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五十八 士燮覺得張津就是個棒槌

在內部整理完畢之前,交州和中央之間的矛盾始終都是次要矛盾。

對於分得清主次矛盾的郭某人來說,交州完全可以放在最後解決。

所以當時,郭鵬根本無意於染指交州,只是讓朱靈和張遼不斷帶兵在荊南四郡和揚州南部開拓新的領地,開發江南土地。

期間,郭鵬零零散散得到過一些關於交州的情報。

比如張津的身體不太好,經常生病,精力不濟,並且時常流露出想把交州牧的地位和權力傳承給他的兒子的想法。

但是他的威信不夠高,和麾下的部將相處不好,時常有矛盾爭端,全靠身爲皇帝的郭鵬任命他才能做交州牧,所以他的想法很難達成。

當初,郭鵬還沒有南下侵擾荊州而劉表還沒有死的時候,劉表曾經對交州產生過野心,想要佔據交州,因此和張津交惡。

雙方打了兩三年的仗,張津的實力和交州的戰爭潛力遠遠不如帶甲十萬的劉表與荊州,而且也不怎麼會打仗,給交州的軍隊和人民帶去了很大的損失。

儘管劉表未能得逞,但是張津一樣被部將和地方實權派所憤恨——

這是當然的,因爲張津打仗損耗的是地方實權派的力量。

交州什麼開發程度,荊州什麼開發程度,你心裡沒點數?

張津還真沒有,郭魏帝國的壓力傾瀉到荊州頭上之前,張津和劉表的部將連年戰鬥,大小戰鬥不斷,敗多勝少,但是限於交通等因素,劉表始終也不能擴大戰果。

後來魏帝國建立,劉表感受到了壓力,不得不轉道北向,再也沒有騷擾過交州,直到他病死之後,荊州政權覆滅。

魏帝國控制了荊州,強大的壓力直接懟在了張津的臉上。

張津比對一下雙方實力,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感,於是主動上表投誠,算是解除了交州的危機,以此獲取了一定的威望,坐穩了交州牧的位置。

但是這並不是結束,張津喜好宗教,喜好文學,平日裡和文士相處的很好,和部將們的關係卻很差。

等到他身體不好,開始考慮後事的時候,才發現一羣搖脣鼓舌的文士並不能幫他的兒子坐穩交州牧的地位。

首先,郭鵬那邊不一定能說得通,魏中央勢力是否還願意讓交州名爲歸附實際獨立,那還不好說。

而且交州並非沒有衆望所歸之人。

交趾太守士燮就是那個衆望所歸之人。

士燮祖上是豫州的魯國人,是北方人,新莽之亂時期爲了避禍南下交州求取生存。

發展數代人之後,到士燮的父親這一代,成爲交州有名的大豪強,擁有大量的財富和土地,還有人口,當時士燮的父親就做過日南郡太守。

到了士燮這一代,士家更上一層樓,在張津麾下,士燮和他的三個兄弟都擔任了太守的職位,而交州一共才七個郡。

可以說交州的一大半都在士家手上。

張津對此充滿了危機感。

因爲想要把地位傳承給兒子,又擔心自己死了以後郭鵬顧慮到士家的權勢而放棄自己的兒子委任士燮擔任交州牧,所以他常常爲此感到憂慮,苦苦思索解決辦法。

後來,他大概想到了一些辦法,並且自此開始主動和部將們走近,對於部下一些出身本地或者外地的領兵將官經常給與優惠,賜予一些錢財、寶物之類的,倒也真的得到了一些將官的歡心。

這些將官開始和張津互相走動,互相拉攏關係,張津也藉着自己的權力給他們謀取一些好處,從而漸漸聚集了一批對自己比較忠誠的部下。

有了這些不屬於士家傳統勢力範圍之內的人做他的基本盤,張津覺得有底氣了,膽子大了起來,覺得自己有必要也有能力開始爲兒子的繼承者地位搞鋪墊。

交州雖然蠻荒,但是在這裡,他們父子可以做土皇帝。

中原雖然繁華,但是在中原,他們父子只能做仰人鼻息的存在,砧板上的一條魚。

寧爲雞頭,不做鳳尾。

張津選擇家族紮根地方,不想北返,動作連連,還寫信給自己在京城的好友——禮部尚書許靖,請他代爲奔走、運作,好讓他的家族長期留在交州。

張津的種種行爲,引起了交州地方實力派士家的注意和擔憂。

張津是空降領導,權力擁有者,士家是盤踞一方的地頭蛇,交州的無冕之王,雙方的利益存在根本矛盾,根本不可能調和。

更別說士家表面上尊崇張津,表面上不與張津產生任何衝突,但是實際上可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存在。

七個郡,四個郡的太守都是士家人,士家是真正的無冕之王,實際權力不比張津少。

得知張津在中央請人代爲奔走,幫他爭取世襲交州牧的權利,士家十分憂心。

他們感覺張津現在已經開始致力於張家的本土化,要是給他更多的時間,藉着交州牧的權力,張家本地化的進程必然大大加快。

到時候,士家必然是張家的眼中釘肉中刺,拔之而後快,而且張家還有中央撐腰,士家除非造反,否則沒有生機。

而造反……

打得過魏國中央軍嗎?

