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了忍氏家族的毒蠱!你還要騙她說沒事,說她很好……其實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她的情況到底有多糟糕!你變着方法折磨她,讓她做你殺人的工具,事業上的棋子,甚至想把她當成禁臠來滿足你那變態的私慾!你毀了她親情,愛情,你把她的整個人生都毀了!”
說到這裡,司徒寒越幾乎是用吼的,他恨上天的戲弄,更恨命運的不公,可是他也更恨自己這雙什麼都不能改變的雙手……
“是嗎?我把她毀了,你敢說這其間你又沒有責任?”
“……”他有,他當然有!
做爲一個男人,他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讓她吃了那麼多苦,他帶病的她一個人生活一個人養兒子,他在她最痛苦最難過的時候給了她那麼多的委曲……
可是這些不都是因爲喬帝強行加到她身上的那些枷鎖那些束縛所導致的麼?
說來說去,喬帝纔是那個將安安引向地獄的罪魁禍首!
妖孽的眸子越來越黯淡,如同那黑暗空蕩的夜空,沉寂而蒼涼……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恨是竟是萬般的無力。
“告訴我,你要把她拉向地獄的第幾層才肯放過她?”
“這要問你,我只是把她帶進了地獄,可你卻是那個把她推進地獄最深層的人!是你給她自由的靈魂縛上沉重的枷鎖,讓她和我因爲這道枷鎖而無法回到往昔!”
“我?”
司徒寒越迷惑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爲自己推卸責憑,也深知事此沒有什麼能比想到辦法讓安安活下動更加重要的,他之所以會和喬帝談話,都只是想爲彼此空洞的心靈找一個自我安慰的港口而已!
畢竟,他們都在疼痛是絕望着……
“當年如果不是你們司徒家設計奪走摩卡和伊家的家族族物,安就不會因爲任務失敗而背上背叛摩卡的罵名,而我也不會因爲裡面的種種原因而想要將她至於死地!”
如果安沒有離開他那三年,或許他和安就不至於會變成這樣!
他相信以安曾經對他的百依百順,他完全可以在那三年裡打開她的心扉,佔有她的整個心房!要知道那個時候她和司徒寒越……並沒有走在一起。
“以前聽人說過,人有痛苦是因爲不會忘記,是因爲記性太好。真想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一種叫做忘情的水,可以讓人忘情棄愛,永不煩惱。如果有,即使讓我心如死灰,情如枯井,我也甘心領受。可惜,這種水我找不到。”他低語自嘲,心裡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樣是在畫地爲牢地把自己困在命運漩渦裡而……在劫難逃!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
他們的安就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司徒寒越象是想到什麼了一般,從地上一跌而起上前揪住了喬帝的衣領,“你到現在都還在認爲摩卡和伊家的族物是我們司徒家拿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