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清城的反應餘正看在眼裡,雖然當時有些驚詫卻又很快的反應過來。.最快更新訪問: 。對啊,他怎麼可以忘記這一點,一定是他當時太緊張了纔會這樣。
他早該想到江一明的反應很不對勁纔是,從江一明將車停在路邊等他們的時候就該知道情況不對勁啊,可他當時就是沒有反應過來。
難怪江一明讓總裁自己看的時候反應會如此異常,原來是中了江一明的計。江一明這老狐狸真是夠狡猾,可這不正是說明江一明與溫涼的失蹤有關係嗎?
這件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居然扯上了江一明。看來,想要救出溫涼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了。
“總裁,我們是不是中了江一明的計。”往回趕的車上看着神情凝重的宮清城,餘正問道,語氣卻是肯定的。
心裡雖然有了想法,而餘正也知道宮清城心裡肯定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確認一下自己的想法沒錯。
餘正從來不是一個不自信的人,可在宮清城面前作爲曾經是下屬的他,他習慣‘性’的向宮清城求證着最終的答案。
宮清城沒有說話,他目光如炬,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餘正感覺壓力山大,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身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火燒身一樣,可心裡也有了答案。
沒多久宮清城的車就來到了公寓的樓下,等到他們到的時候屋子裡早已空無一人,溫涼早就已經不在那所小公寓裡面了。
看着躊躇在房間‘門’前的宮清城,餘正心裡很是疑‘惑’:“總裁,溫涼肯定已經被轉移了,我們還來這裡做什麼。”
現在他們最該做的不就是儘快查清楚江一明將溫涼轉移到什麼地方去了嗎?在這裡乾站着做什麼。
“餘正,你去物業管理那兒看一下監控錄像裡面是否能發現什麼。我想辦法進到屋裡面去查一下溫涼有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神情凝重,話語沉沉的說道。
溫涼是聰明人,相信他一定知道他們在找他。就算他們未必能找到這裡,爲了以防萬一溫涼一定會留下些什麼線索。
聽着宮清城的話餘正去了物業管理處,而宮清城則想辦法搞到了小公寓的鑰匙,然後進到了屋子裡面。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錢不是個好東西,可就是偏偏有那麼多人經不住它的‘誘’‘惑’,爲了它可以不惜一切。而對宮清城來說,錢是他們從來都不缺的。
宮清城進屋之後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地上明顯的被人收拾過連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來。這下慘了,就算溫涼留有證據都被那些人給毀掉了。
可宮清城並沒有放棄,他依舊在房間裡仔細的尋找關。終於,他在曾經關着溫涼的那個立櫃裡面發現了一些線索,而且從這所小公寓的擺設來看是個‘女’人住在這裡。
宮清城拿着找到的線索前往機房去看看餘正那邊的情況,剛好餘正那邊也發現了異常正準備去告訴宮清城,兩人不期而遇了。
宮清城先看到餘正,直接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快步走向餘正,神情越的凝重。
從他得到的線索來看溫涼的確是出現在這裡過,他們與溫涼可以說是擦肩而過的。如果當時他能細心一點兒,或許就不會讓江一明的‘陰’謀得逞了。
一想到這裡宮清城心裡就有些難過,他宮清城可是第一次栽在別人的手上。看來,對上江一明那隻老狐狸他還是差了一點兒。
“有,從監控視頻來看我們走後沒多久就有人從屋子裡面出來了。離開的時候他們也扶着一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人就是溫涼。”沉冷的聲音,語氣有些自責。
溫涼明明就在他們面前了,眼看就要將人救出來了。可是……沒想到卻發現這樣的事,怎能讓人不後悔。
因爲溫涼的失蹤阿簡都已經睡不好吃不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阿簡肯定會支撐不下去的,他必須儘快找到溫涼纔可以。
“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比如說能找到溫涼的線索。”宮清城邊說邊與餘正步出了公寓,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來的時候他大概注意了一下,這裡的安保設施很好,到處都安裝有攝像頭。如果那些人是開車而來,一定會留下些其他證據纔是。
還有,那間公寓是登機在誰的名下的,其主人又是誰這些都是找到溫涼的證據,一個都不能放過。
“我剛纔看了一下那些人離開時開着的那輛車,車牌號是xxxxxxx。還有,我問了一下物業處,他們說公寓是登記在江一明名下的。”不過聽說江一明不住這裡,真正住在那裡的卻是一個‘女’人。
他只查到這兩個線索,不知道是否能起到作用。但是有線索總比沒有線索的好,至少他們現在有個方向。
聽着餘正的話宮清城有一刻的詫異,那所公寓是登記在江一明名下的,可住的人卻是個‘女’的。如此,宮清城不由得不聯想到二個字,情人。
