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一羣人告別的各位武林同道踏上了返回吳州的歸途。
柳宏正、常正天、韓峰豪對凌天非常的尊敬,和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柳倩雪還是坐在凌天的身邊,她心裡可美了。
柳倩雪比武的時候雖然沒有打過席羽琳,但是他可以坐在凌天的旁邊,席羽琳卻沒有這個機會。其實她看的出來,席羽琳已經喜歡上了凌天。可是不管怎麼說,她總是比席羽琳距離凌天距離近。
凌天這次武林大會之行,也是收穫頗豐。首先是突破到金丹期,要是在吳州的話,恐怕還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其次得知了武林中人的大概實力,基本沒有人可以和他正面對抗。最後就是知道一些修真者界的事情,雖然不完全。
在省城下了飛機以後,凌天拒絕了柳宏正三人的要求,直接和曹希白坐上了會吳州的車。
凌天慢慢走在校園裡,已經離開這裡一個多禮拜了,還真的有點想念這裡。
這裡的生活雖然有點單調,可是卻非常的舒服。
當初凌天要去武林大會請假可是花了一翻功夫,要是學校的老師的話請這麼長時間的假是沒有問題,他不過是實驗室的管理員,請這麼長的假是非常難請。
而且實驗室的管理員現在就兩個人,學生開始上課,工作也開始忙碌了。最後還是曹希白親自打電話給吳州大學的校長,這才同意凌天請假。
曹希白雖然已經不是吳州大學的校長,但是他的名氣依然在。就算是他的兒子不是市委秘書長的話,現任校長也要給他些面子。
凌天往宿舍走去,正好迎面碰上了樑舒婷。
樑舒婷一直檢查在吃着凌天給她藥,現在的睡眠變的好多了,其實凌天走的這一段時間,她還真的有點想他。可是這樣的話,她永遠只會在心裡想,永遠不會說出來。
“請說你去參加武林大會了?”樑舒婷開口問道。
凌天笑了笑,點了點頭。
樑舒婷皮膚變得更加的白皙透亮,臉上原本有的一些小黑點也都不見了。此時她依舊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裙角被風輕輕的吹起,在空中搖曳着。
樑舒婷也發現凌天一直在頂着自己看,不由的俏臉一紅,低聲說了句“流氓”。
凌天有點無奈的摸了摸頭,收回眼光。
“武林大會會不會比武,你是贏了還是輸了?”樑舒婷問道。
凌天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在江湖上很有地位的,怎麼會隨便動手。都是一些小輩在比武,我看看就好了。”
樑舒婷翻了白眼,說道:“說你胖你還真的喘上了,你也算是小輩吧。”
“我雖然年輕小,但是輩份卻一點都不小。”凌天繼續說道。
這下樑舒婷徹底不相信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輩份能有多大?何況她看過凌天的檔案,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也不算是世代練武的。
“你就吹牛吧……”樑舒婷說完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凌天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年頭說真話還真的沒人相信了。
其實樑舒婷心裡知道凌天身手很厲害,雖然她沒有見過其他的練武的,不過凌天那樣誇着自己她當然也就不相信了。
凌天回到宿舍,放下東西沒有做停留,直接就去了實驗室。他走了後,實驗室就剩下顧軍白一個人了,肯定是挺忙的。雖然有學生幫忙,但是這也畢竟是他的工作。
到了實驗室的時候,凌天發現一個男生在那裡整理東西。
“馬俊洪今天怎麼沒有來?”凌天開口問道。
那個男生是認識凌天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凌天一下子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了,馬俊洪性格雖然稍微有點孤僻,但是來實驗室幹活從來都沒有不來過。有一次,他已經發燒到三十八度了,還是堅持來實驗室工作。
“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天抓着那個男生問道。
那個男生顯然被抓的有點疼,只好說道:“馬俊洪進了醫院。”
至於詳細的事情這個男生還真的不清楚,凌天囑咐了幾句,就向醫院趕去。
凌天來到醫院,馬俊洪手上腳上都綁着繃帶,顯然是傷的很重。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難看,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麼。
馬俊洪看到凌天,臉上連忙堆上了笑容說道:“凌老師,你來了。真的不好意思,我不能起來。”
凌天把手裡的水果放在馬俊洪的旁邊,說道:“你安心躺着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俊洪的臉上出現了難色,本來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是想要打電話給凌天,可是聽說凌天出門了,就沒有打。
“是我小心摔了一跤才成這樣的,凌老師,你放心,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馬俊洪馬上編了一個理由。
可是這個理由有怎麼能騙的了凌天。
凌天一眼就看出來馬俊洪的傷是被人打的,就算是摔跤的惡化也不能把雙手雙腳都打成這樣,而且馬俊洪的嘴角還有被打的傷,總不能也是打的吧!
