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絕漠則輕飄飄白了紫寒一眼,繞着兩環細細瞧着。
天穹環是聖的本命神通,並已煉化成實體,跟她金環不一樣,金環是她本命法寶,本身就是實體。
代代修羅皇所擁有的本命法寶都是金環,是傳承法寶。
按理來說本命神通和傳承法寶扯不上關係,但這倆又出奇相似
“咦?”此時,紫寒突然輕咦一聲,隨即盯着天穹環側邊內部,眯眼俯身:“這好像有些圖案”
圖案?
完顏絕漠表情一怔,連忙瞧去,確見天穹環光芒內部暗藏的圖案。
不明顯,但確實有!
“我金環內部也有圖案!”完顏絕漠將金環縮小至手掌大小,指給紫寒看。
而對比天穹環的圖案和金環圖案,二者.相似度極高,就好像是另一半!
兩人對視一眼,這兩環絕對有貓膩!
“要不將它倆湊一起看看?”紫寒提議。
完顏絕漠點點頭,又將金環變至天穹環一樣大小,兩環貼近
也正是這一舉動,本就光芒不小的兩環突然不受控制忽閃忽閃的,轉瞬更是直接飛向天空盤旋纏繞
兩環纏繞速度極快,隱約有融成一體的趨勢,而完顏絕漠現在臉色一沉,她發現已經控制不了金環了!
那兩環瘋狂旋轉纏繞,數秒過後,竟真的融合到一塊兒
此時是天穹環套着金環,從兩環內部飛出的兩個圖案在空中匯聚。
二者圖案匯聚後,像是.地圖!
一張地圖!
這地圖也就合併那麼幾秒鐘,隨後便各自散去,一左一右的落在完顏絕漠和紫寒跟前。
還不待倆人有所反應,圖案又迅速鑽入兩人手掌,光芒閃過後,不見了。
紫寒垂眸盯着掌心,看是看不到圖案,但她心念一動,那圖案就能顯出。
就像紋身一樣,紋在手心的。
完顏絕漠也是如此,此時又擡頭看看兩環,也不知兩環何時已經分開了,各自懸立半空,誰也不理誰。
心念一動,收回金環後,完顏絕漠迅速走到紫寒跟前,伸出手掌跟紫寒湊了起來。
半響,紫寒表情古怪,道:“這是哪裡地圖?怎的也沒個標識.”
“你去過這地麼?”
完顏絕漠搖頭,眉頭輕微蹙起:“這地不是修羅界,應該是聖域。”
修羅界是她一手創建,所以對其地域很瞭解,沒有這個地方。
那就只能是聖域了。
畢竟跟她倆相關的,只有修羅界和聖域,總不能是神界吧?
兩人神情專注盯着地圖研究好半天,腦中是在搜索不出相似地區。
不過
完顏絕漠語氣幽幽的,道:“看來.你這小命又能多留一會兒了。”
她剛纔已經試着將紫寒掌心的地圖烙印下來,但只要她有這樣想法,就會發現地圖在“動”一樣,歪七扭八的根本看不真切。
想來這地圖是設定了什麼,故意的。
只有兩位地圖擁有者才能去到標註的地方。
紫寒眼神佯裝一亮,咧嘴笑:“嘿嘿~~~那我就不用怕你了~”
說着朝完顏絕漠得意挑了挑眉。
完顏絕漠那手卻直接掐上紫寒腰間軟肉,微笑:“你確定?”
紫寒疼的抽氣,忙道:“當然主人的話還是得聽。”
倆人都沒想到聖的天穹環竟會跟修羅皇的金環產生聯動,而這一聯動非同小可。
如此敵對,卻能將兩物聯合制造出一副地圖,這.
說明什麼?
說明當年的聖和修羅皇一定有一段不爲人知的秘密,而這秘密是想讓後世者知道的。
否則也不會刻意如此.
完顏絕漠見紫寒那扭曲表情,鬆開手,回到亭中坐下。
紫寒見此也屁顛屁顛跟上,心下倒輕鬆許多,更加篤定當年之事或許真的另有隱情。
她雖對聖瞭解不深,但目前爲止她覺得聖不像是屠戮全族那種人。
當然或許後面聖的記憶她全部解鎖後,又會有不一樣答案。
“你很開心?”完顏絕漠眼神掃過紫寒。
紫寒:“被你看出來啦~~~”
完顏絕漠:“你就差笑出聲了。”
紫寒:“那麼明顯?”這廝摸摸臉,隨即坐在完顏絕漠身側,又道:“我倒不是開心我不用那麼早死”
“而是開心.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許能有所迴轉,畢竟.我真不想跟你當仇人。”
“可以的話.我想和你是一輩子的朋友。”
完顏絕漠神情微怔,眸光也有些許動容,卻沒講話。
她講不出紫寒那種那麼直接的話。
紫寒是能很直接表達內心需求和情感的人,而完顏絕漠則完全相反。
一來性格如此,二來.她可不好意思說這些話,總感覺很矯情。
嗯.傲嬌皇就是這樣啦~~~
“趁着我還在,天穹環你可多加利用起來。”完顏絕漠確實有些看不上紫寒實力,嗯一隻手指就能彈死。
紫寒眼神又是一亮:“所以這段時間你能隨時打我?”
這話聽着怪怪的。
完顏絕漠:“嗯,快回去吸收吧。”
紫寒:“嘿嘿~那我不客氣了喲~這麼一來.絕漠你就像是我隨身血包一樣~”
靠消化吸收完顏絕漠的實力,可比她純粹修煉快上太多了!
而且更省事!
只不過這種法子也只能對比她強的人使用,若比她弱的那些攻擊天穹環根本不吸收。
只會當垃圾一樣,直接防禦了。
額.嘴還挺叼的.
瞧紫寒那副沒出息模樣,完顏絕漠閉上眼,眼不看爲靜。
她心下對天穹環能力還是有些讚歎的,身負如此本命神通,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也就聖.這種身份的人,才能擁有如此逆天神通.
那副地圖上,究竟是什麼地方?聖和修羅皇.想要告訴他們什麼呢?
完顏絕漠陷入沉思,也沒功夫搭理紫寒,那廝見狀又是屁顛屁顛跑回屋了。
——
五日之期已到,紫寒算算時間,估摸着亦煙也該出來了,便提前擺好一桌子酒菜,等待。
完顏絕漠站在大廳門口,環着胸,眼神睥睨的瞧着紫寒。
那廝乖乖坐着,也不動筷,眼神時不時往芸亦煙的屋子瞧去,看起來有些焦慮。
爲啥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