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全部溼透也胡亂的遮掩着,她要走,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完全不再有留下來的必要。
然,她的身子剛遊開,梵寂的手臂便快去的將她扯了過來,九韶奮力的掙扎,梵寂眸子裡的怒火漸漸燎原,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一手直接襲上她的柔軟。
他正在怒火之中,力道很大,九韶又是羞又是怒,卻怎麼反抗都毫無辦法,他的聲音冷傲中又像是帶着點戲謔,“現在這樣,你還要再說自己是男人麼小騙子,你還想騙到何時”
九韶只感覺整個人羞辱的不行,掙扎不開他,便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血腥味立刻就在口中蔓延開來。
梵寂沒有出聲,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大手將她的衣衫去除的乾乾淨淨。
九韶想踹開他,想逃,然,下一刻,她的全身就都僵住了。
因爲,已經晚了
他將她抵在後面的石壁上,折磨已開始。
九韶疼的渾身全身顫抖,眼底都泛出了淚花,咬着他的肩膀嗚咽着。
不知是爲什麼而哭。
在他心中九韶已死,然眼下這些又算什麼
水花四濺,她疼的渾身僵硬緊繃,伏在她身上的人似察覺到她的痛處,一向粗暴只顧着發泄的他,竟然有些放緩了力道。
九韶眼眶泛紅,眸子裡一片水霧,上半身趴在玉臺上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他要了幾次,她的聲音早已經沙啞,身子酸楚無力。
而身後的男子卻還在雙手扣着她的腰欺壓着她,像是野獸,他早就拋去理智,把自己一直以來想說的話終於不顧一切的低吼出來,“九韶,九韶,告訴我,是不是你回來了”
“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
他似乎有多麼的心切,多麼的渴望着她的回來,現在就用着多麼狠猛的力道。
而九韶聽着他的低吼,眼淚終於滾滾而下。
我回來了,梵寂,我回來了。
日子與她被劫持那天算起,已有一個月。
這一個月彷彿一切波瀾都停歇了那般,過得安然又平靜。
不知怎麼回事,孽孽在半個月之前就開始不聯繫她了,她的意識也無法和他再進行交流,如若不是他出事,就是他根本沒有再理會她。
這倒是讓她挺鬱悶挺塞心的,莫不是他翅膀硬了,拋棄她了
雲長歌一想起這件事,就不免會鬱悶,索性後來也就不想了,順其自然吧,鳳燁離也不會再傷害她,反而還好吃好喝的供着,把她養的氣色紅潤了很多,天天忙完公事就是來陪着她。
晚上直到她要入睡了,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自然,他也不想離開,不過奈於她一整就自嘲兩句她的眼睛,他就會灰溜溜的羞愧離開。
但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他到是搬到了她的旁邊居住,她表示除了他一整半夜敲牆和自己墨跡那些有用沒用的廢話以外,其他地方她還都算滿意。
她肚子裡的兩個孩子一眨眼也快七個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