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李笑瞬間緊張了起來,他瞪着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胖子,不過很快想到這個胖子應該是在詐他,“開玩笑吧,如果能看透我立馬去澳門然後贏成百萬富翁回來。”
“呵呵,你不用否認,我第一見到你和我是一類人,要不你怎麼能一路贏呢?”
“是你!?”李笑驚訝的看着胖子,他本來想說是你動了骰子,可是不敢說出來。
“不用奇怪,看你小子還有些本事,來我們單位吧。”
“你們單位?”
“沒錯進來就算是公務員,吃皇糧的,過了實習期比飛行員待遇還好,組織還會爲你解決生活問題。”
“不去。”
“看到剛纔出去那個美女嗎?我們單位都是這樣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忽悠接着忽悠。”李笑漫不經心的說,他的夢想是做一個賭神或賭俠那樣的人物,那個時候要什麼沒有,何必跟着胖子混體制被人管着不說風險還大。
“怎麼小子不給面子?”
“待遇好就意味着危險大,既然你們是吃皇糧的就不能把我怎麼樣,反正我是初次賭博最多關我幾天。”
“你這麼說多傷人心呀,留個案底多不好呀,買賣不成仁義在就不給你記錄了,想通了給我打電話。”胖子說着給李笑了一個名片。
鬼才想去你們單位,李笑心想着,不過胖子也算仁義,走了一會就有警察進來把李笑帶了出去,而且出去後還和李笑握手親切的拍他的肩膀。
李笑心裡這個罵呀,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這裡,表現的這麼明顯,估計自己絕對上了西安黑道的黑名單了。
“胖哥我的催眠術怎麼對他沒用?”審問李笑那個美女問胖子。
“他是個罕見的精神強化者,你才實習了多長時間,有點本事就得瑟上來放大招,最起碼也要等他鬆懈下來吧,催眠沒用還準備發脾氣,真要讓你面對那些傢伙你還不讓人給賣了,繼續在警局待着吧,這裡三教九流都能遇到,對你的進步幫助很大,這小子精神比我估計的要敏銳,難怪沒有經過任何訓練就能看透骰盅。”
“那還不扣下來,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長大後還了得。”
“我也想把他扣下來,那小子的身份有些不簡單,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不能強制別人。”
“那就這樣放了他?”
“當然不能,法治社會當然要用法律解決問題,上點眼藥就可以了過份了那位要生氣了。”胖子意味深長的說。
“您說的那位和他什麼關係?”美女問。
“他老爹,西安的總瓢把子,號稱震八省。”
“難道是……”
“知道就行了,不要傳出去給他惹麻煩。”
“明白,能去看一眼嗎?就偷偷的看一眼。”
……
果然幾個關係好的同學放學後找李笑說是學校外面有不少紋身大哥拿着照片找人,他們偷偷的從後面看了一眼就是找他的,而且學校幾個和混子比較熟的都到他班裡來認人。
李笑怎麼說也是見過大場面的當即從學校後面翻牆跑了,回去後給虎哥打電話,虎哥直接讓他過去,說和那些人很熟,他帶着李笑去把話說清楚,保準不會有事。
這傢伙肯定打算賣了自己,李笑心想,人家手下都叫他阿虎,肯定混的不怎麼樣,還保自己沒事騙誰呢。
剛放下電話一個同學打電話過來了,“李笑這些天你最好躲躲,劉爺被抓了,他場子那些人不敢惹條子,可是敢找你的麻煩,你怎麼把條子引到劉爺的賭場的?”
“媽的條子陷害我,鬼才知道他們怎麼跑過去的。”
“不管怎麼樣這次事大了,我哥知道我們是同學讓我通知你小心點,能找什麼人擺事情就趕緊找。”
掛了電話李笑想了想又打通胖子的電話,“胖爺幫個忙,現在全西安的黑道都在找我的麻煩。”
“小事情,只要跟着我乾沒人敢動你。”
“我還是個高中生,要不我大學畢業就去您單位。”
“那好吧,出了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立馬過去。”
“就知道胖爺您最夠意思,他們現在就在我學校門口堵我呢。”
“是嗎?動手了沒有?”
“沒有,我翻牆跑了。”
“那沒辦法,人家也不一定是找你的,再說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總不能因爲人家在學校門口就抓人吧。”
“那怎麼辦?”
“放心大膽的上學,誰敢動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立刻趕過去。”
“真夠意思,您在哪呢?離我這裡近嗎?”
“哦,我這兩天在寶雞辦點事情,放心走高速很快的。”
“胖哥您玩我呢,等你從寶雞過來我不是住院就是在太平間。”
“那沒辦法,要不你就報警吧,我告訴警察你是我線人,他們都會照顧你的。”
“真的?能讓警察保護我上學放學嗎?”
“人民警察是抓捕罪犯的,不是你的私人保鏢,有事打電話他們會立刻過去的。”
李笑心裡挺高興,警察局距離學校不遠,“您都交代了,他們會立刻趕過來嗎?”
“當然會了,我特意囑咐了,只要你有事他們會拉着警笛,掛着一檔開過去,還會多轉兩圈。”
李笑正高興不對呀,怎麼掛着一檔?多轉兩圈?“死胖子你玩我!”
“這級別掉的夠快呀,胖爺,胖哥,死胖子,老子就是玩你怎麼了,讓你加入我們單位是組織的需要,如果你不同意老子合理合法的玩死你!”胖子說完電話掛了。
李笑很無奈,氣的差點把電話摔了,也不知道怎麼招惹了這個災星,就是要自己去他們單位。
“臭小子出了什麼事?給老爸說,老爸給你擺平。”可能李笑弄出的動靜太大,他父親聽到了敲門說道。
“沒事爸,您去喝酒吧。”
“沒事就好。”話音剛落外面沒了動靜。
李笑是個單親家庭,從記事開始一直跟母親過,父親只是偶爾回家一趟,後來有一次母親失蹤了,幾天後父親帶着一個大箱子回來,此後就是父親一直陪着他。
父親有些神秘,他雖然沒有工作但工資卡中的錢卻總也花不完,過年過節總有人來看他還帶的好酒,而且他經常玩消失,開始李笑還擔心後來就習慣了,問他什麼他總是說長大後該知道就會知道,所以父子二人溝通也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