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的,快說啊!”青鱗急了,這傢伙怎麼說話說一半啊,簡直就是
“說實在的,你真的想要逍遙老大娶妻生子,然後與你成爲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嗎?”突然的,青河的聲音低沉起來。
“你,你說什麼啊,真是的。”青鱗跳下青河的背,一臉羞意的轉過身去,蹬蹬蹬的跑了。以她那智慧,再加上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又怎麼會聽不懂青河的話外音?
“吶,那你打算怎麼辦?如果你下定決心的話,我就幫你一次,如何?”青河走到青鱗身邊,輕輕地說到。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貌似是‘秘密被人窺破了,那就再也不是秘密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得了。而此時青鱗就有這麼一點意味。畢竟,她從來沒接受過正規的教育,平常也就逍遙青河這兩個如師如兄的人在教她罷了,所以自己的心思被窺破後也僅僅是害羞一陣子便恢復了過來。但心下,卻不是那麼好受
“怎麼幫?我可是逍遙哥哥的妹妹啊!雖然我是但,不管怎麼說,還是無法抹殺血緣上的關係的!以逍遙哥哥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接受我?”青鱗一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又是一陣氣苦,隨手抓住一把小石子,狠狠的丟了出去,藉此發泄自己的怨氣。
“呃!”這回輪到青河驚訝了,難道,難道青鱗不然逍遙知道她的心意,僅僅是如此而已?但不管怎麼說,該澄清的誤會還是要澄清的,不然的話,悲劇真的可能發生了啊
“咳咳咳。”按照慣例,青河先來了個開頭咳,然後穩穩當當的做了下來,高昂着頭,語氣低沉,充滿着滄桑感。不知情的人估計他在開演講會
“青鱗啊,逍遙老大經常給你講故事,唔今天我也給你講一個”說完,青河再度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訴了起來。而青鱗,也懷着一種‘爲蝦米現在還來講故事捏?’的好奇感,仔細的聆聽着。
講故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鱗突然將頭埋入青河的懷着,嚶嚶的啜泣着。良久之後,才慢慢的控制住了自己抖動的肩膀,用着一種不知道是幽怨亦或是驚喜的聲調,好像是在問青河,又好像是在問着自己爲什麼,逍遙從來不把這真相告訴她呢?
狗血的劇情完畢,青河便與青鱗竊竊私語起來,看青河那個猥瑣樣,如果逍遙在這,絕對會爲這即將被青河暗算的人感到悲哀。只可惜的是貌似從兩人(狼)那不時透露出的幾句話語,那話題的中心人物應該,可能。不,是絕對!絕對是逍遙錯不了!
可憐的逍遙啊,就這麼滴被算計,雖然結果很喜劇就是了
“青河大叔,這樣子做真的可以嗎?”青鱗語氣有些不肯定。
“那是絕對的!”青河無比肯定,“按照我們那的規矩,喜歡的話直接上了就是了,還用得着這些神馬形式的!推到纔是王道啊!
“可是,可是”青鱗不停的絞着手指頭,一臉害羞樣,“可是人家不知道怎麼做啊!”
“也對!”青河無比認同,感慨到:“如果現在有老大所說的神馬A/V的好了啊,現學現用嘛。可憐我一個光棍漢,也是一初哥啊!”
青鱗相對無語中。
“到了!”逍遙轉過頭去,對着身後那僅僅跟在身後的男子無奈的說道,“你就隨我進去吧。”
沒法子啊,就連凌波微步都甩不脫身後那人,又能咋辦?只能涼拌了啊
“嘿,不要沮喪嘛,反正你修行時間還很短,甩不脫我很正常滴。”青年男子安慰了句,只是這語氣,逍遙是怎麼聽都覺得很欠拍!
一路默默無言,憑藉着對於青鱗的感應,逍遙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青鱗的落腳點。只是青河看自己的眼光咋這麼猥瑣捏?還有青鱗,沒事紅着個臉咋的?不理解,不理解啊!
“你們咋啦?”逍遙輕輕放下手中提着的小獸,對着青河問道。
突然,逍遙覺得周圍氣氛有些壓抑,擡頭一看,發現青河正對着尾隨自己而來的青衣男子怒目而視着。正當逍遙奇怪之際,青河開口了“我該叫你什麼呢?尊敬的狼皇,青山大人!!”青河的語氣中,有着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彷彿眼前這個傢伙是與自己有着殺父之仇一般,同時前爪不斷的撩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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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河看來,害得自己衆叛親離的,便是眼前這個傢伙;害得自己差點死去的,也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可以說,自己的人生,全被眼前這個混蛋毀了!這簡直就是比殺父奪妻之仇更加不共戴天啊!
逍遙苦笑一聲,但也堅定的站在青河旁邊。雖然,眼前這個男子比自己還要強大,雖然,自己這方就算疊在一起也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但,又怎麼能讓青河一人面對?不說這一年多的感情,就單單良心上,逍遙就過不去這個坎!
“哦,你現在應該叫我狼帝了!”青山笑眯眯的說道,但逍遙等人聞言,卻猛地感覺到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