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冷笑,“你把她變成這副樣子,還問我她怎麼了?你怎麼不去自己問去?”
“女人都是用來疼的,別說是這個了,你看看你對夏夏還有多少耐心。”
“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
“陸郗……”
季流年的話未說完,便硬生生的捱了陸郗辰一個拳頭。
他扭過身子,揉了揉臉頰。
陸郗辰把手收回背後,淡淡看了季流年一眼,“我猜得到你知道這件事情,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吃了一個拳頭,季流年的意識才迴歸。
原來,陸郗辰看穿了他的把戲。
他頓了下,面上帶着笑:“是,我是知道。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以什麼立場問這件事?”
“我是艾夏的老公。”
“呵,老公?”季流年指了指桌上的那個紅本本,“這不是要離了麼。夏夏還哪裡來的老公?”
“季流年!”
很明顯,陸郗辰的耐心用光了。
他冷然的目光落在季流年的身上,看着他,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那銳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季流年凌遲了一般。
“東西帶回去,讓她自己來交給我。”
未了,陸郗辰又補充了一句:
“不然,這個婚,我不會離。”
聽到陸郗辰的話,季流年有些怔忪。
“陸郗辰,你真的同意和艾夏離婚?”
“我們倆夫妻的事情,和你一個外人有關係嗎?”
語畢,陸郗辰走到桌邊,把東西都丟進了季流年的懷裡。
“讓她後天晚上六點來,八點鐘我要飛法國。”
季流年看着懷裡的東西,心裡很不是滋味。
就是他要幫艾夏送的這些東西,沒想到他居然沒有辦成。
說不定,在陸郗辰的心中,因爲他的原因艾夏的地位又下降了許多。
季流年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拿着東西離開了。
推開門,正好迎上穆成文。
季流年看到他有些意外,擰起了眉毛,“你過來一下,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穆成章沒說話,腳步卻跟着季流年去了樓梯的拐角。
見身邊沒有人走動,季流年才說話。
“你沒有和陸郗辰說那天的事情吧?”
提起這個,穆成文面色沉重起來,他點點頭,“沒有說起過。”
這幾天,穆成文也因爲那一晚發生的意外,夜不能寐。
每次看到陸郗辰心裡都會發虛,甚至昨天公司高層的重大會議,他都沒有參加。
只因爲艾夏是陸郗辰的妻子,而他是陸郗辰的好朋友。
很是荒唐。
穆成文的視線落在季流年手中的紅本本上,心裡一陣疑惑。
這是艾夏的結婚證?剛纔他們兩人在裡面爭執是因爲這個?
“穆先生,現在事情是這樣的,我和你說清楚,你在陸郗辰那裡不能路出馬腳來。”
季流年的話打斷了穆成文的思緒,他點點頭,“嗯,你說。”
“艾夏快要出國學習了,要很久之後纔回來。那件事情,你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如果,陸郗辰有讓你打探她的消息,你也不要幫他。”
穆成文一怔,感覺事情發展的有些脫離他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