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一這會就是對玉昔表現的太在乎了,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的。褚卅自然也能看出來的,玉昔這會就立刻成了唐十一的拖累,所以他們只要摸準了這一點,抓住這唐十一那就是遲早的事。
褚卅那邊,衆人撩起了長劍大刀的就向着唐十一揮劍揮刀砍了過去。街道上擠擠攘攘的人羣之中,唐十一抱着玉昔壓根就施展不出來那高超的身手,只能舉着匕首左右擋拆着招數。
一個人壓過來,他興許還能遊刃有餘地應付着,可這會突然之間擁上來了**個人,關鍵的關鍵是他懷裡這會抱着玉昔呢,他這會心裡頭有了害怕的事,害怕自己一個閃失讓玉昔受了傷。
再厲害的高手,如果心生了懼意,那他就不可能全身心地去禦敵。
所以,唐十一的結局可想而知,若是個空曠無人的地,他興許還能拉着小玉昔施展着他那絕妙的輕功溜走,可關鍵的關鍵是這會是在這人擠人的燈會上,他那輕功都難以施展的。
褚卅呢,又不是什麼做事光明磊落的人,曾經可以因爲要得到容沐煙而對獨孤宸下殺手,這會也可以對唐十一使詐。唐十一這專門玩毒的還沒來得急掏出懷裡那些毒粉呢,褚卅那邊倒是先出了手,一把藥粉衝着唐十一他們就撒了過去,壓根不會去避諱這會人羣裡其它的無辜離國百姓們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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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一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這麼多隻的鬼手,褚卅那一把毒粉,他沒能全部避開,光榮着了他那道了,中招之前還不忘把小玉昔往那懷裡穩穩地護住了。
再醒來便是如今這般慘狀了,晃了晃身子,那胸口和四肢的玄鐵鏈子勒得可真緊啊,他那肋骨都被勒得生疼,可這會他的心更疼,想着玉昔這會怎麼了?他們會怎麼想方設法地折磨那小丫頭,小丫頭會不會被嚇壞了。
咬着牙都沒能掙脫掉這身上的玄鐵鏈子,該死!這玄鐵鏈子太粗了,爲什麼還矇住了他的雙眼!
“該死的!褚卅,放開我!”
“玉昔呢?你把玉昔抓到哪裡去了?”唐十一當真是急了,早就沒了往日的吊兒郎當。整個人都充滿了暴虐無常的氣息,周身的氣息都在爆走着。
褚卅邁着步子進來時,唐十一已經罵的口乾舌燥了,可他這會除了嘴巴能動,毫無其它辦法,所以他只能用罵來發泄內心的狂躁與不安,隱藏內心的擔心與害怕。
“玉昔嗎?原來她叫玉昔啊?我問了她好久她都不搭理我呢?就好似個被嚇壞了的小兔子躲在了牆角,嘖嘖嘖,可真是惹人憐呢。”褚卅上前幾步,扯開唐十一眼上罩着的黑布,眸子裡帶着勝利者的嘲笑。
唐十一總算是瞧見了光亮,那眼睛微微眯着適應了半天,才慢慢睜開,看向眼睛站着的人,怒火已經燃燒了他的雙眸:“褚卅,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唐十一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褚卅揚脣,道:“她?玉昔嗎?我自然不會傷她的。她那麼美,那麼純潔,那麼軟,我可捨不得。”
不可否認的是,他對容沐煙曾經也是愛過的,可這會他才發現玉昔的性子纔是真正的適合他的,溫柔小意,整個人純淨的好似一塊上好的白玉,重點是,這位玉昔姑娘比容沐煙要年輕更是美上許多。
不管她是誰,他堂堂一個王爺難道還配不上她一個瞎子嗎?難道他褚卅還比不上江湖混子無家可歸的唐十一,他相信那姑娘只是一時被唐十一矇蔽了雙眼而已,他親自抱着她回來的,能聞見她身上的白蓮幽香,再想起容沐煙身上的腐臭味,越發地捨不得這個寶貝了。
聽他那話裡的意思,再看看褚卅這會的眼神,唐十一不傻,且這會經歷了玉昔之後已經對男女的****開了竅了,褚卅那眼神不正常。
“你什麼意思?”唐十一顫抖着脣,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
可褚卅卻勾着脣角和善地一笑:“你既然下毒毀了我的女人,不應該再還我一個嗎?這位玉昔姑娘與其跟着你在這江湖上居無定所的漂泊着,不如跟了我回去做蕭山王的側妃,我定會好好待她的。”
畢竟她曾經跟過唐十一,這個疙瘩他心底多多少少還會有的,可他實在是抵不過她那純美的誘惑。
唐十一這會兒肺都要氣炸了,所以他這會是來告訴自己,他想要把小玉昔佔爲己有嗎?個卑鄙的傢伙!可他也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急,急壓根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十七常說,唐十一,你遇事能多動動腦子嗎?唐十一,你知道智取和莽夫的區別嗎?唐十一,你這隻豬!
他以前不動腦子那是沒遇見過需要他一個人面對的困難,凡事都有十七和獨孤宸那兩個逆天的腦子撐着,他確實挺樂意做那隻不用動腦子的豬的。
可這會,他必須用腦子了,面對褚卅這麼個奸詐的卑鄙小人,他如今又是受制於人,玉昔如今還不知哭成了個什麼樣呢!
脣瓣動了動,逼着自己冷靜下來,多動腦子,想通他和褚卅結下的仇怨,那都是因爲十七在容沐煙身上下的毒,所以這會如果他拿解毒的事來與褚卅做交換呢?
“我可以替容沐煙解毒,讓她的容貌恢復如初,你放了我和玉昔。”說完又搖了搖頭,“不,你不用放了我,你只需要放了玉昔,把她送回到宸王府去。”
褚卅既然都追到了盛京來了,一定是爲了容沐煙身上的那個毒,他以這件事做籌碼應該不會錯的。
如果在幾個時辰之前,這確實是褚卅來盛京的目的,替容沐煙解毒,恢復她以前的美貌。可遇見了玉昔之後,一切便都不同了,玉昔的安靜單純映襯出了容沐煙的吵鬧與惡毒。
玉昔的純美容貌對比出瞭如今容沐煙的醜陋。
所以唐十一說出那個交易的時候,褚卅依舊不鹹不淡地看着他,脣角微翹着,好似要用那黑眸一眼把唐十一看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