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身飛躍兩座山峰

縱身飛躍兩座山峰

“那岳父可知黃兄和紀嬸嬸去哪兒了?這幾日怎麼他們也不見了。”雲起道。

“他們啊,”林問拍拍頭回答,“你們剛來那幾天,歌兒不是帶你們去各峰轉了一圈嘛,黃家小子似乎迷上了陣法,這幾日都泡在水雲峰了,至於那位紀老太……”說到這裡,他臉頰抽動了幾下,“見天地帶着蓉蓉小丫頭找美食,今兒不知又去哪了!”

雲起看清了林問的神情,不免彎脣一笑,紀嬸嬸的性子真的與年齡不符,難怪明明年齡差不多的林問如此反應了。

“爹爹,那我們去金鼎峰找娘吧!”小穹跑回來拉住雲起的手。

“我們怎麼去?”雲起犯愁,他如今的境界在坤元大陸的確很高,可要他縱身飛躍兩座山峰,還是不要想了。

“叫孃的徒弟來就好了啊!”小穹扯着雲起就往緋霞峰的廣場而去,邊跑邊掏出個白玉哨子。

父子兩人得一位弟子相送,才抵達金鼎峰,這裡的建築和其他峰相差無幾,只是溫度要明顯高一些,許是煉器的緣故。

金鼎峰最大的煉器室內,一位容光煥發的白髮老人盤膝坐在靠牆的角落,他身邊是幾位年輕人,看起來像是師徒或者父子關係。

雲起和小穹問清林問歌的所在趕到這裡時,一進門就看到這副場景。

“姑娘,老夫等得花兒都謝了你纔回來,這一回來還不來看看老夫,老夫好傷心好傷心啊!”白髮老人捂着心臟抹淚,一邊抹一邊瞄兩眼當中而坐的女子。

林問歌嘴角抽了抽,老人身邊的幾個年輕人則集體扭頭,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模樣。

“歌兒,這是……要煉器?”雲起牽着小穹走進來,徑直到了煉器室中的那個女子身邊。

“你們來了。”林問歌回頭一看,指了指靠邊的幾個蒲團,“內部大比在即,我要煉一把飛劍,作爲授劍儀式用劍。”

“柏爺爺,您就不要裝了啦,我都知道‘狼來了’的故事,您‘傷心’的次數太多了,娘不會信啦!”小穹自發跑過去爬到白髮老人懷裡,揪着他的長鬍子道。

“臭小子,你也是個小沒良心的,跟着你娘一去幾個月,都不帶想想我這個老人家,哼,我不理你了!”柏童把鬍子搶救出來,腦袋一偏道。

雲起稀奇地打量老人,有點不敢相信,傳聞中的煉器名師竟是這般的頑童性情,難怪他鶴髮童顏,比天樞老人看起來年輕多了。

“不用理他,我現在都後悔當年撿他回來了。”林問歌沒好氣地道。

“姑娘!”這一聲拖得極長,同在煉器室內的幾人全部打了個抖,猛搓起雞皮疙瘩,如此既哀怨又充滿撒嬌意味的語氣,若是個妙齡女子或者絕世美男,還不至於讓人受不了,可由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說來,天,噁心死人不償命啊!

林問歌懶得再理他,右手一擡,中食指一擦,一簇銀色的小火苗出現在她指尖,只此一瞬,柏童的神情瞬間肅穆,一雙方纔還惡趣味十足的眼睛變得專注而認真,緊緊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雲起搖頭坐下,看來柏童也具有煉器師、煉丹師、陣法師的通病,一遇到與本身技能有關的事,立刻就變了一個人。

小穹也安靜地找到一個蒲團坐好,不再鬧柏童了。

林問歌正欲掐訣,誰知從小穹體內飛出一簇蒼紫色的火苗,悠悠晃到了她面前,只見它繞着那銀色火苗轉了幾圈,才退到幾尺開外。

令衆人吃驚的是,當這簇蒼紫色火苗出現的瞬間,那銀色火苗立刻萎頓縮小,火焰也在不停地抖動,似乎發顫一般。這是典型的火焰壓制現象,在場的不是煉器師就是煉丹師,自然都知道這一點。

稚嫩的聲音響起,有些傲嬌地道:“這是你的先天真火?也不怎麼樣嘛!”

