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到劉駱戲弄的聲音,是又驚又怒,但是卻敢怒不敢言。
也顧不得思考,劉駱爲什麼能落入海中也沒有事。頭也不回朝着遠處游去。
‘該死,怎麼會這樣,情報完全都是錯的...’女子在心中已經將送情報人的十八輩祖宗給罵了一個遍。
竇陽陽之前猜測的沒有錯,他們這三個人確實是阿莫里派來的,已經在這裡蹲守了很久了。
今天終於等到了機會。
不過沒想到,這個機會確實將自己小命送到敵人手中的機會。
其實這也怪不得阿莫里,他得到的情報中,確實是沒有關於劉駱吃了惡魔之花的消息。
而之所以這樣,還真是要說惡有惡報,時候未到了。
因爲海軍之後對海賊的態度大變,導致後來的海賊對海軍也都是沒有一點信任。
能騙就騙,反正是一句真話沒有。
而之前到來的海賊,和海軍的態度還算不錯,但是卻不知道東海之王,暴君的故事。
所以也不知道。
這樣一來,可不就導致情報中,大多都是錯誤的信息。
比如在情報裡,吳明不過是一名可以可無的小卒,甚至都算不上是天龍海賊團的核心圈。
.......
茫茫大海之上。
兩個小黑點以驚人的速度,在海水之中游動,甚至比一些魚類都要快。
終於,前邊的小黑點停了下來。
“怎麼不跑了,繼續啊?”
劉駱戲弄的聲音再次從女人的身後傳來,氣的她牙癢癢,但是卻拿劉駱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刻體力都快要耗盡了,在跑下去她感覺會淹死在大海里。
最重要的她身後的劉駱,卻是好像一點事都沒有,在她身後一直吊着,反覆用語言折磨。
她陸芳這輩子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芳聲音有些顫抖,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啊!”劉駱聞言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然後壓着嗓子說道:“不是吧,不是吧,好像是某人要過來殺我的啊,怎麼現在的人都是顛倒黑白啊”
陸芳身體忍不住一顫。
他媽的,好像忘了,我纔是那個兇手!
陸芳臉色煞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要殺要剮隨便,不要在這裡侮辱人”。
“不是吧,不是吧!”
劉駱的聲音依舊壓的尖細,調笑道:“殺人犯還想要尊嚴了,而且還是被抓起來的殺人犯,哈哈”
過分!
陸芳,叔可忍嬸不可忍。
一雙泡的煞白的雙手,用盡力氣朝着水面拍去,無數水滴飛濺而起。
“去,水滴穿空”
下一刻。
無數水滴彷彿長了眼睛一般,紛紛朝着劉駱激射而去,猶如一顆顆子彈一般。
這已經是目前,陸芳可以做到的最強攻擊了。
但是卻聽到,雨滴之中,那個賤兮兮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是吧,不是吧,滴答滴答,也算打?”
劉駱根本就沒有動手,所有的雨滴都停在了他的臉前便,彷彿有一道看不見的玻璃將這些水滴,都給擋住了。
怎麼可能?
本身陸芳其實也沒有抱着什麼這一招能打敗劉駱,甚至都不覺得能打着劉駱。
但是對方一動沒動,就解決了她的攻擊。
實在是讓她的自尊心有點受挫。
“還給你”
劉駱揮手之間,爆發出強大的氣勢,直接將身前的水滴推了回去,而且力道比之前強大了數倍有餘
轟,轟...
一粒粒渺小的水滴,竟然打出了無數的爆音。
突然陸芳明白了什麼叫穿空。但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陸芳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回想起自己,末世之後的種種事情,陸芳心中滿是遺憾,弟弟的惡魔果實還沒有給他找到。
殺害母親的仇人,還在逍遙法外。
而此刻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不過好在自己死也不算是白死。
到底是完成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將阿莫里的恩情都還完了。
弟弟的樣子,母親的樣子,一個個的身影不斷的從她腦海中快速劃過。
正當到了傷心至極的時候,突然她意識到...
好像過了很久了,爲什麼我還沒有感覺到疼痛,我還可以思考?
緊張的慢慢將雙眼睜開,一張男人的臉出現在眼前,然後迅速放大。
“啊!”
陸芳嚇得驚叫連連,但是她忘記了這是在海中,兩口海水猛地被吸入胸腔之中。
但是現在她手腳發軟,再加上驚慌失措,一時間怎麼都從海水中浮不起來。
這時一雙堅固的臂膀突然出現在她的腰部。
瞬間,陸芳彷彿變成了八爪魚,馬上攀了上去,然後終於腦袋浮出了水面。
“噗噗..咳咳咳...”
陸芳劫後餘生,此刻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再也不想之前敢於赴死了。
不斷的咳嗽,想要將嗆住的海水給咳出來。即便是劉駱摟着她腰的手,因爲她衣服太過光滑,而向上攀升了一些,她也完全不在乎。
劉駱看了一眼陸芳,這個時候才發現,對方竟然長的怎麼好看,心指大動。
然後發現陸芳混然不覺,劉駱也大膽了起來。
“咳咳,咳咳..”
陸芳也發現了不對,但是卻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若是將其弄的惱羞成怒,他會不會把我丟在這裡不管我了,或者是說獸性大發,把我給...
陸芳想着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最終沒有任何的言語,一直默默承受着。
但是她能承受的住,可是身體承受不住啊。
什麼麪糰也經不起如此反覆的揉搓啊。
陸芳的臉色慢慢的紅潤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
緊緊貼着劉駱身體的特質防水服,和皮膚幾乎貼到了一起,此刻就猶如沒有穿一般。
順滑無比!
陸芳此刻也能感覺到劉駱的身體猶如火爐一般,將要爆發。
‘不對勁,我這麼會這樣的...’劉駱這個時候也是發現了自己的問題。
即便是女性對男性特有的吸引,但是他劉駱也不至於對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就這般下作。
意志力彷彿被丟了一般,身體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種感覺...
像極了之前和諸葛桃明明在無夜鳥樹的時候,同樣是意識還有一點清醒,但是一旦相遇,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力。
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們的毒都已經解了啊。
劉駱想不明白,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腦子也不可能想明白了,因爲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更激烈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