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轉兩個億給你,然後你把她們放了”
“你當我傻?放了她們,我們還有命花這兩個億?”
“你放心,只要你放了他們,我保證不殺你”
事實上陳洋是給他一次機會,但也只有這一次機會,若是對面絡腮鬍男子依然執迷不悟,那他又只有大開殺戒了,反正昨日已經殺戮已經夠多了,他不怕在多殺十多個人。
陳洋不去惹事,但是他也不怕事,若是有人主動惹到了他或者他的朋友,他不介意擰斷對方的脖子。
“哈哈,你的保證就是放屁,廢話少說,車給老子開過來,你自己既然主動說轉兩個億,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有錢啊,若是這樣的話,老子覺得你再掏出五個億的話也沒問題吧?嗯!”
絡腮鬍男子將槍頂住公孫芩的腦門,威脅着陳洋。
“好,你別激動,我馬上轉給你,老婆馬上給玖富打電話讓他轉五個億到這個賬戶,另外派一輛大巴車過來。”
“好”許馨雪沒有遲疑,立馬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車、錢馬上到”
“好,若是錢一到,我立馬放人”絡腮鬍男子此刻已經在幻想以後的美好生活了。
“兄弟們,錢已經到咱們瑞士銀行 賬戶了,以後跟着我幹,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又等了一會兒,絡腮鬍短信響了,是錢到賬了。
“好了,既然錢已經到了,可以放人了吧。”陳洋有些不耐煩了,這拖久了對人質是不利的。
"慌什麼,車還沒到呢!”絡腮鬍仔細數了數短信上的錢,眼裡充滿了興奮,他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對於陳洋的質問置之不理。
“你說話不算數?”呂萌被槍指着,她有些憤怒,絡腮鬍本來說好錢到手就放人,此刻卻公然反悔。
“小妞,你還是老老實實待着吧!咱們又不是三歲小孩,放了你們?那麼下一秒死的就是我們了,好吧,錢既然已經先到了,你們可以選一人。至於是誰,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絡腮鬍給了陳洋一個選擇。
三女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陳洋,先救他們吧!”
“真叫人感動,怎麼樣,選好了嗎?小子。”
“你還真是夠卑鄙的"陳洋麪無表情的看着絡腮鬍,彷彿看着一具屍體一般。
“算了,老子也沒耐心跟你耗下去,我給你選吧,就這個有點厲害的小妞吧!你們兩個過來,把槍對準這兩個小妞”絡腮鬍指着呂萌,並示意那兩名拿着手槍的小弟將槍指向馮紫莫和公孫芩。
陳洋的父母兄弟都趕了過來,陳洋利用千里傳音示意他們別開太近,吩咐呂雲龍在遠處待命。
"賢弟,需要怎麼做?”欒雲子隱藏於黑夜之中,他也及時趕到了。
“大哥,等會兒車來之後,你出現吸引他們的視線,然後接機幹掉紅色頭持槍男子,這些人一個不留。”陳洋沒有任何表情,彷彿說着一些殺雞剁肉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哧”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十多名匪徒都看向大巴車的方向,露出興奮的神色,絡腮鬍更是舔了舔嘴脣。
“好了,車也到了,可以放了他們吧?”
“急什麼,等我們上了車再說吧”絡腮鬍躲在公孫芩身後,如同螃蟹一樣走向大巴車。
“就是現在。驚魂,去!”陳洋一聲大吼,同時驚魂劍早已出竅,目標 比子彈更快。
“去死吧!”欒雲子一聲大喝,自雲端顯現。
對面十多名小混混都被他那龐大的青鸞身型吸引。
在得到陳洋傳音之時,瞅準時機,一道風刃直接劈向紅毛,將他攔腰斬斷,至此絡腮鬍第一跟班紅毛殞命。
同一時間,陳洋辰雯雯,肖芸兒也都出手,呂雲龍更是爬在對面別墅區樓頂早已瞄準陳洋所說那名手持槍械的紅衣男子,直接開槍,目標幾乎與欒雲子所殺紅毛一同斃命。
驚魂劍比子彈速度更快,還沒等到絡腮鬍反應過來眉心已經滴血,同時、他身旁另一名持槍壯漢也死於非命。
肖芸兒與辰雯雯同樣配合的天衣無縫,一道電弧,一支金色箭支劃破天際,直接將指向馮紫莫的兩名小混混擊殺。
至此六名搶手瞬間斃命,幾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避免,連姓名都未得知便已死。
而事實上陳洋也沒有興趣想要知道他們各自的名字,一個無名鼠輩,沒必要知道他的名字。
驚魂劍迴歸,地上早已躺滿了屍體。
“啊!”公孫鈐雖然昨日已經見識過陳洋的“殘暴”,但是此刻近距離接觸還是無法忍受,將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老婆,幫我照顧一下公孫鈐,我想知道他們身後到底是誰?。”陳洋見公孫鈐嘔吐不止當即讓許馨雪扶着公孫鈐,他則走向最後一名“活口”。
這人身穿藍色體恤,手臂上紋滿了紋身,一股濃烈刺鼻的液體自短褲流淌出來,此刻他已經被嚇尿。
“你很幸運,還活着,只要你老實交代,我不會殺你,說吧,你身後的人是誰,你們的勢力應該不小吧?”
“我們實際上是天龍幫的,其實是市長令孔暗中培養的一方勢力,幫會現在有百十號人,自從得知白虎幫和黑龍會打的不可開交之後,天龍幫並且還在繼續擴張,令孔勢必要做到蓉都第二的交椅。”全是紋身的老子此刻哪有半點遲疑,當即一五一十交代的一清二楚。
“對了,市長的兒子令建整日荒盈無道,還曾經迫害了幾名少女,那幾名少女的家人告到法院也把他沒轍,最後令建還殘忍的將一名女孩的父母殺害。”
紋身男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向陳洋報告:“這次老大見這三位極品美女,就是要送到令建的身邊,供他享樂的。”
“好,你可以走了,以後若是敢做任何壞事,小心你的小命!”陳洋抽去了紋身男一絲魂魄,他面無表情地放了紋身男子。
“謝謝……,我定然不敢了,我這就回老家種地去,此生再也不回城市了。”紋身男磕頭認罪,連滾帶爬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