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八 程田黨爭

曹操帶着曹丕前來拜見郭鵬的同時,本來也想讓曹丕想拜見曹蘭。

但是曹蘭覺得自己不該參與到着這種事情裡,要避嫌,於是便以身體不適爲由拒絕了。

所以郭鵬就單獨在勤政殿書房接見曹操和曹丕。

偏私人性質的拜見。

說起來,郭某人對這位原本可以做皇帝的大侄子大侄子還真沒什麼太好的感官。

作爲曹魏帝國的開國皇帝,曹丕顯然也是被時勢逼着往皇帝的位置上走,他沒有曹操的手腕和威望,無法維持局面,爲了穩定地位,只有稱帝這一條路可以走。

走歸走,總要談談合適的價碼,讓漢帝國的遺老遺少們把漢獻帝賣掉,顯然也不能什麼代價都不付出,當然,這不是曹丕的錯,是世界的錯。

郭某人覺得曹丕做的最不好的一件事情就是追封曹操爲皇帝。

因爲郭某人覺得曹操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沒有想要做皇帝。

和郭某人這個二十多歲就想要當皇帝的漢賊不同,曹操一生都在慾望和理智的糾葛之中痛苦掙扎,好不容易剋制住了慾望維持了理智,兒子倒是推了一把,把死掉的曹操捧上了皇帝之位。

當然了,九泉之下曹操若是知道這件事情,倒也不至於多麼責怪曹丕,因爲曹丕不得不這樣做的局面,本身也是他留下來的,這個鍋,他要背。

只能說曹操的理想在現實面前敗的很徹底。

所以看着年輕的曹丕,郭某人心中總有一些惋惜的感覺。

“子桓還沒有滿二十歲吧?大兄現在就給子桓加冠,是不是有點早了?”

郭鵬笑着讓蘇遠給曹操還有曹丕倒飲料。

“不能算早了,當初我也是十八歲加冠,十九歲就去了洛陽做郎官,陛下當年也是十九歲從軍征戰了,小一輩生活條件遠比我們當時要優越。

無論是教化,還是環境,都要更好,所以理應儘快承擔起男兒職責,要是繼續養在家裡,遲早養廢掉,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更早的把他們放出去歷練。”

曹操如此說道。

“言之有理。”

郭鵬笑着點了點頭,打量起了這原本可以當皇帝的大侄子。

“子桓在太學內的學業水平是很不錯的,我多次聽教員誇讚子桓,說子桓天資聰穎,有乃父之風,子桓,你父親是我手下數一數二的幹吏,你可不能墜了你父親的名聲。”

曹丕連忙站起身子走到了郭鵬面前跪下。

“臣不敢。”

“起來,起來。”

郭鵬哈哈一笑,上前扶起了曹丕:“今日你父子拜見我,是私事,不是公務,沒必要那麼生分,你是我侄兒,我是你姑父,都是一家人,不要生分了。”

曹丕連忙點頭。

“是,姑父。”

“嗯,這就對了。”

郭鵬笑着拍了拍曹丕的肩膀,又看向了似乎有些不安的曹操:“大兄打算給子桓安排一個什麼職位?”

“全聽陛下的安排。”

曹操連忙說道。

郭鵬點了點頭,來回踱了幾步。

“子桓有學識,卻沒有經驗,貿然外放,恐怕並不合適,這樣吧,子桓先去內閣觀政三月,以觀後效,若做得好,便可以外放去積累經驗。”

郭鵬這樣說,曹操自然沒有任何意見,連忙讓曹丕謝恩。

郭鵬自然又是一番客套。

沒有見到曹蘭,曹操覺得有些遺憾,於是請郭鵬代爲轉達他們對曹蘭的問候,之後,曹操父子便離開了。

他們離開以後,郭鵬坐回了自己的軟墊上。

“蘇遠啊,看來我家大兄已經忙不迭的要培養合適的繼承人,想要儘快穩住曹氏在中央朝廷的權位了,他大概是覺得自己年事已高,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退下去。

現在子脩遠在遼東,三五年內,暫時是排不上用場的,那麼年已十八的子桓加冠入仕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一晃那麼多年過去了……好多事情都在改變啊。”

蘇遠向外看了看,又看向了郭鵬。

“陛下的意思是?”

