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人交換了信息,霍擎終於知道了這場賭局,到底是因何而發生。
劉駱也終於知道了雲雨彩大致的去向。
當初的霍擎也是被修摩族的人招攬的重要目標,所以他對修摩族有一些瞭解。
他們有一個總部,應該在北方。但是具體的位置卻不知道。
雖然消息很少,但是對於劉駱三人來說,卻是如獲珍寶。有了方向,就會有希望。
之後在島上又呆了將近二十天後,將三圓陸地上的修摩族人,徹底剷除後,劉駱如願的等來了遊戲任務完成的提示。
提示他的並非是一段話,而是一種,可以說是提純惡魔之力的方法。也就是傳說中的武裝色霸氣。
其實說是方法,也不是方法,更像是一種奇怪的意志。只能意會卻是不能言傳。
所以劉駱也根本不能將這個方法傳授給其他人。
果然武裝色霸氣,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可是劉駱經過兩個多月來,在三圓陸地上幾經波折才總算得到的。
而且還付出了雲雨晴,這個巨大的代價。
遊戲果實給了他可能速成的機會,但是卻沒有取消其中的要付出的代價與辛苦。
此刻已經回到了南圓地區的劉駱。在一個院子當中,正興奮的開始體驗武裝色霸氣的強大。
不過結果卻是讓他有些‘失望’。
兩條胳膊之上,幾乎只有幾根手指上落下了黑色的紋路,就如同當初的熊飛飛一樣。
“看來,還是需要修煉啊,他媽的”
劉駱雖然嘴上罵着,但是心裡卻是非常的開心。因爲他能感覺到指尖的強大。
堅硬猶如磐石一般,現在若是用這個方法再次使用‘鋼化硬直’,那麼他的身體防禦力,就能再上一個臺階。
即便是韓薇薇,在不動用意志的情況下,她盡全力也只能留下一道道血印,傷不到他根本。
而且在劉駱練習的時候,他還發現,附着了武裝色霸氣的手指,和不附着武裝色霸氣的手指,有着根本的區別。
他感覺手指能刺破空氣,並非是那種扇動空氣的感覺,而是那種能打到風元素的感覺。
想必這就是武裝色霸氣,爲什麼能剋制元素化的關鍵,因爲武裝色霸氣,本來就是惡魔之力這種元素的一種變化。
所以他能捕捉到世界上所有的元素,並且比他們更加高級。
正當劉駱沉迷於武裝色霸氣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來了呼嘯的聲音。
“劉駱,答應你的事情,我都完成了,我要走了,下一次見面,我一定要贏走你的命”
一張巨大的撲克之上,霍擎帶着兩三個人從劉駱的頭上飛過。
劉駱的遊戲任務完成了,也就代表着霍擎將三圓陸地上的修摩族人清理乾淨了。
也代表着,他要離開這裡了。這可是當日的賭約。
霍擎這人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賭品確實是好的沒話說。
“哈哈,贏我的命,憑你的九根手指嗎?哈哈哈..”劉駱打趣的說道,猖狂的笑着。
九根手指是霍擎永遠的痛。
“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你”霍擎留下一句話,有些慌張的朝着遠方飛去。
劉駱看着天際留下的黑點,臉上的誇張的情緒平復了下來。
“我們也是時候上路了”劉駱語氣很是平淡,但是眼中卻是無比的堅定。
將竇陽陽和韓薇薇叫了過來,三人商量了一下,等會和革命軍的人道個別,就立刻出發。
準備離開的竇陽陽顯得有些神情落幕,因爲這麼多天來,他都沒有他父母的半點音訊。
即使沒有人直說,他心裡也明白,還活着的機率已經不大了。
劉駱過去摟住了他的左肩,輕輕的拍了拍,沒有說話。韓薇薇也學的有模有樣,摟住了他的右肩,也是沒有說話。
一直等到革命軍的熟人都陸續走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個讓劉駱意外的人。
他便是趙果,那個號稱三圓陸地劍術最強的人。
其實他一直都是潛伏在修摩族中的奸細。真正的身份卻是革命軍的領袖。
若非是劉駱徹底解放了三圓陸地,可能死都不會想到,還能這麼玩。
至於徐盛和陳再東兩人,在劉駱離開沒多久,就已經悄悄的溜了,他們是真的以爲領悟錯了修摩族的意圖。
還以爲自己以後在修摩族也混不下去了,在人族也混不下去了。所以纔會跑路。
海岸邊。
劉駱他們三人已經登上了,好久沒有登上的船,只是有些傷感的是,來的時候是四個人,走的時候卻只剩下了三人。
“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在衆人的祝福中,劉駱三人再次迴歸了大海,重新揚帆起航。
三人站在甲板的前邊,揮手和衆人告別,知道他們也變成了一個黑色的小點。
然後徹底不見。
“真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奇人,就是走的太急了,沒能坐下來喝上一杯酒,哎”綁着滿身繃帶的趙果一臉惆悵的說道。
“呵呵,你打起修摩人來,連命都不要了,還能顧的喝酒”夏敏月一臉嗔怪的說道。
“嘿嘿,那不急嗎,錯過這個機會,修摩族還不知道多會才能殺盡了”
“這倒是實話”
夏敏月認同的點了點腦袋。若是沒有劉駱的出現,三圓陸地的命運究竟會怎樣,可能誰都說不清楚。
但是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大概,那就是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能贏了霍擎那個賭徒,簡直是不科學”
想當初趙果也曾經拉攏過霍擎,甚至不惜以傳家寶劍和霍擎去賭,可惜,最終友軍也沒有拉來,傳家寶劍也輸了。
“呵呵,還心疼你的劍呢,可惜人家已經走了,你估計是沒機會了”夏敏月再次開口說道。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專挑難聽的說啊”
“咋啦,做了還怕人說啊,有本事你去贏回來啊”
趙果聽到夏敏月的話,也是被氣笑了。
“敏月啊,不就是當初說你的巧克力果實,是軍糧果實嗎,至於怎麼記仇嗎”
聽到這話的夏敏月瞬間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
“你纔是軍糧果實,你全家都是軍糧”說罷夏敏月不再搭理趙果,轉身就走。
一旁的宋義看着兩人吵架,嘿嘿一笑。也不說話,也不看。自在的不得了。
“你笑什麼”趙果冷着臉朝宋義看去。
“笑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對癡男怨女”宋義仰頭四十五度角,言語間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惆悵意境。
聞言,趙果直接一個瞬步來到了宋義身後,擡腳就踹。
“還癡男怨女,我看你是捱打挨的少”
摔在沙灘上的宋義,回頭趕忙報以笑臉。
“嘿嘿,趙大哥,莫急莫急,我是癡男怨女,我是”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