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這一聲嬌滴滴的老公叫出聲,葉南頓渾身酥麻外加雞皮疙瘩滿地,完全的出乎預料,白雪居然能叫老公叫的這麼嗲,這可以說是在完全的顛覆葉南的認知,脖頸如機器人般的扭動,看向白雪,很想問一句,大班長,你這麼又鬧的哪樣?“接電話,看什麼看!”白雪嬌靨也是一片酡紅,看到葉南的目光,頓推了葉南一下,嬌蠻的哼聲說道。
“啊,哦!”葉南這會完全碉堡中,拿着手機還有點沒晃過神來,半晌這纔對着手機道:“喂,嗯,是我……”
“雪雪,你真是這個!”祖蓉蓉看着自己的閨蜜,也是完全一副不認識的上下打量,看的白雪本就醉紅的臉龐,更是如蘋果一般的嬌豔欲滴。
在一旁一直被忽略了去的楚曉白臉色卻是黑的如墨水一般,心裡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剛纔的一幕幕他可是都看在眼裡,尤其是那警察前倨後恭的姿態,更是讓楚曉白一陣臉紅脖子粗,而這會看着那羞紅臉的白雪,心中已被充滿了壓抑的怒火,悶的不行。
扭頭再看向一旁打着電話的葉南,雙拳不由得握緊,呼哧,呼哧的鼻孔裡噴着熱氣,士可殺不可辱,楚曉白今天的臉可全都丟在這了,而這一切都是他害的,盯着葉南,又掃向白雪,楚曉白還是忍不住了:“葉南,我要跟你單挑!”
說是單挑,但腳下卻是健步如飛,已是衝上前,掄起自己的拳頭朝着詫異的扭過頭的葉南的臉就揮了過去,葉南嗯了一聲,就看着這拳頭在眼簾中不斷的放大,眼看着就是挨向葉南的臉,腳下一轉,腰一扭,身子頓避讓了開,楚曉白這一拳頓落在了空處,腳下有點踉蹌的前衝了幾步。
“嗯,那好,說定了,我這有點事,就先掛了!”葉南說着,將手機掛了,轉過身看向楚曉白:“楚曉白,你什麼意思?”楚曉白這會的臉上可謂是很精彩,之前被那警察一拳打在臉上,嘴角,鼻子都流了不少血,抹了臉上一下子,讓本來文質彬彬的楚曉白看着有點面目猙獰。
“我什麼意思?”楚曉白呵了一聲笑了,看着葉南,道:“你說我什麼意思,這話該是我問你纔對,你什麼意思,我楚曉白苦苦追了大班長三月,連一個笑臉都沒換來,費盡心機的佈置,結果,還不敵你一個消失了好幾年突然又回來了的傢伙,姓葉的,你可還真是朋友妻不客氣啊,你這個,你牛逼,我楚曉白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過,我就是不爽,憑什麼,憑什麼!我要跟你單挑。”楚曉白說着,獰笑的再次揚起拳頭,朝着葉南衝來,葉南蹙着眉頭,看着撲上來的楚曉白,側身一躲,再次讓了過去。
“楚曉白,你發什麼神經,我從一開始就對你說過,我對你沒感覺,你就算做的再多,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就算沒有葉南,我跟你也是不可能的!”白雪看着攻擊着葉南的楚曉白,卻是冷聲的道。
“哼,沒感覺,你對他就有感覺是吧,人家有女朋友的,你還死皮賴臉的叫
老公,給人當小三,很爽是吧,賤貨!”楚曉白聽着,擡起頭看着白雪,頓寒笑了一聲,對着一臉冷色的白雪,揚起巴掌就扇了過去。
“楚曉白,你有氣衝我來!”葉南抓着楚曉白的手腕,掰動,楚曉白頓疼的面色猙獰,使勁的掙了兩下,卻是掙脫不出:“衝你來,那就衝你來!”楚曉白就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低吼了一聲,另一隻拳頭掄向葉南的頭。
儘管楚曉白髮起狠來,還真有點兇勁,不過他那坐辦公室的身板,完全不是個,葉南生捱了楚曉白一拳,“葉南!”“呵,這就不忍心了。”楚曉白冷呵了一聲,又揚起一拳,不過這一次,葉南可沒在站在那捱打了,一下抓住楚曉白砸過來的拳:“我看你真的需要清醒清醒!”
葉南說着,一下就住楚曉白的脖子,就跟拖布袋一樣,楚曉白全無還手之力的被拖到一旁桌邊,拿起一瓶冰鎮的啤酒,對着楚曉白的頭就澆了下去。
“姓葉的,我楚曉白跟你勢不兩立,阿噗!”葉南一鬆開手,楚曉白頓一下坐在了地上,渾身一股子的酒氣,嘴裡也吐着酒沫沫,再看向葉南,兩眼通紅,爬起身,就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砰的一聲,將酒瓶子砸在大理石桌上。
“你給我去死!”怒急的楚曉白沒了理智,拿起這酒瓶子就朝着葉南身上捅了過來,“小心!”葉南卻是哼了聲,腳下靈動的一錯,身形一晃,躲過了這酒瓶子,揚起手刀,手起刀落,頓斬在楚曉白的後脖頸上,順勢的又奪過那酒瓶,將他推向沙發上。
冷眼的看了一眼,搖晃着頭:“張泉,麻煩你們送他回去吧!”
