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兒從不曾想過,蘇笑笑還有這樣的招術,她現在真是感覺自己完全的輸在了蘇笑笑的手中,而蘇笑笑對白煙兒的這種失落,卻是一陣嘲笑,心想,你哪裡會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過的什麼生活,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癱軟了。
的確,蘇笑笑在二十一世紀,那就是現代殺手之king,像這種鎖住喉嚨不讓食物下嚥的手法,對於她來說不過是雕蟲小計罷了,只是這放到這個世界,對於像白煙兒這樣的女人來說,蘇笑笑的這種招術,那算是一項神乎其神的絕技了。
“殺了我吧,反正已經暴露了,我也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失落和低垂下頭,白煙兒低聲對蘇笑笑說道。
蘇笑笑則是揚言一笑,將目光投向夙亦絕。
兩人靜靜的對了一個眼神,夙亦絕這才側着臉對蘇笑笑說道,“她是你的人,要怎麼處理她那是你的事情,你不需要看我。”
“我是看你剛剛那麼着急我的樣子,覺得很好笑罷了,你以爲我在看什麼?”蘇笑笑樂的揚起嘴角,說出了這麼一句讓夙亦絕氣短的話。
夙亦絕則是眉頭一皺,臉一緊,氣的一甩長袖,轉過身去便是再也不理會蘇笑笑了。
蘇笑笑無語的搖搖頭,蹲下身子,將目光投向了癱坐在地上的白煙兒,問道,“是王豪派你來殺我的嗎?”
“不知道,你殺了我吧,我是絕對不會說的。”白煙兒咬着牙,把頭別向一邊,作倔強模樣,不說就不說。
蘇笑笑呵呵的笑了。
在二十一世紀做殺手的時候,逼供那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毫無疑問,眼下這情況,不對白煙兒使點兒手段,她是絕不可能輕易招供的,想到這些,蘇笑笑心裡開始莫名的興奮,一股子原始的衝動,從她的身體之中漫延開來。
不急不緩的站起身來,蘇笑笑低頭瞟着白煙兒,淡笑道,“你不說是吧?”
“哼……”白煙兒冷哼一聲,把頭別向一邊。
“你若是真想死,那你現在大可咬舌自盡啊!何必癱坐在這裡和我廢話這麼多?裝硬氣?你白煙兒這點兒手段,在我蘇笑笑眼裡根本就不夠看,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是是不說?”蘇笑笑的臉立馬僵了下來,給白煙兒作下了最後的通碟。
白煙兒嚇的小臉一陣煞白,可是作爲虎鳴國聖女的她,從懂事開始就一直被灌輸一個信念,那就是她要爲虎鳴國而死,絕不向敵人坦白泄漏任何情報,所以白煙兒現在一直在秉承着心中的這股信念,不向蘇笑笑開口。
但看得出來的是,白煙兒並不想死,猶其是她長了這麼一張如花似玉,如仙子下凡般美麗的俏臉,還未享盡人世間最美好的情事,就要去死,換做是其它任何女人,她恐怕都不願意。
當然,不能說白煙兒怕死,實在是人的本能作穢,讓白煙兒不想就這樣逝去。
蘇笑笑見白煙兒悶在地上不說話,她的脣角勾起一道陰險的弧度,前世身爲殺手之king,見識過太多像白煙兒這樣落在她手裡的人了,剛開始他(她)們都不會輕易鬆口,但每當蘇笑笑動手之後,這些人總會撐不住的意志崩潰,給蘇笑笑一五一十道了
個清楚明白。
惡狠狠的咬起牙,某一刻,蘇笑笑突然是小手一伸,一把掐住白煙兒的脖子,在她耳邊狠辣的嬌喝道,“像你這樣的美人兒,長了這麼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我想,要是能在你這張俏臉上劃上個幾道口子,說不定更能讓你變得漂亮一些,你說,我說的對嗎?”
