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啊!”寧歡攤手,“這宮珏啊,他可是風月宗的長老,你作爲風月宗的弟子,應該是知道的吧?這截殺長老,這可是大罪過!”
“你……”黑衣女人怒道,“你胡言亂語,我何時截殺長老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造謠生事嘛,我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你又有什麼證據說不是你呢?畢竟眼下,宮珏是真的失蹤了!”寧歡笑眯眯的說道。
“我……你……”黑衣女人支吾了個半天,氣得胸口更是疼痛不已,咳嗽也更是劇烈了。
她簡直是要被寧歡氣死,這莫須有的罪名,怎麼就扣到她的頭上了?
“你想清楚,要麼是說出你的幕後主使,要麼就是等到風月宗的誅殺令。”寧歡冷下眸子,沉聲說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是風月宗的弟子?”黑衣女人不甘心的問道。
寧歡摸了摸鼻子道:“沒辦法,鼻子太靈,你一靠近,我便是聞到了風月宗女弟子身上纔有的蓮香,你想否認也否認不了,入了風月宗,這輩子都是風月宗的人。”
“原來是蓮香出賣了我的身份。”黑衣女人輕哼一聲。
“那麼你現在考慮好了嗎?”寧歡笑道。
黑衣女人低着頭,眼神有些躲閃,卻是在考慮,究竟作出怎樣的選擇纔是最好的選擇。
“其實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指使你的。”寧歡又是輕輕的笑道,“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究竟是你的師門比較重要,還是那個不把你當一回事的家……重要!”
“你……你怎麼……”黑衣女人眼神又是一變,驚訝的看向寧歡。
“很奇怪我知道你的身份嗎?”寧歡勾起脣角。
“你根本不是想問我的幕後主使,你是想利用我!”黑衣女人瞪向寧歡,肯定的說出寧歡的意圖。
“不錯。”寧歡暗笑,卻是大大方方的認了。
“我不會幫你的。”黑衣女人惱怒的說道,“即便被宗門追殺,我也……我也不會背叛我的家人!”
“家人?”寧歡癡癡的笑道,“你真以爲那是你的家人嗎?”
“你什麼意思?”黑衣女人更是氣惱的說道,“你如此離間我與我家人的關係,到底是何居心?我告訴你,你不會得逞的,我永遠都不可能幫你!”
南宮晚完全聽不明白寧歡和黑衣女人在打什麼啞謎,她站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好似是寧歡和那黑衣女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可她一個外人,當真是什麼都聽不明白。
寧歡看着那黑衣女人,想了想,卻是扔給她一隻竹筒。
黑衣女人接了過來,她看了寧歡一眼,不知寧歡是什麼意思,卻還是打開了竹筒。
這竹筒裡藏着一封書信和一片衣角,黑衣女人揪了一把那片一角,心驀地一沉。
緊接着,她便是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封書信。
當看完那封書信之後,黑衣女人整個人癱坐了下來,眼中滿滿都是絕望:“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