“姑娘,這是……是異火?”柏童難掩激動,牢牢盯着空中的蒼紫色火苗,身子向前傾斜,若不是剋制着怕早就衝過來了。

“切,別拿我和那麼低級的火相提並論,我可是威風凜凜、威震天……”

“你信不信我馬上拍死你!”林問歌陰惻惻地打斷道,很不歡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

“好嘛,我回去,我這就回去還不行?嗚嗚嗚!小穹穹,野蠻女又欺負我,腫麼辦?”蒼紫色的火苗縮小了些,一飛一頓地飄向了小穹。

林問歌翻了個白眼,在柏童再次發問前開口:“別想了,那火的確難得,也如你所見生出了靈,但它只會破壞和毀滅,而且是至冷至陰之火,根本不能用來煉器煉丹。”

柏童滿臉失望地坐好,肩膀都垮了大半。

雲起掃過表情明顯的老人,注目當中的女子:“歌兒,你不是說仙居谷用的是地心之火嗎?”

“嗯,是啊!”林問歌右手虛晃,銀色火苗消失,她扣住身邊某處的地板一掀,扭動了地板下藏着的小獅子。

煉器室最中間的地面轟然向一邊劃開,僕一露縫隙,整個室內的溫度就躥高了數十度,待一米見方的地面下暴露後,就看到其中翻滾着紅色的火浪,炙熱的氣息不斷從中涌向四周,不過頃刻就將煉器室變成了個大蒸籠。

“溫度的確很高。”雲起仔細觀察着那紅色火焰,還閉上眼感受了下其中的溫度,這才衝林問歌點點頭,表示看完了。

雲起暗自比較起地心之火和他見過的異火,又想到了林問歌的先天真火,對這三種火的差別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他不禁好奇起來,和幽冥紫焰同一等級的、適宜煉丹煉器的火,又將是何等模樣?

重新扣動機關合上地面,林問歌揮手拿出那尊曾煉過丹的鼎,又掏出了幾塊礦石和數樣需要的材料,打坐片刻後才以先天真火開始煉器。

預熱、投放材料、過濾雜質、凝形……這一過程說來簡單,耗費的時間卻不短,柏童和他身邊的幾位年輕人都看得全神貫注,有一位還拿着紙筆時不時記錄幾句。

雲起雖然是煉丹師,但對林問歌的煉器手法也是好奇的,煉丹之法已是不同了,那煉器又將如何不同呢?

鼎懸在半空,鼎上浮着一把已能看出形狀的紅色流質長劍,它還是液態的,此時林問歌越加認真嚴肅,她用神識托住鼎,雙手合於胸前迅疾打出法訣,就見一道道銀色靈光自她指尖飛向那柄長劍,每撞入一次就有一道光圈自劍上盪開,卻不見劍本身有何不同。

也不知打了多少個法訣,林問歌才收手,她控制着鼎慢慢落地,左手探空一招,憑空出現一個水球向那流質狀的紅色長劍移去,呲呲聲如爆竹般連續傳來,這是液化金屬遇水冷卻的聲音。

水球將長劍完全納入其中,冷卻時上下前後的程度一樣,不會造成冷卻不均的情況。

片刻後,長劍上的紅色完全消失,林問歌隨手一揮,水球便消散無蹤,一把青銅色的三尺長劍悠然自空中落下,徐徐飄到了她面前。

柏童和他身邊的年輕人悉數起身,圍到了她身邊,一個個雙眼放光地望着林問歌……手中的那把劍。

“嗯,上品靈器,最多可化爲三十六把,還算不錯吧!”她將手中的劍打量了一圈道,似乎有些差強人意的感覺,“可惜了,要是有更好的火,用同樣的材料定能煉出把下品仙器呢!”

