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手上微微一用力,雙手就從固定的椅子上脫離,徑直就走到張佳冰的面前。
張佳冰不可思議的看着凌天,手中的槍已經在微微發抖了,他在這個地方確實不敢開槍,之所以拿出槍只是爲了嚇唬凌天。可是凌天突然掙脫椅子的固定,倒是真的把他嚇了一大跳。
本來凌天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是張佳冰,並沒有有殺害他之心,可是他剛纔說的對於身邊的五個女孩子那樣的話,倒是真的讓凌天有點起了殺他之心。
張佳冰這種人留着始終是一個隱患,要是他真的對凌天的幾個女孩不利的話,還真的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畢竟凌天還做不到每時每刻都在每個女孩的身邊。
凌天心想,上次他消失很久後,張佳冰肯定找他很久,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他,應該是不會輕易的放他走。可是在他這裡,張佳冰是佔不到什麼便宜,可能會把矛頭轉向對身邊的幾個女孩。在松山他跟五個女孩都是在一起的,不過不知道張佳冰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這個人估計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凌天不想身邊的女孩有哪怕一點點出事的可能,因此他在心裡已經想好了,眼前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張佳冰要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話,他就送他一程。任何對於他身邊的人有威脅的事情,他都要避免其發生。
“你……你想要幹嘛?這裡可是警察局,你要是打我的話,你的罪就更重了!”張佳冰大聲的說道,雖然手裡拿着槍但是此刻他明顯有點底氣不足。
顧輝平看到凌天掙脫了手銬,此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作爲一個警察他當然知道手銬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想要掙脫手銬需要多大的力氣。
凌天的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剛纔之所以不掙脫就是想看看是誰,你以爲這種東西真的困的住我嗎?剛纔那個警察不是說了嗎?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是被打的多麼悽慘,警察局裡的人都是聽不到的!”
張佳冰此時連忙往後小退一小步,手裡拿着槍微微的抖了抖連忙說道:“你不要過來,我手裡可是有槍的,你難道真的以爲你比子彈還快嗎?”
“我不相信你敢在這裡開槍,你要是有種的話就開槍試試。”凌天淡淡的說道。
“你退後快點,不然我真的會開槍的。”張佳冰大聲的喊道,他對於沒有任何束縛的凌天已經有了一種恐懼。
凌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現在好像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當初留下你的小命真的是一個錯誤,不然的話也不會發生今天這麼多的事情。你的小命你還是好好留着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有了。”
張佳冰確實不敢開槍,實際上他拿着的這把槍裡面連一顆子彈都沒有,只是單純爲了嚇唬凌天而已。剛纔凌天被固定在椅子上,他多少還有點得意,可是現在已經脫身的凌天對於他來說可是很恐怖的。
這個時候顧輝平的手機響起來了。
看到號碼,顧輝平微微吃了一驚,連忙鄭重的接起電話說道:“局長,你好,我是刑警隊二隊隊長顧輝平,請問你有什麼指示?”
