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離她稍近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或是後退遠離她。
就連之前圍繞着她飛的那些蝴蝶，也都逐漸飛走了。
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看到這一幕，她臉上再也耐不住之前的淡然，有些氣的發紅，到底是誰在搞鬼！？
然縱使她再生氣，可也只得忍耐着，畢竟這聲音偏偏是從她身上傳出來的，臭氣也是縈繞在她的周身，讓她無法去辯解。
只是再擡頭，去看鳳九闕之時，卻見他雖未離開，但也已經不着痕跡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聲音清潤，卻不待絲毫感情，“公主，這邊有請。”
雲嫵月見此，臉色一白，只得忍着這莫名其妙的怒火，隨着他一同而去。
雲長歌看着那剛剛一幕，神色也忍不住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她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情緒的波動，只是之前心底的暗暗不爽，竟然煙消雲散了……
此時肩膀上又微微一沉，雲長歌眼皮微跳，“別說你剛纔沒去幹壞事。”
孽孽卻大方承認，桀桀的笑的好不得意，“我看她太得意了忍不住去破壞一下，不然省着我的主人心裡，心裡不開心！”
“誰會不開心……？”
雲長歌乾咳了一聲，斜睨了他一眼。
嘴角卻在不經意間微微浮起。
“主人，我覺得……這個女人，有貓膩……”孽孽眼底閃過一抹質疑之色。
“怎麼說？”
若她看到的神凰之女，不是雲嫵月的話，自己可能就不會怎麼起疑心，然當她看到的時候，就也是不免有些疑惑了。
難道神凰之女當初流落在了天啓皇朝？
孽孽的聲音難得有些一本正經，“我對邪惡的勢力很敏銳，這個女人，雖說是個人類，但是我總覺得，她不乾淨，心思也不純，而且她的能力……引來一些蝴蝶？這也就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才會這般驚奇了，據我說知的神凰之女，和她未免有些偏差。”
雲長歌聞言，眉頭不覺微皺，如果這真的是如孽孽所說，那這神凰之女的來歷的確值得可疑。
只是眼下她只是個局外人，縹緲國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公主，她縱然懷疑又能怎麼樣。
她眸子微微一閃，“如果她真的有問題，自然會有暴露的那一天，我們無須多言。”
孽孽難得聽話的嗯了一聲，可是眼中卻精光閃現。
隨即雲長歌卻冷不丁想到了什麼，雖然看不到，卻能夠清楚的知道孽孽還趴在她的肩膀身上，便連忙扯着小腿拎了下來。
孽孽看着自己被嫌棄的扔在地上，頓時氣憤的望着她，“你怎麼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雲長歌：“我怕你……餘韻未完，”
誰讓他剛剛跑神凰之女的裙子下放x，想來味道……肯定不好聞。
這小傢伙不知羞，根本就是隻着個小肚兜，露着個小屁屁的，此時跑到她的肩頭上去坐着，她……忍不了！
孽孽小腿一收，抱着雲長歌的小腿展現出標準的便秘臉——“你居然嫌棄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