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希倫帝者是怎麼變成這樣子的?你又是怎麼成爲帝者傳人的?”
會長有了疑心。
雲芙哪知道自己是怎麼成爲帝者傳人的?不一直都是這羣人自個兒這般稱呼她麼?就是因爲那流霜琴?可流霜琴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她實在不知與莫希倫帝者有什麼關係?
“莫叔遇着點難,暫時中毒有些癡傻,事情便是如此。”雲芙想想,淡定的回答。
“那你是在帝者瘋傻前,還是瘋傻後遇着帝者的?”
“瘋傻之後。”雲芙沒說謊。她也知道,莫希倫帝者的毒查得出中了很久很久了,自己也說不了謊。
然這話,又引起震驚了。
“瘋傻之後?既是瘋傻之後,莫希倫帝者如何選你作傳人?那流霜琴和帝凰鼎,不會是你欺騙來的吧?瘋傻之人,可是很好欺騙的。”阮昊天首先站了出來,指着雲芙說道。
“帝者見着我時,是時瘋時正常的,他正常之時說的。”雲芙知這樣的情況下只能往帝者傳人這件事兒上來套。否則自己無論怎麼辯解,都得被這羣人唾沫給淹死。唯一的方法,只得藉助此身份來施壓。
她回答得淡定而從容,輕靈之音不急不緩,答後笑意冷了,“怎麼,你們是對我的身份有疑?還是說,藉機質疑帝者?對帝者不敬?”說着已將莫希倫帝者護在了身後,與他的相處表現得親近而自然,明面上看關係的確是很好的。
她這樣的一反問,讓衆人無言了,他們壓着聲,暗自沉思着卻也不敢大聲說話。
畢竟阮昊天所說的那話也都不過是他們的懷疑。既然是懷疑,就是不敢肯定的。若然冰艾薇真是帝者傳人,他們這番質問了,莫希倫帝者好起來當如何?
雲芙望着一衆不語的人,笑了笑。接而她拿出了九玄靈環當中放着的流霜琴。流霜琴被她拿出時,琴身被雲芙手指間的靈氣輕輕一撥,直接便往阮昊天的方向襲去。“欺騙來的?那現在,我把這流霜琴贈與你,你且看看,你能不能成爲帝者傳人?”
言落,流霜琴已近在阮昊天胸膛口,他登時側過身體一躲,避開攻擊後伸手便欲去取來流霜琴。
衆人已然驚了。
送人?
冰艾薇是說要將流霜琴送人?
轟……卻在下一刻又見到阮昊天的手指還沒觸上流霜琴,琴絃竟就自散出了一股抵抗之力,直接向阮昊天震去。
“噗……”之前的攻擊尚且不曾傷害到他,可此時,流霜琴的牴觸力量直接就將他震開了數丈遠,迫得他大大吐出了一口獻血。
雲芙抿着冷笑,目光淡淡的掃過阮昊天忽然間蒼白的臉,又掃過驚愕中的衆人,最終視線定格在流霜琴上,不輕不重的抿言,“誰若覺得騙來了或是搶來了流霜琴便可成爲帝者傳人,誰就去搶吧……不,是拿,公子我送你們了,只要你們拿得走,流霜琴罷了,公子我還丟得起。”
輕柔的音中泛着那麼絲絲冷氣,聽似那麼的無害,卻讓人感覺到一股躥背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