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看着很心機嗎
離被蕭錦笙一手製裁。
晚上的用餐環境都安靜不少。
時邪晚上留宿在家,被安排在距離蕭錦笙最遠的房間。
也就是墨皎以前的那間,淮清對面。
因爲時邪腿腳不便,只能讓其他人幫忙整理一下房間。
幾個男人自然不可能讓蕭錦笙去做這種事,還是幫一條覬覦自己雌主的綠茶魚。
玉雲霄不在。
墨皎直接裝聾。
宿野一個眼神都不給時邪。
離就更不用說了,他不動手將時邪丟回海里都是好的。
雀澤廉看着手中的茶杯沒有反應。
最終還是淮清站了出來,朝時邪笑道:“臥室都在二樓,我去幫你整理一下。”
“太感謝你了,我覺得你就是錦笙最貼心的獸夫。”時邪一臉由衷發出的讚歎。
雀澤廉微微蹙眉掃了時邪一眼,跟在淮清身後上了樓。
“你對他的態度未免奇怪了些。”淮清正拿出新被子鋪在牀上,就聽剛進房間雀澤廉疑惑的聲音。
“不止你,小錦對他的態度也很奇怪。”雀澤廉又道。
淮清輕笑:“她現在有幾個獸夫了。”
“六個。”雀澤廉凝眉。
“你們不是好奇,前幾天我和蕭錦笙說了什麼,才讓她答應不離婚的嗎。”淮清輕笑:
“去惡魔領地找她的路上,我在被霧屍圍困時覺醒了白澤血脈,當前異能星級可以一個月預言一次。”
雀澤廉驚異。
那天蕭錦笙被離帶走,他們從迷霧西邊外圍一路深入。
途中再小心,還是免不了被霧屍或者變異獸發現。
在被變異獸偷襲他們散開躲避時,淮清意外闖進了霧屍羣中。
等他們找到淮清,淮清雙手染血,周圍倒了一片霧屍。
見到來尋自己的雀澤廉幾人,淮清只是輕描淡寫擦了擦鏡片的血跡,沉靜開口:“去找她。”
對於一路上遇見的危險,五個男人默契得誰都沒對蕭錦笙提。
“你預言了什麼?”雀澤廉詢問。
“半個月後,終端會發布新的規則,有一個限時比賽,以家庭爲單位,最少需要七個獸夫。”淮清攤手無奈笑道:“她當前也就六個。”
如果說只是終端修改規則,有個限時比賽雀澤廉並不在意的話。
可在淮清接下來的話,他改變了想法。
“預言中我見到白嫣新獸夫奚曲,他們拿了第一,得到終端神秘獎勵。”淮清又道。
“我知道了。”雀澤廉點頭。
蕭錦笙和白嫣之間的仇恨,已經不是簡單的互罵和扯頭花了。
白嫣修改蕭錦笙十幾年記憶的事還沒清算。
就算蕭錦笙不找白嫣算賬,雀澤廉也沒打算放過白嫣。
更何況,雀澤廉瞭解蕭錦笙,如果他們得第一能報復到白嫣,蕭錦笙絕對會參加。
“他看着心機挺重的,異能又高於我們,要是對小錦不利怎麼辦。”雀澤廉擔憂。
“十星而已,我們這邊不也有個十星自稱正夫的傢伙?”淮清輕笑。
雀澤廉:……
想到離懟天懟地恨不得將他們這五個蕭錦笙最開始的獸夫全部丟出去,又防賊一樣防着時邪,雀澤廉瞬間沒多少擔心了。
時邪要是居心不良,先打贏離再說吧。
“你不該覺醒神獸白澤血脈。”臨走前,雀澤廉道。
“那覺醒什麼?”淮清問。
“狐狸。”雀澤廉丟下兩個字,轉身離開。
淮清扶了扶眼鏡,看着窗戶中照出的自己,疑惑開口:“我看着很心機嗎?”
晚餐一結束,蕭錦笙保持端水,挨個面對面道了聲晚安。
趁着在一樓喝水的離不注意,轉身就朝二樓奔去。
她剛打開臥室門,就一頭撞進離的懷中。
“想跑?”離攬着她後腰,將人往自己懷裡提。
“你剛不在一樓嗎。”蕭錦笙絕望,她怎麼就忘記了離能瞬移呢。
離也沒跟她廢話,將人扛起就轉道去了自己房間。
當被放到那張掛着鑽石珠串的大牀上,離俯身壓來。
蕭錦笙連忙擡手抵在他胸膛:“剛吃完飯呢。”
“捏我的時候,不知道是在吃飯?”離嗤笑。
蕭錦笙汗顏。
離當時對時邪意見那麼大,離一瘋起來她根本勸不住。
除了出手,也只有出手了。
一手製裁,只有試過後的蕭錦笙自己才知道有多心酸。
避免她逃,離直接將她帶進了領域中,領域中溫泉水聲激盪,上空流星時不時劃過。
次日一早,蕭錦笙選擇將自己裹了個嚴實,襯衣釦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她拿着粉底掩蓋脖子上的紅痕,發現怎麼蓋都能看出淡淡粉意。
氣得轉身就朝還在牀上睡的離一枕頭砸去,將他從被窩揪出來用力搖晃:“我是不是說了,痕跡不要留在顯眼的位置。”
“也不顯眼啊。”離困惑睜眼,拉着她長髮在她脖子圍了個圈:“這樣不就遮完了。”
“有用嗎,外面那麼多人,你讓我今天怎麼出去。”蕭錦笙惱聲。
“怎麼就不能出去了。”離伸手攬着她腰,將人拉進懷裡,貼耳輕聲:“昨晚你被我抱進房間,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這麼怕被發現呀。”離脣角噙着笑,指腹從蕭錦笙臉側滑向脖頸:“我可是正夫,又不是跟你偷情的情郎。”
“我看你是越來越囂張了。”蕭錦笙眯眼,伸手就朝他耳朵揪去。
“藏了,我幫你藏住痕跡了。”離連忙舉手投降。
蕭錦笙再去照看鏡子,發現自己身上的紅痕果然不見了。
“這才乖嘛。”臨走前,蕭錦笙還刻意繞回牀邊,揉了把離的臉。
“才早上八點半,你去哪?”離叫住了她。
“練習刀法啊,九點開始,我去吃個早餐。”蕭錦笙回答。
她剛出離的房間,往前沒走幾步路過雀澤廉房門,就被裡面的人一把拉進屋裡。
“雀……唔……”
強勢落下的吻,直接將她所有話吞沒。
蕭錦笙擡眸,正對視雀澤廉盛滿幽怨的橘紅色雙眸。
久久一吻結束,蕭錦笙坐在雀澤廉懸空漂浮的雲霧上,靠着他胸膛緩氣,臉頰就被一隻大手輕輕掐起,迫使她擡頭向上看。
“你先睡我的。”雀澤廉霞色目光微瀲,話音不滿:“你都多久沒找我了?”
“現在不是找了嗎。”蕭錦笙目光閃躲。
雀澤廉輕笑,也不戳穿她,只是提前問出了以往晚餐必備節目:“那今晚跟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