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少女們除去四糸乃和狂三以外,被木桐所封印的精靈幾乎都在這裡了。
而琴裡則是在天空戰艦當中,也幸好木桐早就切斷了同天空戰艦佛拉克西納斯的聯繫,不然琴裡她們也會被美九所控制。
破軍歌姬的力量,完全超出了木桐的想象之外,尤其木桐見到十香等人取下了封印戒指仍舊沒有掙脫控制,這一點,已經讓木桐格外驚訝了。
“你沒有想到吧……五河士道,你所擁有的精靈們,現在,全都被我控制了接下來,她們都會一心一意的聽我的話……”身穿着類似於光帶靈裝的誘宵美九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容,誘宵美九很想見到木桐臉色變得極爲難看的樣子。
“真是讓你失望了……”木桐眼眸並沒有任何波動,看着誘宵美九,淡淡道:“你真以爲你能夠控制十香她們?”
“她們現在……”
“士道!”
原本臉上佈滿笑容的誘宵美九,面色突然僵硬了起來,扭頭看着似乎已經恢復過來的十香,耶俱矢以及夕弦,誘宵美九一下子驚在了原地。
“你們……”
“你最不應該的,就是讓她們解除封印的力量,同爲精靈,怎麼可能連這樣的效果都沒有辦法抵擋住。”
就在木桐話音落下的剎那,剛清醒過來的五河士織還未睜開眼睛,就眼前發黑,再次暈了過去。
讓十香抱住五河士織後,木桐才把目光轉移到了美九身上,“本以爲誘宵美九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坦然,沒想到,只是因爲輸了這樣一件事情,就開始動用天使。”
木桐收回目光,看了眼十香等人,輕聲道:“戴上封印戒指我們走吧。”
“你們給我站住!!!”
看着已經要走出表演場地的幾人,誘宵美九大喊出聲,可是木桐幾人完全沒有理會誘宵美九的意思,根本就沒有回頭,已經抱着士織離開了。
“啊啊啊啊!~!!!”
響徹在整個場館的大叫聲,即便已經離開了很遠的木桐幾人都能夠聽見,顯然這次的計劃落空,讓誘宵美九十分惱怒。
扭頭看着那遠處的天宮市場館,木桐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轉過身離開了。
……
正是因爲木桐幾人撤離的比較快,導致後面到來的ast撲了個空,甚至連誘宵美九的身影都沒有發現。
回到龍膽寺女子學院的誘宵美九,氣鼓鼓的坐在了旁邊,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少女,誘宵美九揮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
“嗯。”
幾名少女離開後,誘宵美九纔有些煩躁的撫了撫自己的頭髮。
“真是太可惡了……早知道,就不讓她們取下封印力量的戒指了,看來,要等到下次有機會才行了。”
……
佛拉克西納斯戰艦當中,琴裡接受到木桐的消息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是說,讓我把蒐集到的資料發給誘宵美九?”
“嗯,並且你讓她前往天宮市的公園,我在那裡等她,把我給你說的話傳達給她,相信她一定會去的。”
站在琴裡旁邊的四糸乃眨了眨眼睛,小聲問道:“難道士道哥哥還沒有封印美九的靈力嗎?”
狂三摸了摸四糸乃的小腦袋,面帶微笑道:“四糸乃可不用關心這些問題,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嗯。”
……
美九的宿舍,正拿着手機翻閱着一些資料的誘宵美九,在看見一條陌生的短消息後,本想直接刪除的誘宵美九想了想,還是打開看了。
不過誘宵美九也沒有想到,這條短信中的內容居然是自己以前的經歷,原本還以爲自己的資料已經泄露的誘宵美九,在看見最下方的留言後,誘宵美九毫不猶豫的從自己座椅上站了起來。
“五河士道!!!”
對於木桐到底怎麼知道自己的過往,誘宵美九心中格外的好奇,雖然對於木桐有些討厭,但想到自己見過的那個女孩子零夕,誘宵美九心中便自然了許多。
“天宮市的公園麼……”
誘宵美九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穿着龍膽寺女子學院校服的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已經朝着公園走去了。
早早的就來到公園的木桐,看着那慢步走過來的誘宵美九,臉上浮現出了淡淡微笑,“我知道你會過來。”
“既然知道我會過來,那你想好要對我說的話了麼。”
木桐擡起手,指了指旁邊的圓形桌椅,輕聲問道:“要過去坐着聊天麼。”
兩人所在的公園,現在沒有一個人存在,因爲拉塔託斯克的人早就在這一帶進行了排除,看着遠處那桌椅上擺放着的茶壺已經茶杯。
誘宵美九猶豫了片刻,沒有回答木桐,獨自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木桐啞然失笑,搖搖頭後,坐在了美九的對面。
兩人所處的位置是公園的湖泊邊緣,望着遠處金色的斜陽,木桐拿過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紅茶推到了誘宵美九面前。
瞥了眼木桐推過來的茶水,誘宵美九臉上出現了絲絲不耐煩之色,“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就直接說吧,這樣拐彎抹角的,只會讓我更加討厭。”
“那麼,在你閱讀完那封信件以後,我現在想問問你,你到底是誘宵美九還是宵待月乃?”
“嗯?”誘宵美九眉頭蹙了起來,蔥白的手指輕輕晃動了兩下,有些不自然的問道:“你詢問這種事情的意義是什麼?”
見到誘宵美九沒有回答,木桐搖搖頭,沒有在繼續詢問下去,“既然你不願回答,那麼,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
“還記得此前你答應下來的賭約麼。”
聽見木桐這樣的詢問,誘宵美九面色微微一滯,看着木桐半響,方纔說道:“記得。”
“那你能夠履行麼。”
“開什麼玩笑!!”
誘宵美九一下子站了起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木桐說道:“你這樣的讓人作嘔的男性,我絕對不可能答應下來的。”
“那你把我當做零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