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羽銘冷笑,“說吧,我也順便告訴你,你在上海的這些天,跟剛纔那小子在一起。你信不信,他會閹了那小子,把他皮扒了。”
“你……”沈梓悠一時氣結,不想再說話,上了良羽銘的車。
車往機場方向開去,虞均榆見沈梓悠上車走了,忙打她電話,結果關機了,他這纔想起來,她怕別人找她,一直沒開機。
虞均榆不放心,忙下樓,開着車就去追,追出沒多遠,就被交警攔下來了。
盤問,例行檢查,等放行以後,早就沒有沈梓悠的影子了。
良羽銘關心地問:“孩子是誰的?”
“肯定不是你的。”沈梓悠沒好氣地回答。
“我當然知道不是我的,但如果這個孩子不是厲錦驍的,你就死定了。”良羽銘好心提醒道。
“是不是他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孩子是我的,我的孩子。”沈梓悠大聲叫嚷道。
良羽銘笑了,說:“年輕女孩子就是幼稚,你一個人能生出孩子嗎?我問的是,那個播種的人是誰?”
“你……我不想跟你說話,流/氓,無賴,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一個人。”沈梓悠別過頭去,一眼也不想看良羽銘。
在良羽銘的強烈要求下,沈梓悠只好跟他一起站在出口等厲錦驍,遠遠看到他朝這邊走來,眼裡是炙熱的愛。
走到沈梓悠面前以後,等待她的不是擁抱,他將她抱起來,扛到肩上,她掙扎,他朝她屁股就是狠揍幾巴掌。
“叫你跑,你以爲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如果你現在已經到法國了,那我就放過你。誰叫你沒走成,那你以後也別想逃了。”厲錦驍嘴裡雖然說的是氣話,可是臉上卻笑得相當得益。
“她懷孕了,你確定是你的種?”良羽銘問。
“什麼意思?懷疑我不行?”厲錦驍面色一沉。
良羽銘馬上笑了,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誰知道你那方面行不行。”
厲錦驍瞪他一眼,如果不是肩上扛着沈梓悠,他真的會飛起一腳,直接把良羽銘給踢飛。
“放我下來,我頭暈,噁心。”沈梓悠虛弱地說。
“哦,對了,醫生說她貧血,還挺嚴重的。”良羽銘忙說道。
厲錦驍趕緊將沈梓悠放了下來,她站不穩,只覺腿發軟,眼前一片模糊。
“怎麼樣,好點兒沒有?”厲錦驍關心地問。
沈梓悠站不穩,整個人都倚在他懷裡了,他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出機場大廳。
良羽銘在前面帶路,主動打開車門,上車以後,將厲錦驍和沈梓悠帶去了自己的別墅。
“這裡我買了以後,就沒來住過,每週會有人過來打掃,挺乾淨的,什麼都有,除了食物。”良羽銘說道。
“那還不快安排。”厲錦驍下令道。
“還真把我當你的跟班使喚了。”良羽銘沒好氣地說。
“那你去還是不去。”厲錦驍擡起頭,盯着他看。
“我怕你了,我去,我這輩子就是給你當跟班的命。”良羽銘去了花園,打了幾通電話。
半個小時後,陸續有人進出別墅,送花送綠植的,送水果蔬菜的,還有頂級廚師,專業家政人員等等,沈梓悠就差被厲錦驍當成菩薩打板供奉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