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廢棄的工廠裡,穿黑色風衣長髮披肩的混子宋板磚,帶着自己的兄弟把沐朵朵和江娜分別綁到兩根柱子上。
然後,他再次掏出手機,撥打楊晨光的電話。
楊晨光接了電話。
宋板磚:“親,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的女人被我們請到了這裡來,你是否很擔心她的生死?真是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啊!”
混子宋板磚又在濫用詩詞,他是個浪漫主義者,聽說不修邊幅的都是藝術家。所以,宋板磚就留了長髮,把自己弄得不修邊幅。
“老大,真有文化,這詩唸的真好,是誰的詩呢?”一個勤奮好學的兄弟虔誠地向他請教。
“呵呵,很好,不恥下問,這首詩啊,作者是李白!”其實,宋板磚也不知道是誰的,但是衆多詩人中就李白最出名,他自然要說是李白的。
這時,宋板磚的電話響了。
“喂,這位兄臺,你好!”宋板磚又在咬文嚼字。
“你把我朋友怎麼樣了,告訴你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們敢動我朋友一個手指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電話裡的楊晨光放出狠話。
“呵呵,現在知道重視我了,那麼剛纔,你特麼怎麼對我愛理不理的呢?你知道,當老子給你那麼多提示,你都猜不出我是誰時,我的心都碎了!哎,真是斷腸人在天下,夕陽西下啊!”宋板磚覺得自己是文化人了。
“我又沒見過你,我怎麼知道你是誰?”楊晨光冷怒。
“你見過,我們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你朋友綁走的!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宋板磚道。
“我們什麼時候見過?”楊晨光在電話裡問。
“昨天晚上我們還交過手呢,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宋板磚公習慣地甩甩長髮,頭皮屑猶如鵝毛大雪,滿樓飛舞。
小弟們紛紛躲閃。
“哦,你就是昨晚那個神經病啊!好說,哥們,我們好像並沒有什麼仇吧?退一步來講,即便我哪裡得罪了你,但不管我朋友的事,你還是把她們放了吧?”
“哼,我是替天行道!你是敗類,我自然要除之!”宋板磚共說話的時候一臉嚴肅,好像自己真是個替天行道的俠義之士!
“好,你除我就除吧,你們在哪,我去找你,我讓你你隨便處置!”楊晨光哭笑不得,他感覺,對方就是一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在xxxxxx”
二十分鐘後,楊晨光火速趕到。
這是一座廢棄的工廠,裡面又髒又亂。
楊晨光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宋板磚拿着他的板磚在“練功”,看起來煞有介事,其實他是在胡亂耍練。
“呵呵,你的板磚拍人法又精進了!”楊晨光冷笑道。
“哈哈哈哈!”宋板磚公習慣性地甩甩長髮,鵝毛般的頭皮屑四處飛舞,楊晨光下意識的朝後退。
“我朋友呢,請你放了她們,我隨便讓你處置!”
“說的倒好聽,但是,我們放你朋友,你還會讓我們隨意處置嗎?不如這樣好了,我們隨意處置你過以後,再放你朋友!”
“我要先看看我朋友!”
宋板磚公吹了一下哨子,楊晨光就看見一羣混子把沐朵朵押了過來。
“男朋友,不要上當,他們想要你的命!”沐朵朵很擔心楊晨光,便提醒他。
“朵朵,娜姐呢?”楊晨光忙問。
“她被抓走了,不過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沐朵朵憂心忡忡地道。
“宋板磚,放了我朋友!”楊晨光冷冷地盯着他。
“呵呵,我們處置過你以後再放她吧!我手下的兄弟都想和你過幾招,聽說你的蛤蟆功很是厲害!”宋板磚公簡直就是活在電視劇中的人物。
楊晨光一愣,“什麼蛤蟆功!”
“哼,歐陽鋒,你少裝蒜,你的黃蓉就在我們手中,識相的話交出滅絕十字刀譜!”宋板磚公都把武俠劇劇情和人物記亂了。
楊晨光被搞得一頭霧水。
“看招!我用降龍十八掌了!”宋板磚單掌直劈向楊晨光。
楊晨光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正想還手,宋板磚大叫:“兄弟們,注意了!”
楊晨光朝那羣小混混看去,他怕他們傷了沐朵朵,由於分心,結果,被宋板磚絆住,一下可摔倒在地上。
“男朋友,別管我,你快走,這羣人都是畜生,他們想要你的命啊!”沐朵朵擔心的大喊。
“哈哈哈哈,你上當了,我是故意讓你分心的!”宋板磚公很是得意。
楊晨光站起來,思索了一會,然後笑道:“久聞你的降龍十八掌,名聞天下,今天小弟很想討教幾招!”對付這樣一個神經病,楊晨光想逗逗他。
“好,宋某也久聞歐陽兄的蛤蟆功獨步天下,天下無雙,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宋某也想討教!”
