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彷彿有自己意識似的,自動自發地跟着他走到一邊去呆着。
樂芙頓時傻眼了,好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剛纔是誰信誓旦旦地要守到最後的?
東方邢半眯着銳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陰測測的嗓音瘮人:“你還想繼續留下?”
樂芙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臉上擠出一抹牽強的苦笑:“我怎麼敢妨礙爺的洞房花燭夜,爺,請進。”刷新骨氣下限的樂芙,直接拉開了新房的門,恭敬地請他進去。
大夥的眼珠子差點脫窗而出,原來最牆頭草的人是樂芙。
東方邢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情,瀟灑地步入新房。
在房間裡,正用力啃着雞腿的夏侯歡兒見他那麼快進來了,有些驚訝地挑眉:“厲害,那麼快就把他們擺平了?”
東方邢滲着駭人的寒意,在她身邊坐下,睨着她:“這是你的主意吧,爲難我,你很有樂趣是吧。”
夏侯歡兒用力把嘴巴里的雞肉嚥進肚子裡,吃吃地笑着:“今兒個咱們結婚,歡容點,來,餓了吧,吃個雞腿。”她把盤子往他的面前推。
東方邢半眯着危險的眸子,手掌驀地扣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提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溫熱的氣息在她的頸窩間吹拂着:“不,我現在比較想吃你。”
夏侯歡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嘻嘻笑:“邢爺,現在可不是縱|欲的時候。”
很不容易把礙眼的閒人趕跑,進來就是爲了一度良宵。
邢爺聽她這樣說,臉色頓時黑了,沉了:“洞房花燭夜,不縱|欲,你想幹什麼?”
夏侯歡兒抿脣輕笑:“當然是乾點對喪屍營有貢獻的事兒。”
他冷冷地一哼:“你只需對我做貢獻就行了。”
夏侯歡兒立即亮起了手上那一枚象徵這喪屍營主母的戒指,得瑟地說:“這可不,瞧見了沒?我現在已經正式成爲喪屍營的一份子。”
東方邢不以爲然地說:“哪又怎麼樣?我只把你當成是我的女人。”
夏侯歡兒當下不滿地撅嘴,憋屈地說:“色胚,原來你只想讓我當你暖炕的女人。”
東方邢眯眼,立即嚴肅地否認:“當然不是。”
夏侯歡兒眼睛一亮:“那就是說,我也想幫你。”
東方邢的手掌揉着她的腰,勾着脣,理所當然地說:“除此之外,你還得給我生寶寶。”
夏侯歡兒聞言,頓時天雷滾滾,被他這話給雷得外焦裡嫩。
揚起拳頭對他就是一陣亂捶,氣得臉色鐵青:“你丫的,原來你娶我就只是想讓我給你暖炕,生寶寶,氣死本宮了,你滾,今晚你別想上我的炕……”
說完,跳下他的大腿,就使勁兒把他推出房門外。
剛力排萬難踏進新房的屍王,這頭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她推出門外,那臉色已經黑得跟鍋底沒啥區別。
躲在暗處準備偷聽他們洞房的一干屬下,見屍王居然被推出門外,驚悚得差點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