“你要跟我說實話,我才能幫你。摔跤怎麼能成這樣?你是不是出去跟人家打架了,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的幫不了你。”其實凌天知道,像馬俊洪這種性格是不可能和別人打架的。
馬俊洪聽凌天這麼一說,果然有點急了,連忙說道:“不是我去打架,真的不是。我是被人打了,我沒用動手!”
“對方是誰?”凌天的臉色也是一沉。
馬俊洪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曉瑜的追求者宗宜鴻,他之前已經警告我不要和曉瑜在一起,要不然的話不會放過我的。前幾天我走在路上就被一大羣攔住,說讓我離開曉瑜,不然的話不會放過我。我沒有同意就……”
“你女朋友是什麼態度?”凌天問道。
凌天其實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女孩子的態度,女孩子要是真的覺得馬俊洪沒出息的話,想要跟宗宜鴻的話,那還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這樣讓人來馬俊洪打一頓顯得用心惡毒,這樣的話就要找這個女人說說了。
可是要是這個女孩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是那個宗宜鴻挑出來的事情的話,那凌天真的有必要找他說一說。
馬俊洪的性子比較直,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當時遇到一大羣人的時候,只要先答應下來離開蘇曉瑜的話,可能當時也就不會打了。
凌天一直對馬俊洪印象不錯,這是一個老實人。老實人就有可能被人欺負,其實他只是覺得在馬俊洪的身上有他當年的影子。
“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幾天都是她在這裡陪我的。她找過宗宜鴻,但是對方不承認是他派的人,還說讓拿出證據來。”馬俊洪有點喪氣的說道。
凌天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了,你好好養傷。”
馬俊洪的傷並沒有動到骨頭,只要好好養一段時間就沒有問題,也不需要凌天出手救治。
馬俊洪此時有點急了,說道:“凌老師,要不然這事情就這麼算了。我怕你要是動了宗宜鴻的話,他會對曉瑜不利。”
其實凌天的看的出來,馬俊洪非常喜歡他這個女朋友,甚至有點溺愛了,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條件太差了。
凌天並不是覺得這件事就會這樣的結束,那個宗宜鴻家裡不是有錢就是有權,不然的話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兩人正說着,病房的門直接被踹開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紈絝大少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身後還站着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
“宗宜鴻,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馬俊洪大聲的說道。
宗宜鴻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輕蔑的說道:“你以爲老子想來看你?要不是看在曉瑜的面子上,你就是擡老子,老子都不來。”
“曉瑜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吧,她不喜歡你,你可以走了!”馬俊洪的音量絲毫都沒有降低。
宗宜鴻看了看躺在病牀上的馬俊洪,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看你被人打的這麼慘,還怎麼保護曉瑜。你還是早早的和曉瑜飛開吧,我有保鏢,可以隨時保護他的安全。”
馬俊洪氣的手指頭在發抖,說道:“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這才的人就是你叫的。不管你怎麼樣做,我都不會離開曉瑜的。”
“還是一個硬骨頭。這次這麼重的傷,不知道下一次你能不能活的下來,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要是命都沒有了,別的東西你還在乎嗎?”宗宜鴻冷笑着說道。
宗宜鴻當然不用否認這次打馬俊洪是他做到,他只需要在蘇曉瑜的面前否認就可以了。
“我勸你現在馬上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凌天此時冷冷的說道。
宗宜鴻輕蔑的看了一眼凌天,說道:“你算是那根蔥?”
“我是他的老師?”凌天淡淡的說道。
宗宜鴻拍了拍胸口,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老師?我好害怕啊!哼!老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要是想搞你的話,你照樣連老師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