“最近我家大兄有點着急啊,聽說,最近他和程仲德走得比較近,而程仲德和田元皓之間的矛盾似乎在整個尚書檯都不是秘密了。”

郭鵬冷冷笑了笑:“真是有趣,看起來,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動手,他們自己就能鬧騰起來,話說這田元皓也是倒黴,攤上崔渠這麼個禍害和崔琰這麼個累贅,被程仲德給盯上了。

之前那件事情田元皓是真的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崔渠的膽子居然那麼大,居然敢做那種事情,結果被程仲德給誤會,以爲田元皓覬覦他的地位,想謀取尚書令的職位,於是程仲德就決定要收拾田元皓了。”

“聽都知監的人說,最近好像每一次去尚書檯傳消息的時候,總能聽到有人在嚼舌根,說什麼程令君和田僕射之間的事情很不簡單,很多人都在觀望局勢之類的。”

蘇遠小心翼翼的闡述實情。

郭鵬看了看蘇遠,點了點頭。

“這兩人的矛盾已經公開了,程仲德根本不想着隱瞞,他就是想搞掉田元皓,但是田氏女在我後宮內,且生有一女,程仲德投鼠忌器,這才和曹孟德走得近。

程仲德大概是想着借曹孟德的外戚身份抗衡田元皓的優勢,讓田元皓束手就擒,可田元皓又怎麼會束手就擒呢?我還聽說,前段時間,田元皓和橋蕤走的很近,兩人經常出雙入對,互相拜訪。”

蘇遠有些驚訝。

“陛下,這……”

蘇遠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忍住了沒說,話到嘴邊又給嚥了下去。

“你想說什麼?”

“老奴不敢說。”

“我允許你說。”

“這……遵旨,陛下,老奴的意思是,田僕射和橋中丞走的太近,似乎不是好事,畢竟一人在尚書檯,一人在御史臺,御史臺是專職負責彈劾官員的,和尚書檯不應有太多往來。”

郭鵬笑了,一臉輕鬆。

“這當然不是好事,但是曹孟德和程仲德走得那麼近,難道就是好事嗎?內閣首輔乃我近臣,尚書令乃外臣,他們走得那麼近,也不是好事,兩件不好的事情撞到一起唄。”

蘇遠眨了眨眼睛,沒聽明白郭鵬的意思。

“那陛下何不制止?”

“政事,哪有絕對的好事與壞事?就算有,這兩件壞事互相對撞,說不定能撞出好的一面,負負得正也不說定。”

郭鵬拿起了筆:“程仲德是元從老臣,跟隨我最久,滿朝文官,他的資歷最深厚,田元皓曾是袁紹部下,一度與我爲敵,後來才投降了我。

這樣的人,若非族中女兒在我後宮,他能在尚書僕射的位置上待那麼久?他根本不可能是程仲德的對手,更別說是程仲德加上曹孟德了。

程仲德雖然寒門出身,但是在我手下辦事那麼多年,故吏也有不少,得到他的幫助的人也不少,田元皓根本不可能和程仲德抗衡,所以處處受氣,危如累卵。

本來,他要是還不醒悟,我都打算讓橋蕤主動去找他了,還好,他的腦袋還沒壞掉,主動去接觸了橋蕤,選擇和橋蕤拉近關係,結成聯盟,一起對抗程仲德和曹孟德。”

蘇遠頓時感覺這裡頭的門道很多,水很深,於是很自覺地不說話了。

“不錯,學乖了。”

郭鵬瞥了蘇遠一眼,蘇遠連忙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陛下教誨,老奴不敢忘懷。”

“不錯,不錯,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郭鵬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處理政務。

過了一會兒,郭鵬忽然擡起了頭。

“程仲德得理不饒人,爲人剛戾,對田元皓是處處逼迫,逼得田元皓走投無路,不得不與他對抗,滿朝的朝臣們又要開始選擇站隊了。

到底是站在程仲德這裡,還是站在田元皓這裡,程仲德贏面比較大,田元皓贏面比較小,這站隊怕也不容易,到時候……風雨欲來啊。”

“陛下……”

蘇遠看着郭鵬,然後看到郭鵬突然笑了出來。

“程田黨爭,有趣,有趣,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他們狗咬狗能咬出個什麼結果來,咬的越兇越好,不咬的兇一點,都對不起我對他們的安排。”

郭鵬笑了一陣子,看向了蘇遠。

“怎麼,覺得我這樣安排不對?”

“老奴不敢,陛下聖明。”

蘇遠趕快跪了下來。

“什麼聖明不聖明的,皇帝都該知道,黨爭什麼的,怎麼可能不存在,天天嘴上喊着要大臣團結,真的等大臣團結起來了,最慌的難道不還是皇帝嗎?矯情!

無論是對皇帝,還是對羣臣,黨爭都必須要有,但是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帝,必須要有把控全局的能力,必須要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才最好。

黨爭到什麼程度,雙方激戰到什麼地步,要不要死人,然後纔是對皇帝最好的,皇帝心裡必須要清楚,做不到這一點還要開啓黨爭,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蘇遠實在是不知道皇帝居然是這樣看待這件事情的。

“不能平衡黨爭的皇帝,就不是個合格的皇帝,就不該做皇帝,堂堂帝王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還當什麼皇帝?不是他自己太蠢,就是先帝太蠢,不會選繼承人,蘇遠,你說對不對啊?”

