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秋華見到這個美豔的女子居然越發的靠近,沒有一絲的色心,反而感覺到一股無法言語的壓力與恐懼,一個啊字已經有了一絲破聲。
“錢?”這個男人真的是蘇家的人看上的麼?看來這蘇家人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如此的俗不可耐,“我不缺錢!”
說起來這試劑還真的是太有用了,可惜了,一個人最大的限定便只能夠服用一副,否則她的強化能量就不僅僅是這樣了,至於其的試劑,既然王秋華是透視眼,那麼組織裡定然有一個人是有這種能力的,而她的女兒的能力她暫時還沒有發現。
狐娘自然也服用了那試劑,而且她的能力很是特殊,能夠很精準的知道一個人有沒有撒謊,換句話說,她能夠輕易的捕捉到一個人的細微的精神變化,憑藉着這種變化她便能夠判斷一個人說的話是否真實,是否還有別的含義。
“你別殺我,我所有錢都可以給你!”陰暗之中,王秋華極爲準確的便對着慢慢靠近的狐孃的方向說道。
零看着那廢棄倉庫之中出來不少的人眯了下雙眼,十秒之後這車子之上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是!”其他守候的人一聽忙快速的離開了。這個狐娘做事向來狠厲,若是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估計他們小命不保,更加的沒有膽子敢偷聽。
“行了,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談!”狐娘有些耐煩的對着這羣無能的屬下冷冷說道。
那個男子一聽瞬間便愣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蠢蛋!”豐滿的貴婦號稱殺手界的狐孃的女子進門見到被捆綁在那鐵鏈之上蒙着眼睛的王秋華的時候,忍不住的對着身邊的人唾棄了一聲,“他眼睛強化了,蒙着黑布有什麼用?你們做事就不過腦子麼?”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你是要錢麼?要多少直接跟我說,我馬上將卡號和密碼給你們。”聽到了開門聲音的王秋華整顆心又提了起來,身上疼痛的厲害,立馬便大聲而恐懼的,再次的提醒這羣綁匪,只要不傷害他,他願意將他這一年賭博的積累都給他們。
至於什麼母親?呵呵,她沒有,聽聽她的名字便知道了,零,一個編號。
那被稱這位零的女子這才收斂了自己目光,卻並未給予回答,對她來說保護這個女人是上級的決定,而她只要執行便可以。
“零,你現在這裡等着,媽媽…”感覺到那冷冽的目光,女子有些訕笑,“我馬上就出來!”
貴婦下來之後的車子之上還坐着一個身穿一身皮衣,頭髮被紮成馬尾的冷豔女子,女子的年齡不大,也就在十五歲左右。若是仔細看,可以看到她的皮衣之下放置了不少的飛鏢、小巧的槍支。
而外面一輛漆黑的車子慢慢的行駛了過來,很快這車子便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不過多時便從裡面下來穿着旗袍的濃妝豔抹卻絲毫不顯得俗氣與老氣的貴婦,那波濤洶涌的胸部,因爲她的步伐而上下輕微的跳動。
一個陰暗的房間之內,一個粗壯微胖的身影被綁在了一個鐵柱子之上,身上不少的地方都受了傷,一雙眼睛卻被黑布蒙着。
萬尾流看着蘇凌的背影,然後盯着地上的袋子,愣了三秒,有些失笑,但還是速度的提上了這些袋子,快步的跟上了蘇凌。突然之間覺得她很神奇,這前後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她便用了幾種態度對待他,而且現在顯然是告訴他,她從了這個身份,該說她什麼好?
低頭看着萬尾流,三十歲的樣子,這般樣子的確是有些滑稽,腦海之中飛快的旋轉,計算她若是領了這個身份會有少好處,多少對她有利的地方?最終蘇凌的嘴角劃過一絲溫和的笑意,將手中的袋子全部都放在了萬尾流的前面,“提上,我要回家了!”
“這個,我保證,老闆一定不會出現在這種情況!”萬尾流微笑的說道。
這個問題其實萬尾流也問過他,當時的他沉默不語,可表情告訴他就算是有,他的老闆也會盡責照顧未來的妻子,除非這個妻子着實太過讓人沒法接觸。最近一段時間他也問過他,而他的回答卻是鏗鏘有力,“不會!”
