師說這個想法的時候,是我讓大國師建造在這裡的,可以不受任何人的束縛,隨意建造的,就只有這裡了。”
那個時候大國師也是經常來這地下建造着,所以她能多與大國師交流交流。
也不併太過孤苦。
只是大國師走了之後,下面就再也沒有人照顧了,也再沒有人與她說說話了。
沒有人再來過靈堂。
帝安樂,她是第一個進靈堂的人。
可是她卻說,大國師不見了。
而她愛的是卻不是大國師,而是別的男子!
這纔是讓她接受不了的,親眼看着在大國師爲着帝安樂所做的一切,可是最終她卻是愛的人別人!!
一進地下。
鼻尖的安樂,嗅到了那一片的芳香,撲鼻而來。
巫咸大哥在這裡種了花,而且不僅僅是一個品種。
而是很多種的花兒。
雖是猜測到了,可是看見的還是震懾到了。
眼前——
一大片的花兒,香氣四溢。
各以的品種的花兒,開的正旺。
明明這個時候不是盛開的季節,可是這些花兒,常年都沒有陽光照耀的花兒,卻是開的格外的好。
巫咸大哥在這些花朵身上下了什麼咒術,才能讓它們開的這般的好。
一大片的花海——
是安樂最喜歡的。
只是她越是越看,眼眶越是溼潤。
“你整是愁眉苦臉的,難道就沒有什麼喜歡的麼。”
“回巫仙,喜歡的自然是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她也是不例外。
“那你說來聽聽,你都喜歡些什麼,沒準,我心情好了,就給我通通的弄過來。”
“我喜歡,花,一大片的花,然後有秋千,還有四季都青翠的木房子,門前會有着一些隨時都可以採摘的果實。”
“門後就是一條小流溪。”
“等等,你這是完全要隱居的節奏啊。”
“……隱居也是不錯的啊。”
當時她完全就是這樣的想的。
只是那個想法已經很久沒有有過了,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東西,竟然真出現在眼前,而且是這麼的神還原。
與她描述的一模一樣。
不論是花,還是鞦韆,還是青翠的房子。
每一個地方,每個角落都與她當時描述的一樣,全部都一樣。
這就是巫咸留給她,最爲珍貴的寶地。
他說。
她見到一定會很喜歡的,很喜歡的。
事實確實是如此,愛特別的喜愛,喜愛到熱淚都盈眶。
“大國師爲了建造這個隱居的世界,整整花費了五年,五年!”
“我是看着大國師是如何的心細,是如何的期待着你看見時候的表情,每一個想法都是爲着你的思想而考慮的。”
大國師每個的想法都是在問着她,安樂會喜歡什麼樣的,這樣安樂真的會喜歡嗎?
每一個細節都是經過長久的思考。
真是特別特別的愛着安樂。
她從來都不懷疑巫咸大哥對她的心思,只是對他,只有無盡的親情,再有,也只是愧疚的之意。
有些事情,錯過了,便是終身。
再也沒有辦法回過頭來。
帝墨黔大手緊緊的握着她,大手擰着她的小手。
面無表情的面龐,有些微微的不悅。
他不希望,他的小乞兒,爲着別的男人而流淚。
而這個男子,還是他最大的情敵。
巫咸!
就更是不歡愉。
就算是留下了這麼好的寶藏,又如何。
帝安樂,早已經是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
懷的也是他的寶寶!
沒有巫咸的一點份兒。
哼。
只不過,若不是他當初的霸道狠絕,現在帝安樂在哪裡,還真的不知道。
他也慶幸着他的這個霸道的性子。
把最心愛的人,留在了她的身邊,沒有什麼不好的。
帝墨黔強制性的將安樂的雙肩攔在懷裡,以示着他的佔有權。
小乞兒,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