“上品靈器?哦哦哦,天吶,姑娘的煉器水平越高了!”柏童愛不釋手地摸着那把劍,其神情和行爲,就像個調戲女子的登徒子。

其他幾位年輕人滿臉驚異,看向那把劍的目光越發炙熱了。

“歌兒,你的飛劍不是毀了嗎?不煉把新的?”雲起也走到了跟前,掃了眼那把造型古拙大氣的劍,這樣的劍更適合男子用。

“我還沒這個打算,”林問歌搖搖頭,“我想等水平再高一些,或者能尋到更稀有的材料後,再來煉製飛劍,屆時飛劍的等級會更高些。”

雲起能理解她的想法,端看她用劍的方法,強度不夠高的劍還真不耐用,就像她之前那把飛劍,雖然也是上品靈器,卻能扛住雷擊,這樣強悍的劍別說坤元大陸,就是天之大陸也未必有。

說起來,仙居穀人眼中的靈器,就相當於聖器了,而存世的聖器……天之大陸倒是有幾個,卻都被大家族藏得嚴嚴實實,平日裡恨不得供起來,怎麼可能拿出來用?自然見識過的人也就沒幾個了。

“姑娘,留下練練手唄,你不是還要給自己煉一把嗎?”柏童巴巴的望着林問歌道。

“不了,”林問歌一把抽回正在被圍觀的劍,像摸孩子一樣摸了摸柏童的頭,笑眯眯道,“被你偶爾圍觀一次就夠了,反正你圍觀的次數再多,煉出來的東西也是破銅爛鐵,我浪費這工夫幹什麼?”

“姑娘!”柏童揪着衣角一扭身子,小眼神那叫一個哀怨,“不帶你這樣的,一點都不尊老愛幼,人家好可憐!”

衆人集體惡寒!

林問歌面不改色地一揮手,滿臉正經地道:“我身爲谷主,平日裡可是很忙的!”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本尊去哪了?陰嘯塵初現十三個武聖高手習武或者以法入道一重身份嚴母慈父有名的貿易之城聽牆角(上)問鼎大道位面壓制名傳坤元的那個他殺氣敢情他想反了?弒神之炎你好弱啊!我再找個爹爹回來就好了亦正亦邪之劍小白菜,地裡黃被包圍了被包圍了守護家族送個信兒一樣的龍種崇拜尊敬之色莫非她姓陽?破壞氣氛沒有恨意宴無好宴他只是心疼她一掃而空不近人情盡情去馴獸吧自有契約還是陸地上踏實些有點無奈追着雲起的北君沐孤身一人十三個武聖高手孩子不見了第二重的傷勢山中有個洞重要之人擅自妄動不速之客獸潮哦,我太幸福了!不符合美學冰、雷動絕生丹襟寬廣保持懷疑北面癱雪球長大了其他的也就不在意了北面癱老夫見識一二位面壓制擅自妄動被包圍了有些傷感缺的是靈氣積累天地不仁他只是心疼她飛劍滅殺兩條電龍九曲玲瓏琴神之後裔地皇血脈陰家陰嘯塵初現誰在尾隨?屠城令強大許多滿臉感激的那位老人家金髮藍眸的少女無法想象鎮魂曲進入疾風塔我們下去一重身份稚嫩而可愛不帶着她,難道就地扔下嗎守護家族禍害兒子外來戶殺了滅口笑顏如花好強大的勢壓圍攻北斗山占卜掐算之能幻空獸我再找個爹爹回來就好了煉丹會前夕仙居谷古怪的笛聲占卜掐算之能自得之色怎麼又晉升了現場認主,正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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