“他…將來若是有喜歡的人,豈不是要痛苦一生?”蘇凌再次的站起了身子,看了下那走廊上的時間表,中午的時間快要到了,看來她來不及回去做飯了。
“什麼爲什麼?”這如同餡餅一樣砸在她的頭上,他不相信這個孩子不懂,“我們家老闆一直沒有結婚,其一是當初的老爺子不讓,其二,老闆向來孝順,而且對老爺子承若過這種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爲什麼?”只是一個長輩承諾,嚴格來說,他就算是要娶應該是娶她媽媽,很顯然他現在將她當成是定親的對象。
“不然了?”她還太小,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但是這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更何況老闆長相着實能夠用萬里挑一來形容,若是其他的女人見到老闆的相貌,不知道老闆的身份的話,一定全部都撲了上來。
“是他讓你這樣叫我的?”素不謀面不說,萬一他真的喜歡上了他所謂的前世的未婚妻呢?
現在他也知道了,這雙咖啡色的眸子露出天真的神色之時,那麼便是她睜眼說瞎話,而且還是憤怒的開始。
而且這麼一個小娃子,如先前看到的一般,果真不是一個正常的娃子,若是用早熟來形容根本就不足以表達此時他對她的感覺,彷彿小小年紀便極爲的深沉,而且藏着許多的事情。
萬尾流若是想要躲開蘇凌的拳頭不是不行,可是他都是攻擊性的拳術,躲避便也意味着進攻,對於熟悉他的人一定不會正面的對付他,今日爲了蘇凌算是破例了。
“夫人,您…”萬尾流見到蘇凌半天沒有吭聲,而且臉上還帶着一絲他看不懂的神情,試探的問了下,這小姑娘將來無論如何都也算是他的老闆之一,所以自然是帶着尊重。
蘇凌有些恍惚,這兩母女是不是太過冷血無情了?還真是將他們一個家族的人的所有價值都榨了個乾淨。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個女人利用的可不僅僅是她們娘倆的血液還有身世,難怪一個美麗的豔婦,居然硬是嫁給了自己的父親,而且王秋華這般着急的離婚,原來還有這個原因。
不對,既然還是白老爺子將箱子交給了他們,便說明白老爺子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換句話話說,尋找的線索便是箱子與試劑。
既然是姻親關係,而且聽萬尾流的話,他一直在尋找蘇教授的後代,也就是她們,爲何找到了那個女人的頭上?
白澗東與這白老爺子是父子,可是長得一點都不像,別說原主,就算是蘇凌又如何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最後拿出手機,快速的輸入了幾個密碼之後,進入了一個網站,很快蘇凌便見到他手機上出現的那白老爺子的照片,就是蘇凌當初外公的摯友。
見到原來蘇凌不是來打他的,萬尾流整個人瞬間便放鬆了,只是心中苦笑,她既然想知道,爲何還是要揍自己?但是還是將兩個人的姻親由來講了一遍。
那麼還有很多的事情,她可能都被矇在鼓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蘇凌就更加的明白,爲何她會來這裡了,因爲這裡面並遠不是原主看到的這些。可能是因爲原主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加上後來所有接觸的東西都是人爲安排的,在蘇凌看來她能夠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已經很了不起了。
蘇凌小的時候窩在她外婆的身邊曾經看過一張照片,也是她外公唯一的一張照片,裡面有一個人與他合影,這個人便是當初送給他們箱子的男人。所以蘇凌的外婆才相信那個男人的話,替他保護那幾個箱子。
“你說清楚!”蘇凌蹲下身子面無表情的盯着此時萬流尾,“我與他到底是怎麼定下的姻親,而且…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老爺子的照片?”
萬流尾蹲着身子緩解疼痛,本以爲蘇凌走了也就算了,他不想再捱揍了,哪曾想到那離開的身影居然又靠了過來。嚇得萬流尾瞬間便坐在了地上,忙雙手捂頭。
只是蘇凌剛剛走了幾步,腳步便停了下來,轉身。
“白先生的手下,夫人這個詞最好不要亂用!否則,我不介意見你一次揍你一次!”註定是敵人,蘇凌爲什麼要這般客氣,還如此的拿她開刷,開什麼玩笑,不管是原主前生還是今世的記憶之中都不存在一個未婚夫!
“你是我們老闆的夫人!”萬尾流裂開嘴,帶着一絲的諂媚。但是下一秒,萬尾流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在同一個地方受到了重創。
蘇凌的腳步天停了下來,卻並未轉身,眼睛微眯,雙手緊握,半響之後,嘴角再次帶着孩子的笑容,慢慢的走向了萬尾流,“先生,您再說一遍,我是誰的夫人?”
