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芙頓時懵了:“他的名字很簡單啊,我知道怎麼寫。”她就是沒聽過他的名字,才問他的。
“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你慢慢參詳吧,晚安!”完不破說完,便微笑着離開。
就這樣?
說了等於沒說,樂芙惱怒地跺腳,這個完不破,分明就是在耍她。
不過,他剛纔跟她提到名字。
樂芙在泥地蹲下,用手指在上面寫出失心兩個字。
驀地,腦海裡一道靈光閃過,臉色驚悚的活像見鬼似的,好半響,纔有勇氣擡起手臂,顫抖的手指在失字左邊加了一個釒,在心字上面加了奴字。
鐵怒兩個大字,如電光火石般閃入她的眼眸裡。
“啊……”樂芙尖叫一聲,受驚嚇過度,跌坐在地上,心臟就想突然被詛咒似的,揪得緊緊的。
“不會的,怎麼可能是他,他現在還被隔離在研究院裡,他怎麼可能跑出來?”
樂芙說着,迅速爬上前,用力地把地上的字給擦掉。
地上的字可以擦掉,但是烙印在心裡的名字卻怎麼都擦不去。
“對了,鐵怒說的話是方言,失心說的話跟他完全不同,就連聲音也不同,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都怪完不破,沒事提什麼名字,真是的。”
樂芙爬起身,一邊碎碎念,一邊迅速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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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大地吹拂着陣陣清風,今天是個特好的日子。
昨天狂歡了一晚,卻絲毫不影響大夥的精神。
懸掛在高空的超清虛擬屏幕,把整個喪屍營的動靜都映射在上面,激奮人心的婚禮進行曲響遍每一個角落。
大陸各地的賓客一早就已經來到喪屍營準備觀禮。
今天到場的都是各地有頭有臉的非等閒之輩,完不破、野薔薇等在招待他們。
樂芙在房間裡,幫夏侯歡兒上妝,換衣服。
幸好昨晚,東方邢喂她喝了解酒茶,今天醒來的時候,並沒有宿醉的頭痛。
東方邢一早已經不在房間裡。
雖然他們早已經私下舉行過結婚的儀式,今天只是走場,做做樣子,但是夏侯歡兒還是很激動。
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小姐,你今天好漂亮。”樂芙望着精心妝點過的夏侯歡兒,臉上滿是驚豔的神情。
夏侯歡兒伸手撫摸着激動的小心肝,得瑟地說:“我每天都那麼漂亮,你今天才發現到我的美?”
樂芙愣了一下,額頭上降下三條黑線,腹誹:丫沒見過這麼自戀的女人。
不過她今天是新娘子,她最大。
她點頭附和:“是的,小姐每天都是那麼漂亮,今天就更更更漂亮了。”
夏侯歡兒捂嘴直笑:“芙姐,你什麼時候變成馬屁精了?”
樂芙這回,滿臉都是黑線了:“小姐,你不帶這樣玩人的。”
“不就跟你開個玩笑,歡樂一下氣氛麼。”夏侯歡兒聳肩,絲毫沒悔意地說。
樂芙扯了扯嘴角:“我去把禮服拿來。”
夏侯歡兒立即說:“在衣櫃最下面,有個白色的盒子,你把它拿出來。”
樂芙皺眉,迷惑地問:“禮服不是掛在衣櫃上嗎?拿盒子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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