“哦,好!”
一場同學會,不歡而散。
“你明天走?”人行道上,沒有打車,而是走在人行道上,王瓔珞跟祖蓉蓉落後了幾步,而白雪跟着葉南並肩的走着,“嗯,明天回去,我開了家醫館,纔開張,離不開太久,你呢?”
“我,我住在省城,晚上住蓉蓉家,明天一早也要回去。”白雪道。
“嗯!”
“就嗯?然後呢?”白雪低下頭,長髮頓順着面頰一側散落,葉南看着白雪,卻是大口的呼了口氣,張開口,還沒說話,白雪卻是搶先道:“好了,你還是別說了,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知道腳踏兩條船麼,難度不是一般兩般的高,我就先放過你,嗯,就這樣,再見吧,葉南!”
“嗯?”葉南看着駐足的白雪,倏地扭過身:“蓉蓉,我們打車走吧,風吹的有點涼!”說着,挽着祖蓉蓉的胳膊,對着馬路上招了招手,“喂,就這麼走啊,還沒要號碼呢?”
“要什麼電話號碼啊,見了還不如不見!”
葉南看着出租車開動,漸行漸遠,心底裡卻是有點悵然,“大叔,人走了,現在追也來不及了,要不要人家安慰你安慰你?”
葉南呼了口氣,道:“算了,你不折磨我,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有,朱明月的事……”
“啊,我去打車!”
回了金玉緣,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在家裡的幾個親戚的陪同下,葉南帶着老媽,還有跟屁蟲王瓔珞上了火車,白雪沒有再出現,就好似昨天的一切如一個夢一般,火車漸行漸遠,離開了錦城,奔向首都。
本想要一路到家,但因爲朱明月的關係,葉南不得不在首都站就下了車。
“這,在這!”首都火車站出站口,王瓔珞挽着葉南老媽的胳膊,短短一天多時間,這關係處的比他這個親兒子都親密,在哄家長這一方面,葉南不得不承認,這丫頭有一套,纔出了出站口,就看到欄杆後面的朱明月招着手。
朱明月今天穿了一套很明快簡潔的白色無袖連衣裙,裙襬是荷葉樣式,手中提着一個手包,頭頂上帶着一個圓頂遮陽帽,站在人堆裡,完全就是鶴立雞羣般的顯眼,自然的也少不得許多色眯眯的眼神。
“朱姐姐,你親自來接站啊!”
“呵,當然有親自來,本來奶奶也是要來的,不夠她早上下地抻到了腰,所以來不了了,還要我帶來歉意呢!”
“哦,抻了腰,嚴重麼?”葉南聞言,頓問道,“嚴重倒不嚴重,不過估計又得養上好一陣了,不過人老了,也難免的,嗯,這位是伯母吧,伯母,你好,我叫朱明月。”
“嗯,好,好!”陳蘭可是眉開眼笑的看着朱明月,沒看出來,自己兒子豔福還不淺,居然又是一個俊俏的丫頭,而且看年紀,似乎也合適!
“哦,對了,介紹下,這是我哥朱國榮,在部隊裡當兵的,哥,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葉南,葉醫生,我的眼睛就是他個我鍼灸治好的。”朱明月說着,轉頭將葉南介紹給身旁的一個壯碩青年。
看年紀,大概有三字頭,寸頭,臉上線條剛毅,胸膛,脊背筆挺,只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當兵的軍人,範十足,當然了,對方身上那筆挺軍裝也不用說,而肩膀上似乎有花有槓,看樣子,還是個軍官。
“你好,葉南!”葉南主動的伸出了手,“你好,葉醫生,這兩天我可是沒少聽我妹妹提起你呢!”朱國榮說着,跟葉南握了握手。
“嗯?”不過顯然的,這位朱明月當兵的老哥可沒想到那般友好,在握住葉南手之後,臉上雖笑着,但手卻是暗暗使勁,葉南擡起頭一臉不解,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對方要扳手腕子,葉南也不怯。
“那咱們先出去吧,車就在外頭停車場裡,咱們直接去我家,我爸今天會請假回來,我媽一大早就張羅了,估計到家剛好可以開飯!”朱明月心情很好,畢竟在失明兩年後,又重新恢復了視力,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從絕望中掙脫,整個人都好似輕了許多。
“嗯,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走出好幾步,朱明月這才發覺有點不對勁,再看向兩人,朱明月頓一記白眼看向朱國榮:“哥,你幹嘛啊你,還不鬆手,人家招你惹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