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厚的手掌包裹住艾夏的小手,纏棉的目光直直的和艾夏相視,他輕嗯了一聲,“是我,快睡吧。”
“陸郗辰,你混蛋,你終於捨得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你爲什麼一直不來找我,你知道我一個人有多難受嗎?”
“你真的好壞!!”
艾夏邊說着話,手臂掙脫開在陸郗辰的胸膛上重重的捶着拳頭。
陸郗辰知道艾夏這是喝醉酒時說的話,因爲她的神情和當初在鏡海那個喝醉酒向他表白向他求吻的艾夏一樣。
可他還是習慣性的寵她,哪怕是他不太懂的寵愛方式。
陸郗辰又彎腰了更大的幅度,算是把艾夏攬在了懷裡,好聽的聲音在艾夏的耳邊傾吐出來:“好,以後不會了。”
艾夏情緒變化很大,這一會兒還在笑下一刻又哭了起來。
陸郗辰只好順應着她的情緒,不停的哄她。
兩人的溫情一直被門口站着的季流年看着,從艾夏說出她等了陸郗辰好久,季流年就站在外面。
只因陸郗辰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艾夏的身上,所以陸郗辰才忽視了他的存在。
只是,季流年有些意外。
艾夏都喝醉了,還會在陸郗辰的懷裡撒嬌。
可見,她對陸郗辰的依賴有多深。
最後,季流年還是離開了。
那背影很落寂,每一次從艾夏身邊離開季流年都是這麼的失落。
因爲,艾夏的身邊有陸郗辰。
她的身邊一直都有陸郗辰。
而他呢?
……
舞會的音樂聲到凌晨五點鐘還在響。
因爲,那羣國外的猴子太能瘋了。
睡醒了一覺,居然又玩起來了。
但是,艾夏被吵醒了,因爲喝醉了,一夜都睡得很熟。
可是醒來後,頭腦都是快要爆炸了一樣的難受感。
再加上這音樂聲……簡直是痛不欲生。
但是那羣跳躍的孩子還是受到了懲罰——在院子裡蛙跳。
學校裡的校長來了,還有小鎮上的領導也來了。
在學校的禮堂裡對他們進行了一番講話,儘管艾夏只聽懂了開頭的‘大家好’和結束的‘希望大家生活得很愉快’,她還是裝作很懂的樣子。
中國的學生不愛熱鬧也都是躲在最後面,爲啥在最後呢?
因爲別的國家的男生15歲左右都長到一米八了。
這一次中國學習生裡最高的就是季流年,他還未到一米八。
艾夏視線一瞥看到了正低着頭打瞌睡的季流年,那模樣跟小雞啄米一樣,“流年,你今天怎麼那麼萎靡?昨晚幾點睡的?”
季流年擡起手打了打臉,說的話也不是很清楚,“12點,打遊戲到3點。”
艾夏:“……”12點睡覺,怎麼打遊戲到三|點?
夢遊打的麼?!!
“你不是說這次要和我比賽考試的成績麼,怎麼不好好學習打起遊戲來了呢?”
這樣子的,艾夏他們也參報了這次的等級考試,與國內的德福考覈不一樣。
在德國的等級考試更權威一些。考試的試卷也是專業的人員出的題。
考試時間就是艾夏他們結束這次活動的倒數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