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陳子鳴激動地聲音都發起顫來，“好的，那我就等您的電話。”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陸離垂下手機，懶洋洋將電話掛斷，側臉向穆天野眨眨眼睛，“我的口音學得怎麼樣？”
穆天野依舊毒舌，“捲舌音說得一般，也就哄哄笨蛋！”
“能哄笨蛋就夠了。”陸離並不介意，側身靠上椅背，“小公主怎麼樣？”
“很好。”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想她了。”
話音剛落，側座上穆天野的眸子已經帶着幾分犀利看過來。
陸離大笑，最後還不忘揶揄。
“天野，如果我真得和你竟然小公主，你會不會和我決鬥？”
穆天野臉上並沒有半點怒意，反倒顯得極是不以爲然，“根本不用我出手，爲什麼費那個力氣？”
他們家那個小女人對他如何，他清楚得很，陸離縱然再有魅力，也不可能搶走那個愛他的女人，在這一點上，穆天野有絕對的自信。
“這麼自信！”陸離壞笑，“放心吧，我對你們家小公主沒興趣，不過，這份資料她或者有興趣！”
他輕輕揚揚下巴，管家就將一隻牛皮袋雙手捧着送到穆天野手裡。
穆天野解開文件袋的封口，取出裡面的文件，陸離就正起臉色。
“這些是我能查到的所有，有一些是聽當年的知情人口述，具體有多少真實性我也不能太確定。”
將文件翻開，穆天野雙手捧起文件，認真查看。
等到車子駛到陸離入住的酒店時，他也將一份資料認真讀完，合攏手中的資料塞回文件袋，他正色看向陸離。
“辛苦了。”
陸離聳聳肩膀，“要不要上去喝一杯？”
“我還要回公司開個會，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飯，我們再好好喝。”
陸離點頭輕應，穆天野推開車門，管家和司機一起將陸離的輪椅扶下車，這功夫，一直跟在後面的周濤也把車子開過來。
目送陸離的背影消失在大堂門內，穆天野抓着文件袋坐到周濤的車上。
“回公司！”
車子前行，穆天野的大手輕輕拍拍膝蓋上的文件袋，略一沉吟，取出手機撥通寧小菲的電話。
電話打過去，很快接通，接電話的人並不是寧小菲，而是蘇瑩。
“穆總，寧小菲正在參加一個訪談，您是過會再打，還是讓我轉告？”
“她大概要多久？”
“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
“那她下午有什麼安排？”
“下午……沒有什麼特別的工作。”
“好，等她參加完訪談之後，直接送她回家，我在公寓裡等她。”
“好的。”
蘇瑩答應一聲，將電話掛斷，重新回到直播現場。
這一次，寧小菲是來參加一個電視臺對她個人做的專訪，坐在嘉賓位上，她應付得遊刃有餘，不時會冒出一些笑點或者是引人深思的話語，活動現場的氣氛也是非常好。
“下一個問題……”主持人看一眼大屏幕，“哦，這是一位自稱‘美美’的網友，她想請問寧小姐，CK總裁真得是您的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