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低着腦袋答道:“請王爺隨屬下來!”說完他就在前面帶路,把冷離痕他們一羣人帶到了一個帳篷外面。
而這一路走來也有許多其他的士兵見到了冷離痕他們這一羣人,很多人看見冷離痕都很是驚奇,似乎沒想到他還能活着回來。也有一些冷離痕他自己的帶的士兵見到他都很開心,只是他們在那樣的情形下都沒有出來對冷離痕表示關心。
“王爺,副帥就在裡面,如果王爺沒什麼事屬下就先告退了!”那士兵站在帳篷外面對着冷離痕抱拳說道,然後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蘇陌阡見此不禁冷笑出聲,這士兵可真有意思,不叫冷離痕主帥卻叫他王爺,反倒叫那冷亦痕副帥,這不就有趣了嘛?
冷離痕聽見蘇陌阡的笑聲不禁轉頭看向她,蘇陌阡則對冷離痕聳了聳肩,一副我只是隨便笑幾聲的無辜模樣。
冷離痕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還在爲他那她當小孩子的事置氣呢!不過他對此也不在意,無奈地笑笑便走近了帳篷。
帳篷外面並沒有士兵守着,這是冷亦痕的習慣,他不喜歡有人離他生活或工作的地方太近。冷離痕在帳篷外面站了一會兒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他知道里面的人在等着他,他也知道自從他來到這頂帳篷附近裡面的人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到來。
蘇陌阡見此也跟上了冷離痕的步伐,正要進入帳篷裡面卻被冷着臉的如風給攔住了。“蘇姑娘還在在外面等着吧!”如風把手擋在蘇陌阡的前面,面無表情地看着蘇陌阡,他的眼中滿是嚴肅,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的冷漠感。
蘇陌阡無趣地瞥瞥嘴,也不準備強行走進去了,乖乖地外面等起了冷離痕。
“對了,我看見池言也跟着大軍來了,怎麼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蘇陌阡這時想到了她一直沒看到半點影子的池言,那傢伙不是跟着冷離痕一起出徵了嗎,怎麼到現在一點蹤影都沒有?
如風聽到這話他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竟然奇蹟般地抽了抽嘴角,他看一眼蘇陌阡淡淡道:“他走了!”
如風的語氣雖然任是淡淡的,亦如他那冰山臉一樣毫無變化起伏,但蘇陌阡卻從那話語中聽到了一絲淡淡的無奈的感覺,還有他嘴角的微微抽搐也沒有逃過她的雙眼。
竟然還有人能讓這萬年的冰山臉發生這樣的變化,看來池言那傢伙一定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啊!這樣想着蘇陌阡倒是來了興趣,便眨着她那雙渴求知識的水靈靈的大眼睛問着如風:“他爲什麼要走?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這麼問着如風的嘴角卻是抽搐得更厲害了,他看一眼勤學好問的蘇陌阡,然後淡定地轉過了腦袋,直直地看向了前方,是不準備回答蘇陌阡的問題了。
蘇陌阡無語了,他這是什麼態度,她都提出問題了他好歹還是回答一下吧,這麼無視她是個什麼意思,他家王爺就沒有告訴過他要尊重他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