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納戒不像納袋那樣任何人都能打開,納戒會認主的,只有滴血的真主人才能打開它。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又爲何要偷這打不開的納戒,還是說你有自己的方法?”
蘇陌阡看着那少年,眼裡的疑惑毫不掩飾。
那少年卻是冷冷一哼,斜斜地撇一眼蘇陌阡,得意洋洋地道:“除非你放了小爺,不然你休想小爺我告訴你!”
“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沒多大的興趣,而且你在我手上,嚴刑逼供我就不信你不說!”蘇陌阡微微一笑,笑得好不單純善良。
但那笑容在那少年看來卻是毛骨悚然的,嚴刑逼供?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毫不避諱地說出這樣兇殘的話來真的好麼?
少年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憤怒的雙眼使勁地盯着蘇陌阡,希望以此來傳遞他的毫不妥協。
蘇陌阡卻已經來到椅子旁坐了下來,她把納戒從新戴會手指上,笑眯眯地看着那少年:“你該慶幸你偷走的是納戒而不是納袋,不然後果可不像現在這樣輕鬆。”
說着蘇陌阡就拿出納袋並且打開了它,小黑和小紅就迫不及待地從裡面探出了腦袋,對蘇陌阡吐着信子,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蘇陌阡讓它們爬到了自己的手掌心裡,伸出手指摸了摸它們的腦袋,然後看向那少年,微微一笑:“如果你偷走的是納袋,你就會接受到它們送給你的禮物——兩個牙印,相信你會喜歡的!”
“嘶嘶……”小黑和小紅則立即威脅性地對那少年吐了吐信子,蛇瞳裡滿是危險,沒有一點對待蘇陌阡時所有的乖順。但它們卻也發現那少年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同樣的感覺熟悉的還有那少年,他打量着那兩條看起來就劇毒無比的小蛇,越發覺得似曾相識。
突然他眼前一亮,找到了那個似曾相識的畫面。那次在非城他偷了一個紅毛小狐狸的納袋,結果他的貓爪就莫名其妙的起了很多紅疙瘩,那納袋的主人找到了他讓一條毒蛇在他的爪子上咬了一口,紅疙瘩就消失了。
不過,那少年再次打量了一眼那兩條眼神兇惡的毒蛇,發現上次那條毒蛇並不是它們其中的任何一隻,這樣說來他是不應該會感覺熟悉的,但這莫名的熟悉感就是留在他的心裡,怎麼也散不去。
少年微微皺了皺眉頭,一直目不轉睛盯着小黑和小紅,這倒看得小黑小紅感到奇怪了,竟然還有人敢和它們的蛇瞳對視,還一動不動的,這人怕是腦殼有病啊!
小黑和小紅齊齊轉身無辜地看着蘇陌阡,不是它們沒本事,是那小子不按常理出牌!
蘇陌阡無奈一笑,把兩條蛇收回了納袋裡,然後看着那少年:“現在你該感到慶幸了!好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蘇陌阡起身點了那少年的啞穴,然後笑眯眯地對他揮了揮手,熄滅了燈睡覺去了。
那少年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