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這件事告訴葉荒嗎?給他一個時間上的限制?
這樣做的話,葉荒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心中始終會有所牽掛,好似累贅一般。
李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先不告訴葉荒的比較好。葉荒自己和吳溫柔說過,他去日本,如果快的話,也就是三五天就能夠回來。三五天的話,靈玉里面的能量,綽綽有餘。
“沒事,就是一個人待在這裡,等了老半天你都沒有回來,我快無聊死了。”李靈說道。
“你就是閒不下來,走吧,快點回去,失蹤的久了被發現就不好了。”
兩人回到永寧街,在街口的時候碰到了徐鷺。
“徐鷺姐。”李靈連忙上去打招呼。
徐鷺詫異的看着兩人,說道:“這麼晚了,你們兩個怎麼還在外面晃盪?”
“額,散步散步。”葉荒說道。
徐鷺將自己的圍巾扯了扯,以抵禦夜間吹拂而來的寒風,說道:“這麼大冷天的,你們還散步?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還穿着單衣。”
李靈和葉荒一個體內有朱靈的力量,一個寄宿着朱靈的靈魂,都無畏嚴寒,出來的時候也只是穿着睡覺時候單薄的睡衣而已。
“這個,練武之人,自然是不怕這些的。”葉荒說道。
“我也是練武之人。”
“好吧好吧,你們兩個都是練武之人。”
李靈突然問:“倒是徐鷺姐,你怎麼也跑出來了?”
“學校裡面不是元旦有匯演嘛,這不就晚上抽時間去排練咯。”徐鷺說道。
三人邊走邊聊,向着四合院裡面走過去,在聊天的過程中,葉荒恍惚之中發現,武者和普通人還真的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的人。
武者聊天的話題,動不動就是生與死,而普通人之間討論的則是吃穿冷暖。
存在着這種差異性的兩類人,真的能夠融在一起生存嗎?
第二天如期而至,葉荒醒來的時候,李靈已經去上學了。
整個家中已經只剩下了徐鷺和他兩個人,說是家中或許有些厚顏,因爲講到底,葉荒也並不屬於這個家,只是看在李靈的面子上,讓他暫時藉助在這裡而已。
“啊,葉荒大哥,早上好啊。”徐鷺一邊在竈臺前忙碌着,抽空回頭與葉荒打了聲招呼。
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上午十點鐘,現在可稱不上早。他昨天晚上修煉到很晚,直到黎明將近才睡着,到現在也就是睡了兩三個小時而已。
“啊,早,你怎麼沒有去學校?”葉荒問道。
徐鷺笑道:“葉荒大哥你真是,連今天是星期幾都搞不清楚嗎?今天是週末啊,不用上學的。”
葉荒既不是學生,也不是上班族,對於時間的概念,還真的不是在乎。但轉念一想,既然今天是週末的話,那麼李靈爲什麼又不見了?
好似看出了葉荒的疑問一般,徐鷺接着說道:“李靈那丫頭,一大早上就說要去兜風,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玩了。”
好不容易不用和葉荒綁在一起,也難怪李靈那個丫頭會按耐不住自己,開始到處亂跑。對於李靈來說,和葉荒待在一起並不無聊,因爲總是能夠主動或者被動的遇到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但自己跑出去撒野也是十分有趣的,別忘了,李靈可是一個實打實的小太妹,有着一班子的小兄弟。
對此,葉荒倒也不怎麼擔心,崇慶市成爲異能者武者和普通人和平共處的試驗區之後,這裡就成爲了安全局的重點照顧對象,可以說,整個中國都沒有比現在的崇慶市更加安全的地方了,再加上李靈本身就擁有A級的異能,擁有這樣的實力,只有李靈招惹別人的份,根本就沒有別人欺負李靈的份。
“桌子上給葉荒大哥你留了早餐,不過估計已經冷了,正好這些藥湯也熬製好了,我在給你熱一熱吧。”
“不用,我自己來吧,看你這樣子,忙活了一早上了,你去休息一會吧。”葉荒向着竈臺走了過去。
徐鷺將竈臺上的藥罐端了下來,轉身的時候葉荒恰好就走到她面前,一轉身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葉荒,徐鷺心中一慌,手中的藥罐一個不慎掉落。
“啊!!!”徐鷺尖叫了一聲。
葉荒下意識的伸手去抓,那藥罐可是剛剛從竈臺上拿下里了,溫度少說也有幾百度,在沒有真氣覆蓋的情況下,葉荒的手被燙的縮了回去,那藥罐“哐當”一聲就掉落在地面上。
滾燙的藥湯與罐子的碎片濺落滿地。
徐鷺的腳被燙傷,眼睛當場就變得通紅了起來,她顧不上自己的疼痛,關切的詢問葉荒道:“葉荒大哥,快,快來這邊用冷水衝一下,我給你找藥。”
在燙傷的瞬間,體內朱靈的李靈已經發揮了作用,將他手掌上的燙傷的痕跡都隨之修復,葉荒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我沒事,你先別管我了,你的腳怎麼樣?”
看到葉荒的手安然無恙,徐鷺這才忍着痛,慢慢的將自己的褲子給捲了起來。
在卷褲子的過程中,她一直緊咬着牙關,只抽冷氣。
被燙傷的皮膚暴露了出來,只看到一片通紅,已經出現了被燙傷的水泡。
葉荒皺了皺眉頭,這顯然不是被藥湯燙傷那麼簡單,可能是藥罐掉落的過程中,因爲他伸了一下手,導致那藥罐碰到了她的小腿,所以纔會燙的這麼嚴重。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這燙傷很有可能會留下醜陋的傷痕。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小腿上有有醜陋的燙傷的話,可能一輩子都要與短裙絕緣了。
葉荒連忙說道:“快點把褲子脫掉,我給你看看。”
“啊!脫,脫褲子幹嘛,我……葉荒大哥你要幹嘛。”徐鷺慌張的說道。
“看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燙傷了,沒事的,我可是武者,保證分分鐘就給你治好。”葉荒說道。
徐鷺臉上浮現了猶豫掙扎的神情,最終還是紅着一張臉,將褲子脫下。
葉荒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半蹲在地面上,捏着她白皙渾圓的腿,準備開始治療。
就在這個時候,徐老爺子卻好死不死的推門而入,將這一幕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