偏偏郭鵬還使勁兒的詢問蘇遠。

蘇遠的小心臟砰砰的跳。

“陛下說的都對,都對。”

“哈哈哈哈哈。”

郭鵬大笑了一陣,然後纔拿起筆繼續處理政務。

蘇遠不着痕跡的鬆了幾口氣,不斷地平復自己的高速運動的小心臟,然後才慢慢地小心翼翼的給郭鵬按摩肩膀。

通過手指的細微觸感,蘇遠不由得感嘆——

陛下的身子骨。

還是那麼結實啊。

二百九十三 已經有人不打算坐以待斃了一千三百八十九 衛軍大將軍趙雲趙子龍,他彈劾你!一千二百四十九 來生我們再一起過這樣的生活吧五百二十 這天下越亂,我越高興!一千五百三十五 郭鵬無言以對三百五十八 小小的問題六百八十二 郭鵬現在真的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八百八十八 畫面太美,田豫不敢想八百二十八 郭魏政權一鼓作氣平定天下的信念空前強烈三十五 向上爬一千二百六十九 怎麼能讓你去投降呢?一千零二十七 標點符號大革命(上)一千二百五十七 郭瑾納妾與交州變故八百七十三 郭某人的經濟手段九百六十四 郭某人想要打通絲綢之路一千一百九十三 於是很多人就裂開了一千零八十六 趙雲深深爲之嘆息二百零三 董卓的大禮一千五百零五 劉健死了三百四十七 主動去世的袁紹一千三百五十二 郭瑾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抽腫了九百四十一 郭某人的大數據壓迫六百一十六 讓他自己帶兵過來漢中拿九百三十 崔琰也成了堅定的加稅支持者一千三百九十一 張飛本身只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一千二百八十 揚州不再是過去的揚州一千一百七十四 自古以來八百七十七 柳毅忽然覺得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正在發生二百二十五 他們還能以漢臣自居嗎?七百八十六 曹魏的覆轍,郭魏不能重蹈六百六十二 大漢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八百三十一 郭鵬許下了統一的願望九百一十 天子要加徵商稅了?八百五十四 郭嘉入成都四百六十五 大勢一千三百七十 一個大大的趙雲杵在那兒二百三十七 負荊請罪一千五百三十四 這好像是咱們父子第一次單獨相處吧?十二 出發去雒陽一千三百三十五 爲了未來,你能做好一國之君三 以孝治國大漢朝一千四百六十五 呂虔的確是一個有遠見的官員二百八十八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一千一百九十四 蔡瑁的處境比較尷尬二百八十 郭鵬想麻煩呂布做一次拆遷辦主任一千一百八十七 是時候讓暴虐的魏天子見識我們的力量了一千二百五十八 士燮覺得張津就是個棒槌一千三百七十二 把握下層,拉攏中層,架空上層七百三十四 太史慈奇襲吳縣一千二百九十四 主動權還給他們,兩邊不得罪一千一百九十二 一批“欺世盜名”之輩浮出水面一千五百五十八 郭鵬自己似乎有了一些預感一千一百四十 現在想想,郭某人還真的有點心虛二百五十五 一路打,一路吞併一千一百六十八 西域地區的三個都護府四百九十八 我會殺人的!一千二百六十三 豫字旁邊有頭象一千三百五十一 郭鵬是怎麼做皇帝的,郭瑾也會怎麼做皇帝四百一十五 籌建水師一千零一十四 崔琰案一百八十七 袁隗,你是真的老奸巨猾一千三百六十一 太上皇怎麼開始對學部指手畫腳了?七十 漳水大捷一百零九 以權謀私的郭某人九百九十五 程仲德,是你逼我的!一千五百零四 郭瑾感到十分憂慮六百二十九 漢中郡一分爲二一百一十四 孫堅相當有遠見一千三百二十七 真是好生的慷慨!好生的大方!一千一百一十六 孟獲是真的開始動手了八百三十 入蜀之路且艱且險九十一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乎?四百一十九 臧霸開始有了異樣的心思一千三百八十一 郭瑾感到憤怒和不安六百九十七 以血開始,以血結束五百三十四 命運的決戰九十七 震天雷三百三十五 醉酒的麴義一千一百八十七 是時候讓暴虐的魏天子見識我們的力量了八百五十四 郭嘉入成都四百二十八 所以我就是唯一的光一千二百五十二 大父和父親都是寡人,那我也是寡人四百六十五 大勢一千二百零三 儘管那一天或許早已換了人間三百一十九 這一回,我贏定了一千零六十八 毛玠要爲自己的後人考慮一千二百零一 曹仁辭職九百二十六 崔渠是不是唯一會死的那個人?七百八十三 一個帝國的誕生一千一百零九 魏軍的鋼鐵洪流一千一百零八 重騎營出擊三百七十一 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中計了?六百二十一 龐將軍願爲先驅,爲魏公血戰沙場,九死不悔二百一十六 趙雲向前衝一千二百九十 王威入羅馬一千二百零一 皇帝陛下的禍水東引五百三十五 別怪我一百五十二 郭鵬對糜竺勢在必得一百二十四 叛亂爆發四百八十二 荀彧,你可真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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