“那好,出招吧!”楊晨光配合地道。
宋板磚公拿着那根所謂的板磚就朝楊晨光打來,楊晨光飛起一腳,只聽“喀嚓”一聲,板磚被楊晨光踹成兩半。
宋板磚氣得嗷嗷直叫,撕撲上去,楊晨光縱身一躍,連續幾腳踹在他胸口,將他踹坐在地。
“兄弟們,把那個女人給我殺了!”宋板磚氣憤地命令道。
押着沐朵朵的兩個兄弟看到老大宋板磚根本不是楊晨光的對手,如果殺了這個女人,那麼他們自己也將小命不保。
兩人相視一眼,垂頭喪氣地把沐朵朵給放了。
“你,你們這羣廢物,怎麼把她給放了!”宋板磚罵道。
兩個兄弟低下頭去。
“朵朵!”楊晨光走過去,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嗯,我還好!”沐朵朵心有餘悸地道,“沒想到我和娜姐去逛個商場,也會被一羣人抓走!
楊晨光看着一直坐在地上起不來的宋板磚,問道:“你們是野狼幫的吧?”
“對,我們是野狼幫的,你怕了吧?”宋板磚公得意地笑道。
“哼,老子留你一條小命,回去告訴你們那個狗熊哥,我會親自上門找他的!”楊晨光道。
“你不得不去找他,因爲你的另一個女人在他們手中呢,我們熊哥讓我告訴你,想看到你的女人,就明天夜裡十二點之後去娛樂城找他!”宋板磚道。
“好,我一定去找他,你也告訴狗熊,讓他明天給自己準備一具棺材!”楊晨光冷笑一聲,攬着沐朵朵轉身離開。
楊晨光安頓好朵朵,然後獨自出了門,他已經猜到了江娜被困地點。
當天深夜,野狼幫旗下的一棟別墅裡。
一個身穿髒兮兮黑色風衣的傢伙,正站在陽臺上裝逼似的遙望遠方夜景,他表情嚴肅,像個夜觀天象的大將軍。
此人正是宋板磚,白天被楊晨光教訓,他發誓要洗刷恥辱。
宋板磚甩甩長髮,鵝毛般的頭皮屑漫天飛舞。
他揹着手,吟道:“天將破曉,洪某起早。大戰在即,對手是屁!”當然,這首詩是他自己所創。
雖然是一首垃圾詩,但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宋板磚公的狂妄和霸氣。
一個兄弟起牀去廁所,看到宋板磚公站在陽臺,便問了句:“大哥,你起得真早!”
“恩,早起的鳥人有蟲吃!”宋板磚公把鳥兒記成了鳥人。
兄弟疑惑不解,虔誠的請教,“大哥,你怎麼成鳥人了,你還想吃蟲?”
宋板磚公罵了一句,“你懂個屁,粗人!”
兄弟灰溜溜地去了廁所。
別墅客廳的沙發上,江娜被捆着。
她臉上頗有疲倦,昏昏欲睡,又霍地猶如做噩夢般的驚醒。
這個夜晚是如此漫長。
這個時候,李乒乓興奮地從臥室裡走出來,蹲在江娜身前,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臉,“哦,真光滑啊,小美人!”
江娜習慣了喊了一句:“楊晨光救我!”
“嘿嘿,美人,你醒來了?只要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現在就放了你!”
“做,做你妹呀做!”江娜冷冷地罵了句。
“嘎嘎,有性格,我喜歡!”李乒乓厚顏無恥地笑起來,“來吧,小美人!”他一邊說,一邊捧着江娜一陣狂吻。
江娜掙扎着。
李乒乓似乎特別喜歡看江娜生氣嬌怒的樣子,通紅的如蘋果般晶瑩剔透的臉蛋,冒着火星如琥珀般的美眸,以及起伏不定的山峰,對李乒乓來說就是致命。
李乒乓終於撕下平日裡僞君子笑面虎的外衣,表現出一副賤骨頭。
“嘎嘎,小美人,你太美了,簡直是仙女兒的化身”李乒乓壞笑着,親吻過江娜以後,又忍不住再次去摸江娜的臉蛋。
江娜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讓他得逞。嘴裡還罵着:“敗類,楊晨光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李乒乓撒謊嚇她,“嘎嘎,楊晨光那小子身負重傷,生死未卜,他怎麼救你?他要是敢來,老子就把他打成豬頭!”
“不可能,楊晨光厲害着呢,什麼人能傷得了他?你說謊!等他來了,先宰了你!”江娜不相信地怒道。
“擦,那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說!”李乒乓伸手便撕江娜的衣服。
被捆綁了四肢的江娜在反抗中一下可咬住了李乒乓的耳朵,她瞪大美眸,發狠地咬着,似乎不把他的耳朵咬下來,誓不罷休!
李乒乓疼得嚎啕,悽慘的叫嚷聲劃破晨曦的夜空,好像誰家在殺豬一般!
“臭三八,老子玩死你!”李乒乓一邊掙扎一邊揮拳去打江娜,但是她出近似瘋狂詭異不要命的笑,死死地不肯鬆口,任憑李乒乓的拳頭在自己身上招呼。
“啊——,放開我!宋板磚,救我,快救我啊!”李乒乓的耳朵已經血跡斑駁,疼的他苦苦大叫。
從陽臺走來的宋板磚,看到這一幕忍俊不禁,然後罵道“臭婆娘,竟敢欺負我們李哥,我要狠狠地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