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長期沾染毒品,而不加以控制,那最後的下場,有很多種,不過都很悲慘。
比如說,自殺。很多人都會因爲後來渾身痛苦,無法控制自己而鬱鬱寡歡,對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漠不關心,所以對於這樣的人來說,死亡應該是更好的選擇。
再者說,就是因攝入過度,日積月累而導致的。畢竟,這就是水滴石穿的道理。
可見,毒品的危害到底是怎樣的巨大。 шшш▪тт kΛn▪C○
最近這幾天,杜秋鳴可以說是一直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邊。就算他現在的神智有些不清,總會昏昏欲睡。但是,她卻此刻特別得想要照顧他。只要能夠見到遊索的模樣,便已然成爲了一種莫大的幸福。
而陳澤平警察,一直都在加大巡查力度,想要儘可能的抓住這批罪犯,但一時還是有點摸不着頭腦,沒有什麼思路。因爲,現在這個案子什麼線索都沒有,又該從哪裡開始呢?
他向來都是一個很負責任的警察,對每一個案例都是非常重視。
正因爲如此,纔會因爲年齡尚淺,就已經有了較爲高的職位了,這都是努力得來的。經常會耗費很多的時間,破了大大小小的案子,各種類型的都有。儘管工作時間不是很長,經驗卻非常豐富,能力非凡,被同事們愛戴。
而恰好這次遊原報的案件,就由他來處理。
後來,警方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遊原。
“您好先生,請問您有時間嗎?”因爲警察不知道報警者的真實姓名,就只能以先生這樣的代稱來說,還是比較合適的。
“有,你說吧。”遊原的聲音平淡至極,回答道。
“那好,爲了能夠儘快的找到兇手,就是那些綁匪,我們警方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我們,來警察局做一下調查。”他的聲音,雄渾而有力量,但是語氣並不強硬。這確實是讓遊原感覺還是不錯的。
“去警察局?”遊原疑惑的反問了句,心裡一點都不慌張,早已經想好了應該如何回答。
“如果你方便的話,最好是這樣。”警方輕輕說道,不留一點聲色,看不出來說這話的情緒是什麼樣的。
“我最近的時間不多,希望能諒解下。在電話裡直接問我比較好。”遊原漠然地說道,態度有些冰冷,道。
那邊的陳澤平,微微一愣,過了好幾秒鐘都沒有說話。於是,遊原便又試探性地問了句:“可以嗎?”
“那好吧,我做下筆錄,你稍等。”陳澤平沒有多想,最後還是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他便拿起筆,慌忙的坐到了椅子上,說道:“好了。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
“你說吧。”遊原向來情緒都十分的會控制,所以一般的人是不會聽出什麼異常。
“你告訴我下,那些綁匪之前綁架你弟弟的具體位置及時間。”陳澤平沒有先前語氣那麼溫和,換做了警察那種特有的工作強調,很是嚴肅,道。
“嗯。是伊敏大街八號樓旁的一個廢棄屋,那邊人跡罕至,而且特別偏僻。應該是下午三點鐘左右。”遊原如實地回答道,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當時遊索昏迷在那個屋子的樣子。一幕幕,都無法忘記,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
“好,然後就是你的弟弟,現在你把他接回家了吧?”陳澤平開始提問下一個問題,聽起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就能憑直覺感到遊原還是很真誠的,沒有半點謊言。
“是這樣的。”遊原快速地回覆道,沒有絲毫猶豫。
“那麼,他們抓你弟弟,目的是什麼?”陳澤平咄咄逼問,似乎問題纔剛剛開始。所有的提問,都是他事先寫好的,也是爲了輔助案子,有機會找到有關遊索的綁架事件。
遊原的確是遲疑了一會兒,畢竟這個問題回答的倘若稍有不慎,就會一不小心墜入到警方的大網中。到時候,定然下場就是坐牢了。
但是,同時他爲了不讓警方懷疑,還是儘快地說道:“我還並不是很清楚,因爲弟弟之前是被他的女友救出來的,然後他就讓我報警了。”
遊原說完就後悔了,反而覺得這樣更危險。
“這樣啊!那剛剛就麻煩你了,我的問題問完了。”陳澤平快速的在紙上記錄着什麼,因爲寫字速度很快,而導致手都有些酸了。
“哦。”遊原輕輕迴應,心裡的不安感漸漸蔓延開來。
他爲了緩解這種情緒,隨手拿起身邊的水杯,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頓時就覺得大腦都清醒了不少。
就這樣,一個漫長的電話,終於被陳澤平給掛斷了。
遊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前所未有的壓力感,像是心上壓着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
