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澤恆母家的勢力不可小瞧
“以前他可能會因爲顧大局,不會,現在麼。”蘇凌直接將那龍形玉佩塞入他的雙手之中,望着他那雙被淚水侵溼的目光,然後鏗鏘有力的說道,“他一定會,哥哥,相信我!”
如果會的話,他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今日。
蘇洪耀的雙目有些泛光,目光朦朧,隨即慢慢的收斂,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原來這個妹妹知道了,只是…“就算是驗證了又如何?驗證了難道就能夠讓我的母親復活麼?驗證了難道就能夠讓那個男人對我母親充滿愧疚麼?母親因爲他的不信任而死,若是他能夠給母親多一點的信任,我母親也不會如此。而且,難道驗證了,他會幫我的母親報仇麼?”
當初,那設計也是相當的完美,人證物證俱在,最爲重要的是那人證偏偏是宇文淘的兄弟,曾經愛慕她的姑姑,而且與她的姑姑有過一段密切的來往,遇到宇文淘之後,他們便斷了,可是卻偏偏這一段往事被人拿來利用了。就算是如此,宇文淘都沒有殺了她的姑姑,將她偷偷的送回了蘇家遠離鄴城的院子,卻對外人說她死了。
“哥哥其實心裡清楚!”蘇凌來回的摸着那玉佩,“哥哥就是那個人的親生孩子。在韓門有一種方法能夠鑑別親子關係。當年姑姑被人陷害說你不是那個人的種,不如用用這個方法!”說到這裡蘇凌目光泛着一絲的寒光。
蘇洪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抿着嘴脣,雙手微微的握攏。
“姑姑其實不是自殺的,是被人逼死的。”外面看宇文澤恆比蘇洪耀還要大一歲,可他的母親可不是宇文淘的原配,她的姑姑纔是。蘇洪耀在十六歲的時候便成婚了,現今已經二十歲了,他真正的年齡是比他現在還大了兩歲,其實是二十二歲,也就是說他比宇文澤恆是更大的。
“什麼?”蘇洪耀異常的吃驚。
“敵人都知道了,難道哥哥還要瞞着我這個妹妹麼?”蘇凌盯着自己手中的龍形玉佩,也是紫色的,真湊巧,翻轉,後面卻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很難想象,龍的背面是這個東西。
“我…”蘇洪耀被蘇凌的目光看的有些冒冷汗。
“哥哥的母親是誰?”蘇凌目光極爲的認真。
被蘇凌那雙如同星辰一般的眸子一盯,蘇洪耀整個人都有些僵硬,“妹妹…在說…什麼?”
“哥哥真的不知道?”蘇凌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盯着蘇洪耀。
“妹妹,這…”蘇洪耀瞪大了雙眼,忍不住的嚥了幾下口水,望着那塊龍形玉佩,這可是天子的象徵,一般人甚至王府之中的人都不能雕刻的,一般都是雕刻貔貅或者是蟒蛇,心中有些慌了,這個妹妹太過大膽了。
想到這裡蘇凌微笑的轉身,將手中溫潤的玉佩攤開。
蘇凌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塊龍形玉佩,整個龍雕刻的極爲細緻,栩栩如生。這是剛到府衙半個時辰之後,蘇凌找到蘇洵要的,至於如何要的,當然是說出的那個隱秘。蘇洵如何的吃驚,蘇凌不管,她說這些就是爲了這塊玉佩,這塊被蘇洵隨身攜帶,從不離身的錦囊之中的玉佩。
“妹妹,你找爲兄過來所謂何事?”蘇洪耀剛剛哄得自己還未好的兒子睡覺便被蘇凌的侍女叫了過來,所以不敢耽誤,這個妹妹他向來是極爲的尊重的。不爲別的,說來慚愧,這個妹妹雖然是女子,又比他小,卻偏偏比他聰明,看的比他長遠。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一羣御林軍忙推開人羣進來了。
特別是剛剛蘇王府一家子那逃難的樣子,女人和孩子的哭泣,真是看得便讓人心酸。
他們英明神武的太子居然爲了這樣一個女人如此的迫害一個朝廷大臣,還是王爺封號的蘇王爺。這簡直就是讓人心寒。
從來沒有想到那般威嚴卻又公正的太子會做出這種事情。聽說是爲了蘇家那個蛇蠍的庶女,今日被刑部捉走了。那邊的人說她迫害蘇世子爺的孩子,若不是皇宮之中皇上下旨爲他診治,加上宇文大人幫忙,想必那孩子真的會死。想想剛剛他們看到的那個孩子,脣紅齒白,小小的樣子便能夠見到一種機靈勁,長得如此的可愛,她也真下的去手。
當然這周圍也有人說了今日發生的事情,一個一個的搖頭晃腦,無一不是表露出對那個天之驕子一般的太子很是失望,外帶一絲的害怕。
這個時候的鄴城的衙門之中,內院熱鬧如同菜市場一般,外面同樣的佈滿了人,雖然是晚上了,可是那羣人此時一個一個的扯着脖子往那府衙之中往裡瞧。
“爲本宮更衣!”富貴女子一聽之後忙說道。
不過多時便只能目光那個金黃色的身影離開,隨即便派了自己貼身的大宮女前去攔住進宮的宇文澤恆。但是不過一個刻鐘的時間便見到那宮女飛快的回來,眼神之中帶着擔憂,見到那富貴人之後忙跪下,“娘娘,太子已經進入了皇上的主事大殿之中,而且派人出去將蘇王爺接入宮中了!”
這件事情還未等到這個芝麻官將這個消息傳入皇宮之中,宇文淘便已經得到了消息,本該躺下的他直接被氣的起來了。眼睛有些通紅,而在他身邊的皇后自然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心中也是着急萬分,忙在一邊勸導,不過剛剛說一句話便被宇文淘大罵一頓。隨即這個富貴婦人只敢站在一邊,不敢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