“不…等等,你怎麼會不認識我老闆了?剛剛我就站在老闆的後面,這麼多的人你沒有看到我很正常,可是我們老闆你認識的,就是白澗東,白少爺!”
蘇教授,聽到這個詞,蘇凌的心中帶着一絲的防備,但是眼神卻帶着孩子天真,“對不起,我不認識什麼蘇教授,還有我也不認識你們家的老闆!”說完蘇凌拿着東西準備離開。
“可不,哈哈,您是蘇教授的外甥女,那就是我們家老闆的夫人!”萬尾流向來嚴肅的眼神帶着一絲的笑意,但是還是揉了揉自己受傷的腹部。
合着剛剛叫了一路還真的是再叫她?她可不記得自己結婚了,看着這個人也算是人模狗樣,不會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吧?
蘇凌剛剛撿起的袋子又掉了下去,“夫人?”
“咳咳咳,別…別!”萬尾流也算是是一大把年紀了,這小姑娘的力氣果然非常人所及,不愧爲蘇教授的後代,簡直就是一個大力怪女,忙搖手,同時自己站起來,“夫人,不用扶我!”
“對…對不起!”見到這番模樣,蘇凌也是呆愣了,她哪裡知道這個穿着體面的人這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身後,蹲下身子想要將他扶起來。
噗嗤一聲,蘇凌看着前面一米八多的高個男子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嘴角吐着泡沫,不過很快他便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抽一抽的,整張臉因爲疼痛彷彿變得扭曲了起來。
蘇凌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服,買的差不多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她要回去給自己的媽媽做飯,一轉頭差點撞上一個黑色的影子,這次真的是條件反射,一個拳頭已經打了過去。
最起碼她現在纔多大的年紀,不可能成爲別人的夫人。
別說這夫人夫人的,蘇凌就算是聽到了,又哪裡會知道這是叫她?而且面試她的並不是萬尾流本人,他都是通過觀測錄像推斷她們的。
“夫人,夫人你等等!”萬尾流哪裡想到自己剛剛出來,那未來夫人的影子就不見了,剛剛他還跟自己的老闆打了招呼,現在不是砸自己的招牌麼?忙開了車子在附近尋找,這好不容易在附近的商場找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如何都不會再放過她了,所以慌忙的下車跟了過去,只是叫了一路,前面的人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
想到這裡衆人的心才真正的彆扭起來,常年一張撲克臉的老闆會與誰鬧彆扭?別逗了,能夠在他身邊呆着的人都永遠只有萬尾流一個人,有的人在這裡幹了十幾年,並沒有見到也沒有聽到過老闆的身邊多出這麼一個小姑娘來!
衆人面面相覷的看着這一幕,實在是不理解這老闆到底與那個小姑娘發生了什麼事情,看樣子兩個人彷彿很熟悉一般,而且還像是鬧了彆扭。
一身得體西裝的尾流不知道爲何有些憋笑的感覺,“咳咳,老闆,我來處理吧!”果然剛剛說完便感覺到白澗東繃直的表情緩解了不少,“那,今日我便先走了!”說完之後快速的往外面而去。
白澗東還要再說,卻見到那小人已經走出了大門,收回了自己的想要再次拉着她的手,半響之後,終於還是開口了,“尾流!”
蘇凌聽聞轉身,帶着禮貌的微笑,“謝謝白先生看得起,我突然覺得我還太小,不適合在這種地方工作。”
“你不用在這裡上班,而是換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白澗東看着自己的手掌,彷彿還有軟滑的感覺遺留在上面,一顆心有了一絲的鬆動,萬年冰封的眼睛也有了一絲的崩裂,一次有些失態,忙解釋的說道。
“對不起白先生,條件反射!”蘇凌眼中帶着一絲純潔的微笑,彷彿一個孩子一般,然後毫不留情的出手自己的拳頭與手臂,神情依舊恭敬,“再見!”
但是蘇凌知道她用盡全力之後自己的力氣有多大,能夠將一塊大理石板,或者是水泥石板捏碎。他竟然如此的輕鬆?