士家的精英們齊聚一堂,紛紛表示絕對不能讓張津傳承交州牧地位的想法成功。

於是他們提出了要派人去洛陽中央找人奔走,宣揚張津想傳承交州牧地位是在爲割據一方做準備,實則想要造反這樣的說法。

士燮表示,士家一定要和張津劃清界限,張津想要世襲交州牧,而他們則不能這樣做,他們要堅決支持中央派來的交州長官,絕對不走到臺前,絕對不侵奪中央權力。

士家一定永遠乖乖的做地方豪強,絕不問鼎交州最高權力。

士燮看得通透,魏帝國暫時無力顧及交州,想要的就是交州保持穩定,就好像現在這樣。

張津想要世襲交州牧,未免過於天真,簡直就是想割據,魏天子一定不會答應。

而士家如果表示堅決支持中央派來的交州長官,就和張津完全不一樣了,士家就顯得深明大義人畜無害。

畢竟士家是地頭蛇,不管派來的長官是誰,只要願意和士家和睦相處,保護士家的利益,那麼士家並不介意誰來做交州牧。

而且士燮也從來不覺得士家有那個力量在魏帝國威壓天下的時代割據一方。

當年南越王趙佗足夠強勢,威望很高,實力也遠比現在的交州地方要強,結果呢?

南越國不還是變成交州了?

所以士燮主導下的士家根本不想做這個明面上的首腦,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抗衡中央政府,所以只想安心的維護自己現有的利益。

這一點,是張津辦不到,也無法接受的。

張津也是生病病昏了腦袋,也不想想魏天子掃滅四方平定八荒,何等雄才大略的人,最討厭的肯定是割據,而你這個交州牧居然明明白白的跟他說——我想割據,請你答應。

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士燮不由的感到十分有趣,覺得張津就是個棒槌。

一千五百二十九 這就是兵法與國力之結合八百五十一 魏軍長驅直入一千二百三十二 把他斬了!一千四百六十七 抗壓大師司馬懿一千三百 讓他們都貪婪起來一千四百五十五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一千二百零一 皇帝陛下的禍水東引七百三十六 吳景陣亡四百六十四 帝國的精神內核六百五十三 諸葛亮決定要做一個接地氣的諸葛亮一百八十三 救駕一千五百三十五 郭鵬無言以對一百九十八 董卓迅速的癡戀上了這種感覺一千四百七十二 你這次可把他得罪了三百四十一 是匡扶漢室,還是……一千一百四十九 瓜熟蒂落一千五百六十 歸去來兮四百三十 袁術開始猜疑六百一十一 孫策死了一千四百七十九 千古,也唯有一個諸葛亮一千四百九十二 郭瑾決定私下溫情的僞裝一千二百九十四 主動權還給他們,兩邊不得罪一千四百八十七 重農抑商的傳統政策你忘了?八百一十一 劉琮只能被迫做出了投降的決定六百九十六 嘿,史書一千一百八十九 一樁醜聞的突然出現六百零六 這是暗黑周公瑾最後的溫柔三百六十五 劉焉病危三百七十五 郭鵬納妾一千五百五十四 帝國戰車還在前進,但也並非毫無波折八百四十三 魏人的將計就計七百零四 如何不類似當年的呂氏?六百三十九 郭鵬的前進,也是他們的前進四百八十四 荀攸來了一千三百四十五 下一個輪迴的開始五百四十五 匈奴沒了,你可以成家了一百六十九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一百五十三 拜訪棗祗六百零一 張文遠VS周公瑾一千零二十七 標點符號大革命(上)一千零六十九 司馬仲達,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啊!一千四百八十五 何止一個司馬懿呢?一百八十九 老董覺得自己的血壓有點高九百五十八 跨越數百年的恐懼一千三百七十 一個大大的趙雲杵在那兒三百五十二 幸福的盧植四百三十 袁術開始猜疑一千三百二十三 難道要變成第二個曹仁?六百三十六 土皇帝的割據地位絕不相讓一千一百七十六 國際已經沒了六百五十六 給徐州人長臉七百二十九 劉表後院失火一千一百三十四 魏帝國已經開始重新出發了八百二十九 縱使郭鵬舉十萬之衆來,願爲陛下拒之!一千二百八十七 爲孔夫子的理想立下天大的功勞一百一十八 不擇手段的前進一千零一十九 吾弟所言,深得吾心一千四百零一 我問你們!你們到底要跟從誰?一千零五十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苦戰四百二十二 荊州是荊州人的荊州,不是劉景升的荊州四百六十六 天子護不住我們一千三百零七 但凡是剩餘價值,就一定要壓榨得一乾二淨一千一百四十一 這種境界,不是什麼人都能體會到的一千二百六十七 魏軍來了一千四百四十九 崩潰的安息帝國八百四十七 打贏這一戰的不是我等,而是陛下八百一十四 從漢到魏的過渡八百八十九 公孫康對自己的騎兵很有信心一百零六 因地制宜五百九十 砸到他們魂飛魄散!一千三百五十六 最後一個時辰三百零七 麒麟降世一千零六十六 不能讓諸葛亮把問題擴大化一千一百九十四 蔡瑁的處境比較尷尬三百六十七 郭鵬徵糧八百三十九 魏軍進化了七百七十七 劉健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大玩家一千二百八十六 肢解荊州學業堂一千二百二十七 龐統忽然明白了一切五百零八 陶謙死了一千四百五十八 他看到了諸葛亮的未來和終結九百二十九 你們,真是我最棒的棋子啊一千一百九十七 辦事是第一位的,收錢是第二位的二百四十二 郭鵬的報復三百一十四 袁紹,我來了一千四百 失敗的行刺一千四百七十八 諸葛都護當真與尋常官員不同一千一百三十六 皇帝到底想要幹什麼?一千四百六十七 抗壓大師司馬懿一千一百一十七 朱褒很討厭雍闓六百六十七 作威作福的馬家父子一百七十八 誰招我入京七百五十七 我這大漢賊的真實身份也是時候公諸天下了九百四十七 魏帝國拒絕割據一千一百二十九 考試開始了一千零九十三 天降猛男郭子鳳三十四 趙苞的政治正確一百三十 無路可退的郭鵬四百八十二 荀彧,你可真是奢侈一千一百零九 魏軍的鋼鐵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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