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欽欽走在最前面。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呸,然而並沒有發生秦壽預想中的事情。
一行人回到陳欽欽先前休息的套房中,陳欽欽又讓人送了一臺火星人電腦上來。
緊接着,陳欽欽、蔣可欣以及秦壽三人,便一起擼了起來。
這一次。
陳欽欽也沒有叫囂要與秦壽Solo,或者要同蔣可欣一起Solo秦壽,而是三人組隊,一起玩上匹配模式。
期間,秦壽自然是大展雄風,殺得對面是丟盔卸甲。
而,在遊戲間,蔣可欣一直尋找機會拉近自己與秦壽的關係。
陳欽欽神色有些複雜,卻沒有主動與秦壽說話,也沒有再針對秦壽。
秦壽打定虛與委蛇的主意,也就與蔣可欣打得火熱。
當然,作爲一名合格的秦壽,秦壽可不會放過佔便宜的機會。
故而,在遊戲期間,有這樣的對話出現。
“哥哥,我帥不帥?”
“帥,好帥!”
“哈哈,叫聲壽哥哥來聽!”
“壽哥哥!”
……
“壽哥哥我的技術咋樣,不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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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不賴,吊炸天,壽哥哥,我好崇拜你啊!”
“我這樣的技術,如果去打排位賽,能不能一週之內成爲王者?”
“壽哥哥,你技術這麼好,哪裡需要一週,我看四五天你就是王者了!”
“哈哈,可欣你真會說話。”
“哪裡哪裡,我實話實說而已!”
……
“話說,可欣啊,我看你也很喜歡這個遊戲,你想不想上王者啊?”
“壽哥哥,你的意思是,你要帶我一起上王者嗎?”
“不,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等四五天後,我就是王者,到時候,你如果真的想要上王者的話,我勉爲其難的讓你上,唉,誰叫我是當代的活雷鋒呢,就是這麼爲人民服務!”
“……壽哥哥,你好壞呀!”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快要愛上我了。”
“……壽哥哥,你看我的眼神!”
“怎麼你便秘了,我跟你說,便秘的人要多吃香蕉,恰好,我這裡有一根長毛的香蕉……”
“……”
一句句話語,連綿而來。
終於,陳欽欽受不了,自己退出了遊戲跑到一旁去看電視,任由秦壽與蔣可欣這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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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電視距離電腦太近。
秦壽與蔣可欣兩人的對話,還是不可抑止的傳到陳欽欽耳中。
默默忍受片刻。
陳欽欽伸手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用不多久。
那位領着秦壽辦了保鏢入職手續的葉姓中年人前來,通知三人,下面車準備好,可以前往別墅。
直到這時。
秦壽纔是知道,這裡,不過是陳欽欽臨時休息的地方。
有錢人真講究,這種情況,是不是同俗語中的狡兔三窟有得一拼?
暗自感嘆後,秦壽退出遊戲。
夥同陳欽欽、蔣可欣,還有已經研究資料研究得飢腸轆轆的徐有容,一同搭車前往所謂的別墅。
別墅卻是在龜駝山上。
秦壽還清楚記得,姬思菱那個小蘿莉的家就在龜駝山上。
可惜,姬思菱傢俱體在什麼地方,秦壽因爲上次醉酒離開,早已記不清楚。
……
……
……
深夜,月過柳梢頭,龜駝山漸漸歸於寂靜。
別墅中,燈火尚顯通明。
“出去出去!”
突然,連連兩聲,抱着枕頭的秦壽被推出了臥室門戶。
“你以爲我想和你一起睡啊,主要是我簽署的保鏢條例,規定了要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
站穩身形,秦壽雙眸緊緊地看臥室內裡:“說實話,讓我真的和你們睡一張牀,我的內心其實也是惴惴的,萬一你們覷視我的身體,萬一你們對我不軌……”
砰……!
一聲悶響,臥室門戶轟然關閉。
兩女如此迴應了秦壽。
“……唉,你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珍惜!”
看着緊閉的門戶,秦壽搖了搖頭。
“壽哥,你真不要碧蓮!”
當此之際,一道話音悠悠傳來。
“奶。大,你說什麼?”秦壽轉頭看去。
目光中。
徐有容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頭下枕着枕頭,身上披着薄被。
“壽哥,你能不能不要再取笑我的名字了?”
徐有容一臉苦笑。
“我問你,你剛纔說我什麼?”秦壽沒有迴應,只是重複了自己的問題,同時,“……我說壽哥你帥,你最帥。”徐有容苦笑出言。
“這樣還差不多,好了,關燈睡覺。”
秦壽嘴角上揚,身形一動,躺倒在屬於自己的沙發上。
這座別墅的燈光全部經過改造,可以用遙控器控制,躺好後,秦壽按下遙控器,房間中的燈光頓時熄滅。
片刻後。
“壽哥,你來這裡當保鏢,到底是什麼任務,給我通個氣唄?”
徐有容似乎睡不着,或者從見到秦壽,他心中就有了這樣的疑問,直到現在,終於忍不住。
然而,秦壽無語。
“壽哥,壽哥?”
徐有容連連叫道幾聲,說道:“壽哥,你別裝睡了,到了我們這個修爲實力,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你如果說了,我可以把我的任務說出來,與你交換,你看這樣好不好?”
秦壽依舊無言,並不迴應。
“壽哥,你這樣我們就不能繼續做朋友了!”
徐有容眸光閃動。
秦壽依然沒有迴應。
“壽哥,要不我們打個商量?”
眼眸一亮,一邊說着,一邊徐有容微微支起身體,向睡在一旁的秦壽看去。
“嗯?”
一眼看過去,徐有容神色一冷,雙眸陡然睜大。
須臾後。
徐有容支起的身體重新落下,拉了拉薄被,把身體蓋好。
“呼……”
呼出一口長長濁氣,此時若有光,定然能看到徐有容臉上覆雜的神色。
“還是小看了壽哥,竟然在我眼皮底下離開,我都沒有發現。”
濁氣吐盡,徐有容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這時。
向屬於秦壽的沙發看去。
黑暗朦朧間,沙發平坦,薄被枕頭平整放好,而秦壽卻不見了影蹤。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