陳澤平打完電話後,便坐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卻說不上來。
他剛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便就發覺報警者十分的可疑。不過,現在看來,那人應該還是很坦誠的,情緒更是十分平靜,似乎若無其事。但是,他唯獨覺得有點異樣的地方,就是最後一個問題了。
因爲,先是遊原相比之前,微微停頓了幾秒,猶如思考着什麼。其次就是報警者的回答,總覺得有些含糊。但是,陳澤平決定暫且不思考這些,應該抓緊時間,儘快去報警者提供的那個具體地址。這樣,應該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了。
他眉頭微皺,便立刻通知警方,派一些人力協助他共同搜查。
陳澤平覺得,必須要不浪費眼前任何一點的時間。因爲真的很有可能,綁匪會逃之夭夭,到時候就不一定能把這個案子告破了,更別說,將綁匪抓獲了。
換句話說,就是每一分鐘的流逝,都意味着案子的難度性會更大些。
而且,他還有一點迷茫的就是綁匪的反派動機又是什麼呢?他們爲什麼會綁架被害者,綁架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個謎團一樣,被厚厚的雲層給遮蓋住。
他雖然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但是卻十分的有決心,雖然覺得這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陰謀籠罩着,但是陳澤平依舊不會因遇到荊棘,而退縮或是放棄破案。而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此時,警方派的人力已經全部到達了。各個都是屬於警察局的精英人物,破過許多非常難辦的案子。
“你們瞭解完這個案子的情況嗎?”他緩緩地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問着。
“瞭解完了。”大家異口同聲,表情更是認真。
所有人,都穿着筆挺乾淨的警察服裝。
“我覺得,我們還是換上便服。如果咱們穿着警服去尋找線索,估計會引起市民們的恐慌,那樣就不值得了。”陳澤平還是爲了避免造成不良恐慌現象的出現,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大家一聽,都覺得的確是這樣的道理,便紛紛走到了換衣間,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一位名叫薩洛的男警官,穿戴整齊後,便對陳澤平說道:“請問,能不能告訴我下,我們去那裡具體要尋找的線索是什麼?”
薩洛是一名剛上任沒多久的警察,算得上是新人,所以有些地方還不是很懂,就問道。
“一般是要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搜查清楚才行。然後,有的時候就會發現蛛絲馬跡,從而順藤摸瓜,便可以找到那些綁匪了。”他耐心地講解着,一點都不擺架子,眼神中透露出微微的慈祥。
薩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穿着一身淡藍色的外套,腰間還是習慣性的別了一個腰帶,看起來還是比較精神的。
就這樣,總共五個人,便按照遊原說得地址,一路開着警車找到了這裡。
周圍很是安靜,雖然這附近也有樓房,但是一點都不喧鬧。倒是寂靜的有些可怕,走步聲再怎麼輕盈,都會隔着很遠聽着一清二楚。
他們幾個沒有着急進這個屋子,而是憑着五個警察的職業要求,先是在屋子四周掃視了一遍,看一看會不會有遺落的物品。
屋子旁,只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坪,隨着風而輕輕的擺動着身姿,賦予了這座房子一絲絲的活力與生息。
這座破舊的房子,木頭上有些鏽跡斑斑,又覺得並不是很結實。似乎如果哪天來了沙塵暴,就會頃刻間把房子的屋頂吹跑,然後就會立刻倒塌。
薩洛走在隊伍的最後面,認真的看着,用一雙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可是,好像什麼收穫都沒有,只有一片廢墟。
而當時綁匪又是怎麼會想到來到這樣一個地方實行綁架呢?他很是納悶,這裡雖然說是偏僻,但還是很容易找到的。並不能說算什麼特別隱蔽,無人注意的地方,因爲這裡的破舊感還是很顯眼的。興許,是綁匪的選擇失誤。
又或許是,另有原因的。
他看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便轉過身對其他的警察們,小聲且清晰地說道:“咱們進去看看,這裡應該是沒有什麼線索。”
陳澤平語氣嚴肅,以一種高度集中的工作態度,來對待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