蘇凌卻趁着這個功夫收回了自己腳,另外一隻手的拳頭過去了。卻沒有想到被那個男人直接握住了,對比起他的大手掌,蘇凌的小拳頭彷彿完全不夠看。
只是才走一步,她的胳膊瞬間便被一直強而有力的手拉住了,蘇凌心中本就有些怒氣與怨恨之意,雖然這個男人並沒有害過原主,可是他的“未婚妻”卻不是什麼好東西,絲毫不客氣的便是一個後踢腿過去,那人反應極快,居然直接微微躬身便躲過了。
因爲敵人越發的難以對付了。
現在也不知道他是否查了她的身份,看來她必須再尋找別的能夠與那個組織抗衡的地方,“恩,知道了,謝謝白先生提點!”說完之後蘇凌毫不猶豫的轉身朝着外面而去,一張臉卻越發的冷。
換來換去,想不到居然羊入虎口了,這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就算他不說,她也不會呆在這個地方的。
蘇凌擡頭眼睛瞪大,自然是有詫異,不過很快心中冷笑,呵呵呵,她差點忘記了,他什麼身份?他不就是那個女人的東牀快婿麼?本想要在這裡打好關係之後,起碼投鼠忌器的那個組織不敢對她亂來。
“你不用在這裡上班!”白澗東也低着頭看着那張巴掌大的臉,因爲她微低,所以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扇子,隨着她眼睛的溜轉而微微顫動,白澗東有一瞬間想要用手擡起她的下頜,看到那睫毛下的那雙咖啡色的眸子到底有多麼的驚豔。但是下一秒他的願望彷彿瞬間實現了。
“恩!”蘇凌微低的頭點了點,但是心卻不斷的下沉,正是因爲這獨特而又好聽的聲音,蘇凌想起來了,他…一個毀了容貌的男子,現在想想,她絕對沒有認錯人。
聲音沉穩沒有波動,卻極爲的充滿磁性好聽。
“蘇凌?”
氣氛彷彿在此刻凝結了。蘇凌的手心有些冒汗,這是緊張,這具身體自行冒出來的緊張感。
儘管如此,蘇凌還免不了嚥了下口水,因爲那影子已經完全的遮蓋住了她,那雙黑色鋥亮而且絕對價值不菲的皮靴已經出現在了她的眼下了。
皮鞋與地板碰撞的聲音越拉越近,好在原主本就早熟,否則真的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蘇凌絕對控制不了自己的神情,定然會帶着驚奇的目光看着那慢慢逼近的高大身影。
噠噠噠——
畢竟這真的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因爲當初的原主也如雷貫耳。只是爲什麼這個人有些熟悉?她總覺得在哪裡看過,蘇凌快速的尋找原主的記憶,這個人,原主一定與他有過接觸。到底是誰?
蘇凌轉移目光朝着周圍的人看去,所有的人的目光此時也均盯着自己,甚至站在她前面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讓開了道路。蘇凌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心中也明白,這個人應該是這個組織的老大,俗稱老闆,蘇凌不自覺得多了一絲的尊重。
就在這個時候蘇凌感覺到了不少的目光,忙轉頭,一眼便見到一個幾近一米九高的精瘦混血帥氣的男子一動不動的站着面對自己,而那雙深邃的海藍色眸子也凝望着自己。
蘇凌本來還想與她們交談一番,因爲她到現在還沒有朋友,這是來源於原主的性格,本來原主是一個樂觀開朗的孩子,父親的賭博,無盡的還債,各種壓力,到了後面又被逼成了那般樣子,又怎麼會有朋友?就算是渴望又如何?又有誰會看得起她?
所以對於蘇凌還算是友好,畢竟在她們看來蘇凌雖然本事不小,但是也是一個小孩子,並不會與她一般見識。
那兩個退伍的特種兵,一米七八的名爲宋雅,二十八歲,一米七五的名爲林美靈,爲二十七歲,兩個人都比蘇凌高出半個多頭,而且也大了將近十六七歲。
見到她們蘇凌忙微笑的點頭。
蘇凌忙後退的幾步,站在了前面列隊人都後面,剛好碰到了與她一起通過測試的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聽說是國際特種兵退伍經人介紹回來這邊應徵的,這次合格的三十個人裡面,只有她們三個是女人,因爲在這裡沒有男人與女人之分,只有本事的人才能夠進入。
蘇凌剛到電梯口處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居然行動有序的站成了兩排,轉頭,原來是外面一輛極爲豪華的車子停了下來,因爲隔着玻璃門和一羣人高馬大的人,蘇凌實在是看不清下來的人到底是誰,當然站在這電梯口處着實太過惹人眼了。
明明在這棟樓的外面看上去異常的熱鬧,果然一進來,來往人的雖然不少,但是卻冷冷清清的,都沒有說話,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熟人之間也是點點頭。
第二天兩個人一起出門,蘇凌先行陪同蘇蓮桂去了一趟她要工作的地方,而自己則是去了一趟上次面試的地方。
其實她並不知道蘇凌已經掙到了她一個學期的學費,若是能夠進入那個特工組織,那麼她能夠掙到的錢就更加的多了。可蘇凌不會告訴蘇蓮桂,蘇蓮桂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自己的人生方向,若是蘇凌不需要她的錢了,她又如何有動力?
