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贈禮

臨別贈禮

“娘說,是她對不起你,她給不了你想要的,這些都是老天給她的懲罰。小時候我不懂,後來我才明白,她心裡的那個人,她一直堅持的那份思念和牽掛,還有那個人留給她的我,被她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攥着,失去了這些,你以爲她還能活下去嗎?”

“我是愛她,我想對她好,可她不領情,”北航爲自己辯白,急切地想證明他的心,“她從不給我好臉,我以爲冷着她,她就會明白我的好,但她直到死……直到死都那麼倔,我……”

北君沐怒聲打斷:“你愛她?別說笑了,你最愛的始終是你自己,你敢說這些年你從來沒有介意過我的存在?難道我從你眼中時而看到的厭惡都是假的不成?”

“我……”北航啞口無言,恨恨地撇開了頭。

“你根本就不愛我娘,就算你愛了,你的愛也不夠深、不夠真,”北君沐平復情緒,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如果你真的愛她,你就能包容她的一切,她的驕傲、倔強,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還有她對別的男人的執着。”

“你一定不知道,曾經有一段日子……我娘動搖了,但最終是你親手將她推開了,那以後她心中的思念成了她唯一的救贖。”

“你說……說什麼?”北航腳下一個踉蹌,難以置信地瞪着北君沐。

“我說,是你親手葬送了那個唯一的機會,你納妾了,她最討厭什麼,你應該知道吧?可你卻偏偏那麼做了。”

北航站立不穩,滑下的發遮住了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緊緊抿着的脣,白得宛如一張紙。

北君沐再不看他一眼,轉身沿着花園中的路離開,沒想到拐了兩個彎,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雲起。

“歌兒醒了?”北君沐上前兩步,毫不掩飾他的關心和擔憂。

雲起挑眉:“沒有。”

“你剛剛……聽到了?”北君沐問,神色間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和無措,反而大方得很。

“我說沒有,你會信?”

“不信。”

“雲起,”北君沐與他對視,忽然綻開一抹清雅如蘭的笑容,“我比你更愛歌兒。”

站在那裡的男子擡頭看了眼天,略有所悟地點點頭:“天氣這麼好,難怪你白日做夢了。”

“因爲你愛得不夠深、不夠真?”雲起脣角一勾,笑的自信而張揚,“北君沐,你這話說說北航就算了,我可不是他,歌兒也不是你娘。”

“是嗎?那你就祈禱着別被我鑽到空子吧!”北君沐不以爲忤,反而輕輕笑了。

雲起眼神一頓,冷哼一聲轉身走了,所以說,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小子!

北君沐目送那身姿挺拔的背影遠去,默默在心中道:歌兒,只要你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若如此能讓他毫不相讓地守着你一生,我願意爲之。

回到房間的雲起,一推門就看到了趴在牀邊的小穹,這孩子從小跟着孃親長大,比一般孩子都要粘着孃親,每次歌兒有個什麼,總是緊張得不行。

雲起心中有些酸澀愧疚,走到牀邊就把小穹抱到了懷裡,將他完全包裹在臂膀之中:“別怕,你娘很快就醒了,她可捨不得咱爺倆呢!”

小穹眼底的恐慌這才散去,乖乖靠在爹爹的懷抱裡,眼睛還是定在牀上的女子身上。

這天傍晚,林問歌才悠悠轉醒,一睜眼就見牀邊坐着父子倆,一大一小兩顆腦袋頻率不同的點着,看着特別有趣。

“你終於醒了?”雲起其實只是打盹,幾乎是牀上人睜眼不久就醒來,安心之餘不忘推醒兒子,“小穹,你娘醒了,醒了!”

“娘?娘!”小穹揉揉眼睛,迷糊立刻被驚喜替代,他撲上去壓在林問歌身上,像個無尾熊一樣搖着小屁股,小手伸過去抱住了她的脖子,“娘,你又嚇我,太不省心了!”

雲起在旁邊只是笑,對林問歌求助的眼神自動屏蔽,他也被嚇得不輕,又不好像兒子一樣撒嬌,就讓兒子把他的那份也帶上吧!

林問歌伸手托住兒子坐起來,衝雲起眯了眯眼,這才和顏悅色哄兒子:“我這不是醒了嘛,額……誰讓我和神器認主了,佔了這麼大便宜總是有些後遺症的,現在沒事了。”

“神器認主還有後遺症?”小穹不好糊弄,懷疑地仰頭看她。

“咳,”林問歌嚴肅點頭,“當然有。”

雲起瞧着她滿口瞎編,把他家的天才兒子都給騙信了,登時無語至極,等她把小穹哄着出去玩了,這才無奈地搖頭。

“你不會一直這麼教孩子的吧?”雲起揉着額頭,總覺得他這個父親壓力山大。

林問歌眨眨眼:“沒有啊,常言道孩子都是要哄的,他平時賊精賊精的,你以爲騙到他很容易啊?”

雲起嘴角一抽,感情她以騙到兒子爲榮不成?

兩人就教子問題探討了幾句,這才說起昏迷的事,主要是雲起一直記着,就問了當事人。

“唔……”林問歌懶懶地往他身上一靠,任由雲起調整了讓她更舒服的姿勢,“我只是見到了一個人。”

雲起想了想道:“陰霆?”

