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一臉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楊晨光笑着問道,“你的香蕉感覺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熱,感受一下嘛,慢慢的發熱,接着會慢慢的發燙!”
保鏢一愣,忽然感到命根子那裡好像着火一般,灼熱難忍,他想伸手去揉,無奈雙臂脫臼,疼得他順着牆壁滑到地上,就地打滾,嗷嗷慘叫。
“厲害的還在後面呢,發燙之後,香蕉就開始抽筋旋轉了,嘻嘻!好殘忍哦!”楊晨光一臉壞笑。
話音一落,果真如楊晨光所說,他的香蕉開始旋轉抽筋,這種刻骨銘心的疼痛,簡直生不如死。
兩分鐘後,恢復異常,保鏢臉色慘白,瞬間好像老了幾十歲,心有餘悸地看着楊晨光,不等他開口詢問,便哭喪着臉說道,“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嘖嘖,好哥們,來來!”楊晨光熱情地把他攙扶起來,讓他靠着牆壁,然後還熱情地秒裝他雙臂,笑道,“說吧,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
保鏢冷汗涔涔,看了楊晨光一眼,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一點點,我們江小姐,有跟報社的記者來往,這次方雯雯公交車事件,就是那名記者報道的!”
楊晨光追問道,“哪個報社的記者,叫什麼名字?”
“哦,是,是雲海市新聞早報的記者,好像那個記者的名字叫單無雙!我,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兄弟,不不,是大哥,你就饒了我吧!”
楊晨光點點頭,說道,“你們好自爲之吧,如果再敢跟蹤我,圖謀不軌,我就讓你們做太監!”
說着,楊晨光走出了衛生間,然後右轉,朝電梯間走去。
五分鐘後,來到方雯雯的客房門口,楊晨光按響了門鈴。
方雯雯開門的時候,眼圈又紅紅的,似乎是哭過。
楊晨光走進來以後,方雯雯隨手關上門,問道,“你還知道回來呀,去這麼久,我還以爲你被那兩隻哈巴狗揍扁了呢!”
楊晨光坐下來,鬱悶地道,“怎麼可能,我還沒有遇到過勁敵好不好,那兩隻哈巴狗分分鐘就被我搞定了!”
方雯雯一愣,靜靜地看着楊晨光,若有所思。
楊晨光自作多情地問道,“雯雯姐,我是不是很帥,幹嘛這麼看着我?”
方雯雯賞賜楊晨光一個白眼,“帥你妹啊,蟋蟀的蟀!”說着,慵懶地坐在楊晨光右邊的沙發裡,他們之間隔着一張茶几。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
楊晨光斜視方雯雯姣好的側面,見她拿着一瓶紅葡萄酒,直接對嘴“暢飲”。
她完全像是在喝水一樣!
“喂,雯雯姐,你不可以這樣的!這樣喝酒傷身體你不知道麼?”楊晨光伸手越過茶几,一下奪過方雯雯手中的紅葡萄酒。
方雯雯發瘋地去搶奪,嘴裡還叫道,“給我——!”
楊晨光死死地攥着紅葡萄酒,“不給!你不能喝酒了,雯雯姐,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嘛!?別再借酒澆愁了好不好?”
方雯雯一臉頹廢地衝楊晨光喊道,“我不是對你說過嗎,不準打探我的私事!”
說着,方雯雯站起來,撲向楊晨光,繼續搶奪他手中的紅葡萄酒。
楊晨光把紅葡萄酒藏到身後,方雯雯便也伸手去他身後搶奪。
可是,她沒有楊晨光力氣大,累得滿頭大汗,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紅葡萄酒。
方雯雯罵道,“混蛋,你給我!”張嘴就咬住了楊晨光的肩膀。
“哦,死女人,你怎麼咬人啊,屬狗的?”楊晨光騰出一隻手推開她,趁機站起來,朝衛生間衝去。
方雯雯緊追不捨,“混蛋,把酒給我!”
楊晨光快速閃到生間,然後將門反鎖了。
方雯雯在外面大喊大叫,踢門踹門。 щщщ ⊕Tтkan ⊕c o
楊晨光將滿滿的紅葡萄酒全部倒進馬桶,然後衝個一乾二淨,轉身打開門,看見方雯雯俏臉通紅,正氣急敗壞地瞪着自己。
楊晨光把空瓶遞向方雯雯,“酒都被馬桶喝了,瓶子可以給你!”
方雯雯把空瓶打掉在地上,然後揮動雙手就去撲打楊晨光。
楊晨光抓住方雯雯的兩隻手腕,看着她,一字一頓地說道,“雯雯姐,我告訴你,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你幹嘛自暴自棄啊,如果我是你,現在會立刻振作起來,查清事情的真相,給自己討一個公道,同時利用法律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把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方雯雯冷笑,“你說的倒輕巧!”