蘇蓮桂欣喜的點頭,以前窮的時候,蘇凌知道省吃儉用,現在已經富裕了些,自然也要讓自己的女兒好好享受享受,而且她會更加的努力賺錢的。
原主本身便在穿衣打扮之上便極爲的有天賦,所以對於穿衣方面,蘇凌也是有些心得。
“好!”蘇凌沒有拒絕,她的確需要衣服,但是蘇蓮桂也需要買些衣服了,否則要是有什麼聚會,她不可能繼續穿着白領的服裝去,也不可能因爲沒有衣服便拒絕與那些人打交道的機會。
因爲用料較好,製作精細,倒是與那些昂貴的服裝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最起碼因爲蘇蓮桂是按照她自己的尺寸製作的,所以穿的極爲的合體,加上在當初也是一個美女,本身底子便不賴,尤其是遊走在幾個跨國大企業,三十三歲的她看上去倒越來越有些像女強人了。
聽到這句話,蘇凌的眼中有些酸澀的感覺,尤其是現在的蘇蓮桂就兩身衣服,均是白領的職業裝,還是來到這裡之後爲了體面,蘇蓮桂自己找了個裁縫店做的。
蘇蓮桂拍了拍蘇凌的肩膀,“媽媽纔不辛苦,現在過得日子可比之前還要逍遙很多!”說道這裡將蘇凌推開之後,將手中的錢全部都塞入了蘇凌的手中,笑得溫和,“現在有錢了,又在大都市,明日你就去多買幾件衣服,免得以後去學校了讓你的同學看不起!”頓了頓,“放心,媽媽現在可會掙錢了,你想要怎麼花都行,不用顧慮媽媽!”
“媽媽,辛苦你了!”蘇凌伸出手,直接抱住了蘇蓮桂,心中很是溫暖。
“凌凌誰的電話?”蘇蓮桂說着手中又拿出了一疊鈔票,眼中盡是喜色,“這麼多的錢,再過幾天,你的學費和我的考試費便有找落了,哦,對了媽媽給你辦了一張卡,我幫你把學費都存好!”說完之後忙從衣服的裡面翻找了一張銀行卡,還有個摺子,“這卡你拿着,這個摺子方便我存錢!”
“哦,恩,對…是的,好…恩,明日我會準時到的!”蘇凌剛掛完電話便見到蘇蓮桂滿面榮光的回來了。
蘇凌剛準備做菜的時候便接到了電話,“您好,我是蘇凌您是?”
這般小的年齡,考上著名學府,白澗東怎麼可能不懷疑?
白澗東的桌子上那資料雖然沒有了照片,但是這秀娟的小字卻十分的整潔,不知道爲何再次的拿起了這張資料紙,“京都大學就學?服用了藥劑還是本身便如此的厲害?”
“老闆,您不是從來只看資料便決定…”瞬間便想到了自己口袋之中的照片,忙點頭,不再質疑,“是!”
“明日讓這三十個人都來這裡見見面!”
“是,老闆!”尾流將那照片妥善的收好,剛剛走了幾步便聽到了後面吩咐的聲音。
白澗東聽到了尾流的這句話嘴角抽搐了下,再次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你先出去吧!”
這照片輕飄飄的,可是尾流卻覺得重如千斤,嚥了下口水,“老闆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未來夫人!”心中已經淚流滿面,原來老闆的未婚妻既然真的存在,而且還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娃子,雖然身高有一米六,可是那稚嫩的模樣,任誰都能夠看出來她年齡不大,最起碼不會超過十五歲。
白澗東將手中的證件照直接放在了尾流的手中,目光盯着尾流,“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假蘇凌麼,呵呵,我很期待與你見面。摸了摸自己的臉,前世因爲車禍,這張臉徹底的毀了,以現在整容技術自然是能夠復原,但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當然如果這只是一個誤會,他倒不會這般的計較,同樣的名字,同樣的身世,甚至查出來的經歷都相同,可是人與年齡卻不同。而眼前這個纔是真正的蘇凌,纔是他真正的未婚妻。
白澗東眼中閃過冰寒之色,試劑在誰的手中誰就是他的未婚妻?呵,前世因爲這個誤會,傷他傷的他還不夠麼?