“你……你想幹嘛?”白煙兒用恐懼的目光瞪向蘇笑笑。
“娘娘,不要和她廢話,動手吧!”這時,一旁站着的屈怨,很配合蘇笑笑的走上前來,並且向蘇笑笑遞上了一把短短的匕首。
蘇笑笑另一隻小手一伸,一把便是將匕首拿捏過來,將冰冷的匕刃貼到白煙兒那張白晳美麗的俏臉之上,來回的輕輕划動着。
白煙兒嚇的眼淚水嘩的一聲便是落了下來,此時的她,正被蘇笑笑戳中要害,早已失去抵抗的意志,而蘇笑笑手中來回在她臉上划動的匕刃,所傳來的那種鋒利的冰冷,令白煙兒失魂落魄。
越是長的美麗的女人,越在乎自己的臉蛋兒,像白煙兒這樣的女人,更是將臉蛋兒看得十分重要,這是不置可否的。
“呲……”正當白煙兒嚇的失魂落魄之時,突然間,她的耳邊竟是響起了一道呲聲輕響。
“啊……我的臉……”緊接着,白煙兒勿然感覺到臉上傳來的一陣劇痛,瞬間便是痛的她張開小嘴,大叫出聲,一顆顆豆大的淚珠,又是不斷的自白煙兒的雙眼之中掉落,讓白煙兒徹底的慌亂了。
沒錯,蘇笑笑真的狠到動手了,她剛剛只是小手輕輕往下一揮,那貼在白煙兒臉上的匕刃便是猛的劃了下來,當即便是給白煙兒右邊臉蛋兒之上,劃拉出一條口子,此刻,鮮血正不停的從白煙兒的右邊臉蛋兒的口子之中流溢而出。
蘇笑笑掐住白煙兒脖子的小手上,都是被白煙兒的鮮血染成了一片血紅。
夙亦絕與屈怨站在一邊,兩人皆是有着短暫的呆滯,他們二人沒有想到,蘇笑笑這果真是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含糊,看蘇笑笑平時一臉嘻皮笑臉,吊二郎當之狀,兩人哪裡想得到,在逼供的時候,蘇笑笑竟然會這般心狠手辣,這……這的確是有些亮瞎兩人的雙眼。
蘇笑笑則是掐着白煙兒,小臉上露出嗜血的興奮,在白煙兒耳邊厲喝,“怎麼樣,說還是不說,現在才一刀,你的半邊臉就血紅了,要是我再劃上個十刀,我看你以後會不會變成一個醜八怪。”
“你殺了我,殺了我呀!嗚嗚嗚……”白煙兒咆哮着,嚎啕大哭的吼出聲來。
“你想死,現在就可咬舌自盡啊!讓我殺你,你不怕我髒了我的手?”蘇笑笑冷聲反問。
白煙兒則是越哭越傷心。
哭了好久以後,白煙兒突然是擡眼瞪着蘇笑笑,咬牙切齒的罵道,“蘇笑笑,你是魔鬼,我現在才知道,你這個女人內裡到底有多麼狠毒。”
“知道就好,對付你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和你客氣。”蘇笑笑不在意的掀眉笑道。
“我恨你……”白煙兒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從嘴裡吐出了這樣的三個字。
蘇笑笑聽的樂此不彼,她明白,白煙兒到了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就證明她的確已經在心中對自
己升起一種恐懼和憤怒感,而蘇笑笑要的就是白煙兒的這種恐懼和憤怒,因爲這個時候,只要稍稍循循善誘,白煙兒很容易便會鬆懈,向自己坦白一切。
想到這些,蘇笑笑便是猛的一鬆手,將白煙兒摔到地上,對她輕聲笑道,“恨不恨我無所謂了,我其實大概也猜得到,肯定是王豪派你來殺我的,你不想告訴我也無所謂,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爲你隻身犯險,深入秦王府,然後做這種等於自殺的事情,你認爲值嗎?”
“當然值,你絕對不會懂的。”白煙兒停止哭泣,伸出小手捂着自己的右邊臉蛋兒,冰冷的回答蘇笑笑。
“那我問你,你覺得做的值的這些事,你是在爲虎鳴國做,還是爲了某人?”蘇笑笑狡黠的追問。
白煙兒突然被蘇笑笑問的啞言了。
的確,她心裡一直堅持着可以爲虎鳴國而亡的信念,可更深一層的原因則是因爲,這是王豪對她下的命令,那換種說法便是,只要是王豪下的命令,白煙兒都願意去執行,哪怕是王豪要她死,她亦不懼。
蘇笑笑問這個問題,自然是問到了點子上,讓現在的白煙兒不得不認真考慮一點,那就是她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到底是爲了誰?
是爲了虎鳴國?還是爲了王豪?
矛盾的白煙兒,短暫的失神,擡頭盯着蘇笑笑,語塞的說道,“我爲了誰不用你管。”
“我根本不想管你,我只是覺得,你覺得爲了誰誰做的值的事情,在我看來一點兒都不值,畢竟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們眼中都能看到差不多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蘇笑笑話還不及說完,白煙兒便是開口將之打斷。
終於,她的防線被蘇笑笑這三言兩語,給擊潰了。
蘇笑笑得意的在心裡暗笑,嘴上則是狡黠的說道,“你做這些犧牲,恐怕都是爲了王豪吧?可你想過王豪在意你的犧牲嗎?他不過將你當成是一件漂亮點的工具,利用你是個女人這點優勢,來達成他的目的罷了……”
“你胡說,他絕對是在意我的,不會像你說的這樣。”蘇笑笑最後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煙兒早已是不贊同的大吼大叫出來。
她這一說,直接說的漏出了狐狸尾巴,蘇笑笑當即在心中確定,的確是王豪派這白煙兒來殺她的不錯,只是白煙兒並沒有選擇暗殺,而是直接以這種同歸於盡的方式來殺自己,想來這也是白煙兒的無耐。
她心知自己不是蘇笑笑的對手,暗殺千絕不可能成功,也只能做出這樣的犧牲,聽命於王豪,爲王豪的命令而死。
把這一層暗隱的事情弄明白,蘇笑笑也是不禁嘆氣,對白煙兒說道,“你現在臉上有道疤,臉腫成這樣,早已和之前的你判若兩人,我現在大可放你走,你去找王豪,看看他會怎麼對你。”
“放她走?你這是要放虎歸山嗎?”一旁站着的夙亦絕,一聽蘇笑笑竟要放白煙兒走,他驚的轉過身來,開口質問蘇笑笑。
“虎?她算得上一隻虎嗎?在我看來,現在的她,不過是一隻虎落平陽的狗罷了,誰會在意她,王豪嗎?”蘇笑笑則是故意的揚起臉,以最惡毒的話語嘲諷起了白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