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新時代新青年,身爲一位有責任心,有愛心,有同情心等等一大堆‘心’的逍遙,自然是說到做到。
“老大啊,我我已經有婚約了啊,難道你要我做個薄情寡義的小人麼?”蕭炎哭喪着臉,緊跟在逍遙的身後,不斷在逍遙耳旁嘀咕着。沒辦法啊,誰讓蕭大小姐就在身後啊,自己的一世英明都毀了,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啊!這一刻,蕭炎以往無比痛恨的包辦婚姻,這一刻卻感覺是那麼的可愛。
“最好是就此讓老大斷了這念頭,我可不想剛出狼窩又進虎穴啊。”逍遙苦巴着一張臉,懇求道:“老大啊,婚姻是人生的墳墓啊,你是多麼的英明偉大,怎麼能生生把小弟推下火坑啊!再說了,大長老也不一定會答應啊!”
“難道老大我出馬還不成嗎!”逍遙一臉笑意,曖昧的說道:“被你撿了個大美人居然還在這裡假惺惺作態!滾,別讓哥我鄙視你!”
“別啊老大,算我求你了。”小炎子簡直就是小桂子在世,那表情,那語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惟妙惟肖!
於是,在後山往蕭家族長辦事處的路上,不管是下人還是嫡族人,全都能看到這麼稀奇的一幕傳言中的蕭家廢柴三少爺蕭炎化身馬屁大王,那一個個馬屁拍的是混溜溜的,震得圍觀羣衆都是一愣愣的這還是傳說中那高傲的三少爺嗎,莫不是他人假扮的吧,不然怎麼會對那年紀不過十八的少年大拍特拍?
不僅如此,蕭家新生代的大美女蕭玉也亦步亦趨的跟着這兩人身後,不僅如此,吊在這三人還有兩個極爲秀麗的十一二歲的丫頭緊跟在身後。說是光明正大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因爲兩夥人根本就湊不到一塊去嘛,你看,他們之間的距離可是不小呢!不過,要說是鬼鬼祟祟的跟蹤那也不全對,你有看過跟蹤狂露出這麼大的響動,明擺着我就是來跟蹤你的嗎?
可是,前面那三人卻毫無所覺嘶,這未免也太怪異了。
“你說他們是做什麼的呀?”丫鬟A向丫鬟B問道。
丫鬟B搖了搖頭,嘆息道:“唉,三少爺這麼好的人,現在變成廢物了肯定心裡不好受莫不是受刺激大了便瘋了?不然會有怎麼阿諛奉承的時候嘛。”
“噓閉嘴!”丫鬟C趕緊捂住丫鬟B的嘴,低聲說道:“你想唄管家趕出去啊,居然敢在這編排少爺的不是!”
“哦!對對對!”圍攻的丫鬟頓時轟然而散
這一幕,不斷在奴僕、家兵、傭人之間上演着,但幾乎都選擇了同樣的處理辦法鼻觀眼,眼觀心,超然物外,視而不見!
什麼,你說看到蕭炎少爺精神錯亂了?哦!!對不起,我什麼都米聽見哎呀,最近這耳朵還有眼神不好啊,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看看大夫啊。回了啊,不用再留我了
原本蕭戰正在大廳之中與衆位高層也就是幾位長老商談接下來家族的擴展問題。畢竟,在今天大家聽聞第一家族族長加列奇深受重創,雖然不知道是何人所爲,但在場可都是老狐狸了,會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嗎?
因此,此時在此處的衆人興致都是十分的高漲,就連天色以黑,仍然命下人點上燭火後繼續辯論着。
辯論啥?還不是到底什麼時候出手的問題!因爲加列自此之後,絕對沒有什麼顏面繼續住在烏坦誠了,先不論墨家知道這邊犧牲之慘烈後會不會拿加列家族出氣,就單單一個逍遙,也會讓那些加列家族的子弟寢食難安。因此,什麼時候出手,該不該出手便成了衆人議論的話題。
“族長大人,我建議此時立馬在城外埋下伏兵,打加列家族個措手不及!”大長老意氣風發,滿臉激昂,慨然道:“加列家族撤出烏坦誠,必然要將多年的積蓄帶走!屆時,我們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不僅能夠消滅後患,還能白白得到大量財富,爲家族的強大做貢獻!”
大長老激動得滿臉通紅,雙手不斷揮舞着,唾沫如同暴風雨般噴薄而出:“因此,老夫請命,願帶領我那一支的族人衝上第一線,爲家族做貢獻!”
衆人一聽,齊齊在心中豎了箇中指,齊齊鄙視道:“丫的你這老人渣,別以爲我們看不清你的真面目。說得好聽,不過就是爲了第一個得到便宜嘛!”
饒是以蕭戰的城府也不禁動容,‘無恥,你丫的太無恥了!若是讓你這個老財迷插手,到時候還不雁過拔毛!估計我連口湯都喝不到!’“咳咳!”清了清喉嚨,蕭戰勸慰道:“大長老的高風亮節是吾輩的楷模,雖然本族長也不忍拂了長老的壯志,可無奈加列家族已經被逍遙公子訂下了啊。若非逍遙公子的人,想必也插不上手哇!”
衆人目瞪口呆,什麼叫無恥,什麼叫剝削,這紅果果的完全就是比封建地主還封建地主啊!你就吹吧,誰不知道你家三子就是逍遙公子的人啊,你這麼說不就是變相的告訴我們加列家族的財富我預定了,你們丫的別搶啊!誰搶了就是跟逍遙公子過不去!
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雖然逍遙不一定會因此而遷怒他們,但保守一下還是必然的。
就在衆人長吁短嘆之際,房門突然被人撞開了。一看,居然是位青衫老者蕭戰的管家!
還未等蕭戰發怒,來人便慌忙的說道:“不好了族長,逍遙公子與蕭炎少爺,還還有蕭玉表姐正往這來啊!”
“什麼!”衆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