“嗯,”林問歌應了,忍不住傷感一嘆,“他託了我一件事,我們聊了聊。”

“他……不是殞落了嗎?”雲起心中存疑,在陰家家譜中,陰霆已經是個死去很多年的人了。

“你以爲死了的那個,只是他一半神念凝聚的,他到底是上古之神,哪有那麼容易掛掉?”林問歌解釋了一句。

相處久了,雲起時不時聽到她說些稀奇古怪的詞,對這個“掛了”的意思已經明白了,他緊接着問:“這麼說,他還在?”

林問歌搖頭:“幾千年前耗盡神力死了,九曲玲瓏琴中的是他最後一縷神念,就是爲了等着有緣人替他完成最後心願的。”

“他就這麼確定九曲玲瓏琴的下一任主人能幫他完成心願?”

“當然,”林問歌坐起來,認真地道,“因爲九曲玲瓏琴的主人,絕對是姓‘天’之人,而姓‘天’之人,哪怕耗時多些,也定能完成他的心願。”

雲起沒有問那個心願是什麼,而是親了口面前的女子,他發現每當提起“天”這個姓氏時,他家歌兒總是很驕傲。

但他確信,天之大陸不曾有這樣一個姓氏,更不曾有這樣一個家族,他家歌兒……神秘得很呢!

“唉,這事還是到天之大陸再說吧,還不知到哪年哪月才能完成呢!”林問歌垮了肩膀,摩挲着衣角不說話了。

雲起抱住她輕笑:“一步步慢慢來,不管多久,我都在你身邊。”

兩人膩歪着就滾到了牀上,連這天晚上的晚飯都拋到腦後了!

輕若無物的腳步聲此起彼伏,兩個人影並肩而行,細看其身形,確然是男子無疑。

“雲起,有什麼話就說吧。”先開口的是被叫出來的那個,俊雅的臉上含着抹笑,眼底卻劃過些複雜。

“常思,你在怪我?”雲起和他對視,說得很直接。

聽到這肯定語氣的疑問句,常思微微一愣,繼而移開了視線。

“我們要走了。”

“走?”

“嗯,可能過幾天吧,”雲起點點頭,看向他輕輕一笑,“我來找你,也是因爲這個。”

他們站在北斗山顛,這裡很偏僻,不是熟悉這裡的人根本找不到,說難聽點,真是個絕佳的拋屍地點。

常思挑眉:“有事?”

“你喜歡師師,所以我纔來找你。”雲起沒有繞彎子,兩三句話點明瞭來意,“我會讓她吃點迷藥,至於能不能奪得芳心,就看你的了,我猜你也不肯跟我們一起去天之大陸,留在這裡也不錯吧?”

常思扯扯嘴角:“我該謝謝你?”

雲起完全沒聽出他牙縫裡的那兩個“謝謝”,很坦然地接受了:“不用謝,兄弟嘛,應該的。”

常思火了,一副要動手的架勢:“陰雲起,你他孃的有沒有心?她對你那麼死心塌地,你就真的……”

雲起斂笑,平平靜靜看過去:“所以呢?接受她?”

常思說不出話來,火氣倒是弱了。

“我也是個平凡人,難道因爲她看上我了,我就要接受她?”雲起的語氣波瀾不驚,“常思,我們都不是小孩子,我以爲你明白的。”

“哼!”常思撇過頭不答。

“我愛歌兒,此生只她一人。”雲起遙望天際,這句話說得篤定而深情,轉過頭來道,“是兄弟就別婆婆媽媽的,你爲你的女人着想,我也會爲我的女人着想,師師在我成親那天,給歌兒送了杯加了‘纏絲’的茶,這事你不知道吧?”

“不可能!”常思立刻否定。

雲起聳肩:“沒什麼不可能的,那天散席後,我一回房就見地上一灘黑血,你可知我當時被嚇得有多狠?如果歌兒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子,我成親之日就是愛妻的忌日,換做是你,活剮了那下手之人都是輕的吧?”

常思看到他陰霾重重的眼神,還有說起這事時隱約透出的殺氣,就知道這事是真的。

習武或者以法入道陰畫兮的未婚妻強大許多Boss出場了?進入疾風塔受委屈掉到蛇窩啦北面癱爲何偏偏選了他?那麼可怕的閃電你纔有病又禍害兒子打個商量兩條電龍原來你姓天地皇谷再見宴無好宴外來戶追着雲起的北君沐那一道金光重要之人龐大勢壓婀娜花圍攻北斗山報名難言的骨氣並肩而立之人無言半晌我們不會相信不稱職到了極點別離,分道揚鑣不專業、不敬業打開通道前嚴母慈父一家人神色變化劍光的洗禮守護家族的新貴前所未有雪球將來是亞神獸?爲何如此不帶着她,難道就地扔下嗎你不是我的菜仙居谷殺氣辛苦豈非白付?帶我去找他們還是陸地上踏實些天生就容易招人犯罪實屬平常十三個武聖高手又見家主令所謂殘花敗柳嚴母慈父其樂融融誰無辜?孩子不見了誰利用誰覺醒,木系異能究竟是何人大驚小怪聽牆角(下)她是哪兒蹦出來的?古怪的笛聲占卜掐算之能飛來的信不要胡說孤身一人一乾二淨重要之人勝利會師崇拜尊敬之色守護家族與衆不同天生就容易招人犯罪黑石空間爲了家主令而來守護家族蘇柔重逢,打起來了取名爲牧曉嵐混蛋都是長這樣的定製生意混蛋都是長這樣的心生煩躁五個開塔的高手兩條電龍落地脫困了體積龐大混蛋都是長這樣的不再理會他們不能理解你不是我的菜臨別贈禮達成同謀這是我兒子不怎麼簡單本尊去哪了?她就是那個林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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