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僞、卑鄙……無恥！”
最後這兩個字，西城直接是吼出來的。
“小菲！”
張越和一名同事一起將寧小菲從地上扶起來，季墨就上前一步，擋在寧小菲面前。
“西城先生，如果小菲哪裡冒犯，做爲總導演，我代她向您道歉。但是……”男人語鋒一轉，語氣已經染上不悅，“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不覺得有點過分嗎？”
“過分？”西城冷笑，“那她呢？將我的新歌發佈到網上，還假惺惺地裝無辜，這就不過分了嗎？”
聞言，季墨也是露出錯愕的表情，轉過臉看向寧小菲。
“西城先生。”寧小菲從季墨身後走出來，“我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或者是您聽什麼人說了什麼，但是這件事，真得與我無關。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配合警方進行調查，但是我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影響到您和我們的合作。”
“哈……”男人怒極反笑，“合作？我絕對不會和你這種人合作！”
之所以答應破這個例，就是因爲對她心懷歉疚，再加上對於寧小菲的認同，現在她還想讓他上節目？
看西城態度專櫃，季墨的臉上也染上不悅。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樣不負責任，真得以爲明星就可以隨心所欲。
上前一步，他就要發作。
“西城先生！”寧小菲拉住想要發作的季墨，“關於小樣文件的事情，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到了現在，她還在那裡裝無辜裝可憐裝偉大嗎？
他擡起右手，食指虛指着寧小菲的臉。
“好，那你給我一個解釋。爲什麼發佈我小樣的原始IP，是在你們電視臺，是在你們欄目組？！你說啊，你不是問心無愧嗎？”
“這……”寧小菲也怔住了，“這怎麼可能？”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她明明刪掉了文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四周，圍觀衆人也是個個一臉疑惑，關於西城新歌泄露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他會指責寧小菲是真兇。
人羣外，裴若希眼底就閃過一抹笑容。
這場好戲，她可是等了很久了。
“季導！”一名工作人員擠進人羣，“觀衆們已經在準備入場了？”
“哼！”不等季墨開口，西城已經冷哼一聲，“許陽，我們走！”
見他要甩手走人，寧小菲衝過來拉住他，“我現在就去警局，你留下做完節目，行不行？”
眼看着直播在即，她只是希望先讓對方留下，所有的事情做完節目再說。
既然小樣文件是從電視臺裡傳出去，只怕與她也脫不了干係，大家這麼久來的心血，不能因爲她而被被毀於一旦。
“夠了！”西城一把甩開她的手掌，“具體的事情，你還是去向警察解釋吧！別再用你的髒手碰我，因爲你讓我噁心！”
寧小菲衝過來攔住他，人就氣吼出聲。
“你怎麼可能這樣言而無信！你知道我們準備這期節目準備了多久，大家開了多少會、加了多少班，季導還因此受傷了……難道這麼多的努力，都不值得你珍惜半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