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一問，寧雪陌眉眼愈加彎彎的，她似乎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忍不住又笑了一笑。
“好醜！”寒山月不客氣地打擊她：“這一笑臉上的褶子更多了。”
好吧，這傢伙就是個毒舌傲嬌貨！損起人來也夠人喝一壺的。
寧雪陌倒不在意，反正現在的一臉褶子也不是她原本的形貌，醜就醜吧。
他平時的氣度是凍人十里，但他的身上其實並不冷，寧雪陌被他抱着，感覺很舒服。
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淡香，不仔細聞聞不出來。卻沁人心脾，讓人心神安定。
寧雪陌偎依在他懷中有點昏昏欲睡，恍惚覺得這個懷抱彷彿以前躺過，佔有過……
“剛纔你笑什麼？”寒山月明顯不想放過她。
“我笑……”寧雪陌擡眸瞧着他的臉，悠然道：“我是覺得你這麼抱着我，在外人眼裡，大概會覺得你抱着的是你的老孃，贊你是個孝子……”
寒山月：“……”他險些把她丟出去！
“老孃？！”他似笑非笑，語氣冷森森的。
寧雪陌擡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安撫他：“我是說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裡啊，又不是說我真是你老孃……是你問我的，我才把真實想法告訴你，你不會這麼小氣，這就生氣了吧？”
這個姿態該是吹氣如蘭的姿態，但寒山月看着她那一張褶子臉，實在感覺不出什麼美好……
他頗爲嫌棄地將她的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撥拉開，似笑非笑瞧了她一眼：“你是在向本座撒嬌？“
寧雪陌一窒，尚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又接着道：“一個老嫗向一個年輕男子撒嬌，你知道你這形象有多驚悚麼？”
寧雪陌：“……“
她像是被他打擊到了，下意識分辨：”我纔不是老嫗！我才十三歲！你也不是年輕男子，你就是看上去年輕些，其實比我大多了，只怕做我爺爺都綽綽有餘。”
這個丫頭這麼在意他的年紀？
不過，以他的年齡來說，不要說做她的爺爺，就是做她的祖宗都綽綽有餘……
他略有出神，倒沒再和她嗆着說，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那你以後就叫我爺爺好了。”
這個絕對不能應！
寧雪陌笑：“雖然你的年齡足夠做我的爺爺，可是叫爺爺就叫老了你，也不符合你的形象，還是叫你大神吧。”寧雪陌終於想起一個最合適的稱呼。
這個稱呼對他來說再合適再恰當不過了！
“神？”寒山月眸光微動，語氣稍有些莫測：“你知道……”話說到這裡又改口：“你不是一向喜歡喚本座爲大師？爲什麼又換成大神？”她是知道什麼了嗎？
寧雪陌倒沒察覺到他語氣的稍微異常，聽他詢問，順口道：“大神可是對超級流弊……超級強，地位夠超然，夠高端的人一種尊稱。最適合尊駕了。”
原來大神是這個意思，她嘴裡的奇怪詞兒可真不少。
寒山月語氣淡淡的：“隨你吧。”
“大神，你是怎麼察覺那輛馬車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