一想到這,宮清城突然對着餘正說道:“餘正,你去查一下江一明這個人。任何一個與他相關的信息都不能漏掉,知道嗎?”重重的話語,讓餘正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只要查清楚江一明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或許對找到溫涼有最直接的幫助,再說了江一明這個官可不小,難保他不會做一些違法的事。
這個江一明的確可疑,是該好好的查一下。溫涼肯定是江一明帶走的,就是不知道溫涼被帶到那個地方去了。
餘正去調查江一明瞭,而宮清城則根據手裡的線索去查那個真正綁架了溫涼的人。那傢伙明顯很狡猾,而且與江一明關係定不淺,看來這件事情並沒有表明上那麼簡單。
說不定溫涼被抓進局子裡就與江一明有着最直接的關係,江一明……想着,宮清城的冷眸裡掠過一道銳利的冷光。
在宮清城與餘正返回公寓的時候江一明已經到了家,他提着紅玫瑰給乾媽買的衣服上了樓,向來慈善悅目的臉卻很‘陰’鬱,看起來相當的可怕。
真真到底在做些什麼,爲什麼要綁架溫涼甚至驚動了宮清城。她可知道宮清城的可怕與難纏,她就不害怕自己再重蹈覆轍嗎?
一路想着,江一明已經來到了家‘門’口。他直接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不想‘門’從裡面打開了。
紅玫瑰從裡面探出個頭,看到是江一明一臉明媚的笑容:“乾爹,你回來了,怎麼去那麼久。”這話似乎有些明知故問了,卻讓江一明更爲生氣了。
紅玫瑰打開‘門’接過江一明手裡的東西,然後體貼的服‘侍’着江一明。可是紅玫瑰能清楚的感覺到乾爹的心情很不好,甚至有些可怕。
一進屋江一明便坐在了沙發上,神‘色’凝重的看着紅玫瑰:“真真,你沒有話要對乾爹說嗎?”他的話語裡隱藏着憤怒,讓紅玫瑰心裡不由一怔。
利用了自己的乾爹,難道真真就不解釋一下什麼的嗎。還是真把他當笨蛋,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嗎?
察覺到江一明的異樣,紅玫瑰拿出了看家本領,撒嬌:“乾爹,你生氣了。真真也是沒有辦法,對不起啦,乾爹,你不要生真真的氣好不好。”她是真的沒有辦法纔會那樣做的,她也不想把乾爹牽扯到這些事情中來。
本來她想自己去帶走溫涼的,可一知道是宮清城親自出馬她就沒有辦法了。要是被宮清城發現了她,那她不就完蛋了。
所有的一切纔剛剛開始,她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更不想以自己的失敗而結束這一切。
以往只要紅玫瑰一撒嬌江一明就會心軟不與之計較,可是這次不一樣。情況非同小可,他一定要讓真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纔可以。
江一明擺出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話語重重的說道:“那好,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這樣做。溫家和你並沒有什麼仇,你爲什麼要綁架溫涼。”
雖然溫家的勢力在江城不如宮清城的勢力,但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再加上summer是一個跨國際的集團,倘若溫涼一出事事情就麻煩了,真真到底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乾爹,我也是沒有辦法。溫涼一直緊咬着我不放,又一直壞我的計劃,我是迫不得已的。”
“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溫涼,我只是想等事情結束之後就把溫涼放了。”此刻的紅玫瑰就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整個人委屈極了。
可紅玫瑰心裡真正的想法是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清楚了,她真的會放過溫涼嗎?我看不見得吧。
“真真,你就不能放手嗎。你經過千辛萬苦才重新走到今天,你不要再毀了自己。”江一明語重心長的說道,看得出他對這個幹‘女’兒極其的寵。
從他救了真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想真真被仇恨支配着,他希望真真做一個正常又簡單的‘女’孩,這樣不好嗎?
還沒等紅玫瑰回到江一明的話,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你和真真聊什麼聊得那麼嚴肅啊。”林湘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與紅玫瑰和江一明之間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
林湘端着水果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紅玫瑰立刻回到:“乾媽,乾爹說我只給你買了禮物,沒有給他買禮物反而還讓他去取,所以乾爹生氣了。”
想讓她放下仇恨那是那麼容易的事,如果沒有宮清城和夏末她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曾經承受的一切她要一樣一樣從夏末和宮清城身上討回來。
再說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想收手都是不可能的事了。她只能這麼錯一下,就算是錯到地獄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