尾流手中的平板瞬間便從他的手上滑落了,一張嘴張開,嘴脣抖了兩下,隨即僵硬的嘿嘿了幾聲,“這…真是緣分,緣分!”
砰——
男子看着那平板電腦上的黑色網頁,那張常年的撲克臉終於勾起了一絲的微笑,只是這絲微笑之中沒有任何的喜悅,而是充滿寒冷嘲笑與諷刺。夾起手中的照片,對着尾流極爲認真的說道,“她便是我白澗東的未婚妻!”
尾流又再次的低着頭,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無奈,“這…因爲老爺子臨去之前說的,所以線索極少,現在還未有任何頭緒,不過…”說到這裡,尾流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打開之後快速的搜索了起來,隨即便將平板電腦遞給那男子,“老闆你看看,根據老爺子臨去之前,說的那個試劑我已經查到了。只是製造這種試劑的人的所有資料,無論如何的找不到,所以,蘇教授還有什麼親人住在哪裡,這世界這般的大,是否移民了等我們都不知道。我想唯一的方法雖然有點笨,但是應該用的上,就是除了我們這裡的人,將來若是還有誰擁有這試劑,那麼蘇教授的後代,若是女孩,應該就是您的未婚妻!”
“我讓你查的怎麼樣了?”男子轉身終於將眼睛從張照片上移開了。
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聽白老爺子的話,那傳說中姓蘇的科學家的女兒應該比他還要大上幾歲。這麼多年,說不定人家早就結婚生子了。
這是白老爺子當初與一位傳說中姓蘇的科學家定下的姻親,別懷疑,老爺子的兒子便是尾流眼前的這一位,因爲當初的老爺子成婚較晚,也算是晚年得子,但是他並不認爲老闆的這門婚事算數。
尾流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原來是這件事情,還以爲因爲他選了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過來,所以老闆要把他開除了,鬆了一口氣,“聽過!”
男子依舊一張撲克臉,那雙深藍色如海洋一般的眸子依舊不眨的盯着那照臉,人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窗臺,身影極爲的傾長,“老爺子在世的時候爲我定過一門親事你可還記得?”
是的,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混血帥氣的男子現在已經三十歲了。而且這兩個人正是先前發生車禍後逃脫的車主與司機。
三十歲的男子一愣,“老闆您不會是…”見到他的目光再次的看向自己的時候,忙低着頭,“從老闆十歲的時候便跟着您,現今已經有二十年了!”
卻不知道就在他低下頭的那一刻,那男子的嘴角劃過一絲的笑意,居然直接將那張資料上的證件照扣了下來,盯着那證件照上那小小白皙的瓜子臉,“尾流,你跟着我多久了?”
“啊!”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來未曾見到過自己的老闆這般仔細的查看一個人,忙說道,“雖然這個孩子看上去年齡較小,可是她的確是有些本事,而且您不知道,她的身手…”本來還想要接着說,便見到老闆的那雙毫無波動的雙眼盯着自己,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不敢再說忙低下頭。
最後這一張,年輕男子的冰冷目光停頓了下,拿起紙張,看的仔細,“蘇凌…”
“三十個!”所謂的參選人,也是經過五道程序淘汰之後選拔出來的,最後還要經過老闆的挑選再次的淘汰。
“多少?”所謂的老闆居然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一張臉像是撲克,沒有絲毫的表情,雙眼卻極爲的深邃,呈深藍色,亞麻色頭髮,看上去有些柔和之感,但屬於本國面孔,很顯然是一個混血兒,而且極爲的帥氣。伸出修長的手指,將那疊資料拿了過來,一張一張速度極快看閱。
成都最高的大廈之一,最頂樓處,一千平方米的巨大房間之中,均以灰白色爲主的豪華裝飾。一個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疊資料,很是恭敬的走到了那唯一的辦公桌前面,恭敬的說道,“老闆,這是今年參選所有人的資料,您是否要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