“是的局長,我們抓獲了一男五女,跟這次的殺人案件都有很大的關係。”
“我明白局長,我一定會秉公辦理的。什麼?您要親自來辦這件案子?可是我們已經確定犯罪嫌疑人了,證據也很充分。”
“好的,現在我不會再問犯人任何的問題,一切都等你來了再處理。當然,我知道,任何人我都不會讓接近犯人的,一定完成任務。”
顧輝平掛斷的電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張佳冰連忙把手裡的槍收起來,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輝平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們局長要親自過來審理這件案子,剛纔特地叮囑我在他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接觸這個犯罪……這位先生。張少,不好意思,我只能聽上頭的命令了。”
“哼!公安局長了不起嗎?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我爸,我要是告訴我爸的話,一個公安局長算毛啊。不行,我現在就把這件事告訴我爸,我們走着瞧。”張佳冰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凌天一眼。
反正張佳冰也看出來了,凌天是真的不想治好他身上的病了,那麼他要做的的就是讓凌天栽在這件事情上。等到時候凌天吃到了苦頭的話,說不定就會求着要治好他身上病了,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讓凌天害怕的前提下。
其實張佳冰知道,要是憑武力值,凌天可以甩他不知道多少條大街了。可是要論在松山的勢力的話,他現在完全可以完爆凌天了。不過凌天能夠跟市公安局長認識,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本來這件事情不想麻煩他父親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看到張佳冰離開了,顧輝平又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座瘟神送走了。在松山沒有敢得罪他,當然全部都是因爲他爸的關係了。
轉過頭來面對凌天,顧輝平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開口說道:“您看是不是給您換一間審訊室?你要再稍等一下,我們局長要親自審理這件事情,還你的清白。”
“我覺得這間挺好,況且我有點累了,不想動。你剛纔不是說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我是殺人兇手了嗎?現在怎麼就改口要還我的清白了?”凌天淡淡的開口說道。
顧輝平此時一臉的尷尬,他雖然只是刑警隊的隊長,但是官場的一些事情他還是清楚的。剛纔他能從局長的口氣中聽到出來,局長是要保下來眼前的這個人。他是公安機關混的,當然要聽從局長的話了。他從來也都是“牆頭草”,那邊厲害就往哪邊倒,肯定要換上一副嘴臉了。
“其實我一直也覺得張少有點飛揚跋扈,可是他老爸有權有勢,是我們這些小小的警察得罪不起的。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可能是殺人兇手,要真的你殺得人的話,怎麼可能留下屍體這麼重要的線索,一看都是有人在故意在栽贓陷害。這裡挺不舒服的,我還是帶你換一間比較舒服的審訊室吧?”顧輝平滿臉的笑容開口說道。
凌天搖了搖頭,說道:“審訊室應該都一樣,怎麼還有舒服和不舒服的審訊室這樣的區別?我真的覺得這件審訊室挺好的,就不用麻煩換別的了。”
顧輝平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現在想的是怎麼讓凌天換一個審訊室,局長來的時候要是看到凌天在這個審訊室的話,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不過對於凌天他顯然是不能來硬的,因爲他根本不是對手,可是來軟的凌天壓根就不吃那一套。
“您就大發慈悲就當是幫幫我,局長來的時候要是知道我在這裡審訊你的話,肯定會發火的,到時候我肯定就有麻煩了,說不定連警察都做不成了。”顧輝平此時的只好大倒苦水,希望能夠激發凌天一絲絲同情心。
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難道這個審訊室有什麼不同吧?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要是覺得你回答的好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顧輝平一看有希望,連忙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只要你肯換審訊室,不管什麼樣的問題我都會回答你的。”
“剛纔那個人的他老爸現在在松山是什麼樣的位置?”凌天開口問道。
凌天當初走的時候,張佳冰的老爸是剛剛進入官場,只是一個市政協代表。當時張佳冰之所以牛是因爲有黑道的*,可是剛剛聽到他說話好像他老爸現在可以不把市公安局局長不放在眼裡,那麼張佳冰的老爸至少是市長才可以做到的吧。
“他爸新任的副市長,據說很快就進常委了,官途如日中天,在松山估計除了市長和市委書記以爲其他的人都不敢惹他。”顧輝平連忙回答道。
凌天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個局長叫什麼名字?”
“常廣善常局長,難道你不認識嗎?”顧輝平一直以爲公安局長是凌天搬來的救兵,可是沒想到他居然不認識。雖然算起來的話張佳冰的父親是副市長,比起市公安局長是大一頭,但是他畢竟是公安系統的人,還是傾向於聽常廣善的話。
其實凌天對於這個市公安局長突然要來親自審理這件案子,多少也覺得有點意外。他的電話還沒有打出去,而且他應該跟這個市公安局長也完全不認識,他莫名其妙的來幫忙確實有點太詭異了。
剛纔那個市公安局局長在電話裡的話凌天都聽清楚拉,明顯是要偏向他,他可不認爲這個市公安局是無緣無故的跑來湊熱鬧,難道他吃多了嗎?肯定是有人在幫他,可是在松山他認識的人也是有限的,會是誰呢?
凌天微微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到時候見面了說不定就認識,反正這麼名字挺陌生的,從來都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