忽然她又提高嗓音絕望地叫起來,“我只是一個演員而已,我能怎樣?你也只是我的一個保鏢而已,你能扭轉局面嗎?你知道他們背後的勢力嗎?你知道還原事情的真相,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楊晨光張大嘴巴卡住了,似乎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他們?他們是誰?他們背後的勢力會是怎樣的恐怖?
楊晨光神色凝重地說道,“雯雯姐,不管怎樣,你都要振作起來好不好,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方雯雯似乎沒有把楊晨光的話聽進去,掙扎幾下,楊晨光便鬆開了她兩隻皓腕。
“你記住,你只是我僱傭三個月的保鏢而已,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三個月之後,我們再無交集,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多,便越安全,你知道麼?”方雯雯善意提醒道。
但是,楊晨光就是看不慣所謂“背後的惡勢力”。
何況,方雯雯是真性情,不虛僞,不做作。
這樣的人,尤其是這樣性格的明星,其實,是最容易找黑的!
“就當我做爲朋友關心你好不好,雯雯姐,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楊晨光不甘心地道。
方雯雯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歪着白皙的脖子又衝楊晨光叫起來,“我們不是朋友,我們只是僱傭與被僱傭關係,你這人咋一根筋啊,你走,姐把你給解僱了!走啊——!”
“尼瑪,這女人全身都是刺兒,簡直是女魔,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想到這裡,楊晨光也衝她叫起來,“好,我走,我特麼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我們非親非故,如果不是我覺的你值得我真心對待,我才懶得管你的破事呢,走了,去找我未來的老婆了!”
方雯雯微微一愣,尤其是楊晨光那一句,你值得我真心對待,深深地觸動了她的心絃。
她愣愣地望着楊晨光,像株植物一樣呆在那裡。
而楊晨光卻衝到門口,甩門而出!
“哎——!”方雯雯衝楊晨光背後叫了一聲,回答她的卻是關上門的聲音。
方雯雯捋一下秀髮,順勢坐在了沙發裡,嘟噥着,“小破孩,脾氣還挺大!”
方雯雯年芳二十八歲,自然把剛二十出頭的楊晨光當小破孩看待。
“哼,怎麼說走就走嘛!小鮮肉一族就是不靠譜!”方雯雯嘀咕着。
楊晨光並不是真走,而是出去散心了,他要留給方雯雯一些空間,讓她認真反省一下。
時間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楊晨光出現在方雯雯的總統套房門口,他發現房門虛掩着,便推門而入。
“你回來了!”坐在客廳沙發裡的方雯雯眼眸一亮,一下可站起來,她一直坐在這裡等他回來。
雖然方雯雯好像哭了很久,眼圈紅紅的,但是看到楊晨光回來以後,她的表情裡隱現着一絲欣慰。
楊晨光壓根沒有怪她,可他覺得女人不能慣着,便對她愛理不理的“嗯”了一聲,徑直走進自己臥室,頭頂牀面,身體成倒立狀,開始練功。
果然,過了沒多久,楊晨光的臥室門被方雯雯輕輕地推開了,只見她低着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孩,一步步移到牀邊,見他直直地倒立,便很好奇地欣賞着。
楊晨光故意不搭理她,抱着雙臂閉目養神。
“小光子,還在生氣啊,對不起啦!”方雯雯捧着香腮,眨巴着一雙美麗的眸子,萌噠噠地看着他。
雖然楊晨光沒有生氣,但是他卻裝作生氣的樣子,對方雯雯的殷勤不予理睬。
方雯雯靈機一動,美眸流轉,嘴角綻放出一絲調皮的壞笑,伸手就捏住了楊晨光的鼻子,不讓他出氣。
楊晨光只有張口呼吸。
誰知,方雯雯又騰出另一隻嫩白細長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一會兒,楊晨光就憋得臉紅脖子粗,倒立的身體搖搖欲墜,最後終於徹底歪倒一邊。
“呵呵!”方雯雯開心笑了。
楊晨光爬起來,坐在牀沿,看着方雯雯,鬱悶地說,“你要幹嘛?”
方雯雯也隨他並肩坐下來,並且用力擠了他一下,笑嘻嘻地道,“人家都知錯了,你怎麼還生氣啊。”
楊晨光道,“我沒有生氣啊?剛纔我只是在練功好不好!”
方雯雯嫣然一笑,“哦!”想了一下,又道,“小光子,既然你對我的事情很好奇,那麼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說的對,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我不能自暴自棄!”
楊晨光眼睛一亮,“雯雯姐,那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方雯雯看着他,說道,“我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這樣吧,你問吧,把你心中的疑惑都問出來!我一一回答!”
楊晨光點點頭,問道,“雯雯姐,我聽說你是因爲坐119路公交車,不給老年人讓座,還tiao戲老年人,而被封殺,故而身敗名裂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