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的白衣男子竟然和自己對視?!
這着實把杜宇給徹底嚇住了。
“小傢伙,你終於來了,本尊……等了無數年了,這一絲殘念都快要消散了。”
然而,讓杜宇更加驚駭的是,這個影像不僅僅是注視着他,竟然還衝着他直接開口了,白衣男子的聲音直接傳到了他的腦海當中。
“這……”杜宇嚇得身體一個趔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呆呆的望着這個白衣男子。
“呵呵,小傢伙不要怕,本座不會對你怎樣,反倒是會跟你講一些對你有幫助的事情!”白衣男子微笑着開口!
說出的話卻讓杜宇再度一驚,不僅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安心,反而更加是擔憂了起來。
如果說剛剛他還覺得是在做夢的話,那麼現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就知道這個白衣男子真的是在和他對話,這讓他感到莫名的驚悚的!
這可是一個死去不知道多少萬年的古修士啊,竟然能在影像之中與自己的對話。
“您……是?”震撼了良久,杜宇才略微反應過來,恭敬的衝着這白衣男子輕聲問道。
“呵呵,我是誰?現在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你和我都流着一樣的血液,都擁有着真靈血脈,我自然是你的族人,說不定我們之間的關係還很親密。”白衣男子笑了一下,直視杜宇,說出的話,讓杜宇的心中再度震動不已。
“這白衣男子竟然知道自己擁有真靈血脈?”杜宇大驚失色。
然後白衣男子卻是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擁有真靈血脈,如果沒有擁有真靈血脈的話,是不可能看到這副影像的,所以你的心中也不用驚奇,而且你可以放心,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敵意,並且我知道你的心中在擔心什麼,有些老傢伙們特意佈置了一些地方,引誘真靈血脈的族人上鉤,所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個大世界當中所有那些老傢伙們佈置下來坑殺真靈血脈族人的地方都被我一一拔除了,這裡是最安全的,你大可以放心。”
“……”聽到這句話,杜宇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放鬆之意。
雖然這個白衣男子的話語到處透着真誠,但是他卻不敢相信,因爲搞不好就是神魂俱滅的下場。
不過退後一想,杜宇也覺得既然這個白衣男子已經認定了自己是擁有真靈血脈的人,如果真的是那些老傢伙們來坑殺自己的地方的話,那麼想必自己現在就算不承認也沒有用,所以想到這一層之後,杜宇也就放下了自己心中的一些戒心,只是平靜的看着白衣男子。
“你說……族人?難道擁有真靈血脈的人很多?”沉默了一下,杜宇問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因爲這個白衣男子已經多次提到過族人兩字,讓他的心中着實有些驚訝。
“準確的說,以前很多,但是想必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吧?你或許就是最後一個擁有真靈血脈的人,如果我這一縷殘魂的主人還沒有隕落的話,現在估計也就是你們兩位吧。”白衣男子語出驚人。
“前輩,這是何意?晚輩有些不是太明白。”杜宇的心中已經徹底被好奇心給撩撥起來了,再度拱了拱手客氣的問道!
“呵呵,在之前的影像當中,你應該看到了許多人被追殺的場景吧,那些人就是真靈血脈一族的族人,也是你的族人,他們都是你最親近的人。”白衣男子慘然一笑,說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那些人,都是我的族人?”杜宇下意識的呢喃了一聲,心中涌起了一抹說不清的情緒。
他從小就是一個孤兒,雖然被收養,也曾感受到過親情,可說實話,他的心中對於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是一個心結的。
現在忽然聽說自己有族人,這種感覺還真的是很奇妙!
“沒錯,他們就是你的族人,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或許是你的叔叔伯伯,或許是你的姑姑嬸嬸,還有一些人可能是你的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白衣男子淡然點頭,杜宇卻是瞬間心中震盪。
“不對,你在騙我,我今年纔不過30多歲,而這景象發生在無數年之前,他們怎麼可能是我的親人,怎麼可能是我的哥哥姐姐?!”雖然杜宇的心中感受很奇特,但是下一瞬間,他警惕了起來,因爲從年紀上來說這是一個天大的漏洞。
“三十多歲?你才三十多歲?這,這怎麼可能?”然而讓杜宇震驚的是隨着他的話,白衣男子也同樣震驚了。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才三十多歲?”白衣男子死死地盯着杜宇,眼中盡是迷茫之色!
霍然,他衝着杜宇陡然大喝了一聲,直接問道:“今年是哪一年?”
“這……前輩,我也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今年的的確確只有三十多歲,而且我所在的世界叫做古戰場大世界,這裡沒有年份之說,所以我無從告訴你現在是哪一年了。”杜宇也被白衣男子的反應給弄懵了,隨後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沒有年份之說,怎麼可能?現在難道不是真靈年代了?”白衣男子的眼中也同樣露出了迷茫之色。
“真靈年代,非常抱歉,前輩,我不是很明白您說的話,而且我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年代,我知道的最早的年份就是洪荒年代。不知道洪荒年代前輩您知道嗎?”杜宇想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所指導的一點點有限的信息。
洪荒年代的事情也是他之前認識靈兒的時候才聽說的。
“洪荒年代?沒有聽說過,難道現在真的已經滄海桑田過去了無數年了嗎?可是如果真的過去了無數年,這殘魂怎麼可能還沒有消散?而且你說你只有三十多歲?根本對不上呀。”白衣男子呢喃着,眼中迷茫的很。
“這……前輩,或許這其中產生了什麼誤會也說不定,您要不再仔細想一想?”杜宇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只好隨口安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