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煩心的問題,多謝。”方澤說,“其實,你兒子給我出診金了,您也不用覺得是欠下我恩情,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分,雖然我本人不是真正的醫生。”
“那好吧,以後你要是真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給我知會一聲,我閆某人金海這一分三畝地上還是有點說話的分量的。”
閆某人?
這個姓還是有點少見的。
方澤記得之前之前就是一個叫閆部長的人給馬校長下令開除自己的。
不會和這個人有什麼關係吧?
想到這裡,方澤問道;“對了,我有個人想和你打探一下,閆部長,你認識吧?“”
“我就是閆部長,金海就只有我一個閆姓的部長。”叫閆謀的男子說道。
“你就是閆部長?”方澤瞪眼,隨後大笑,還真是巧合啊,真他媽的巧合,居然給閆部長治病了。
不過,閆部長的兒子爲什麼叫路遠呢?姓不一樣,要麼是和媽媽姓。
“你認識我?”閆謀問道,不過,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年輕人。
“認識,你應該的對我有所印象,至少我的名字,你是肯定聽過的。”方澤說。“我叫方澤,春風中學的美術老師。”
“什麼,你是方澤?”閆謀也是震驚至極,怔怔的看着方澤,這就是那個被李聖陶要趕盡殺絕的美術老師》?
“對,我就是方澤。”方澤微笑的說道,“沒想到我和您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別開生面啊,閆老先生,我們有緣。”
閆謀複雜的眼神。
是他親自下令給馬校長叫方澤滾出春風中學的,。
現在,方澤陰差陽錯的情況下給自己治病了。
這個,很是讓閆謀矛盾。
“方老師,你和李神醫的之間到底是什麼矛盾?”閆謀立即問道,如果能在中間當一個和事老的話,那自然最好不過的,
也算是報答一下方澤的恩情。
“沒多大的矛盾,閆老,你的心臟好了,我先走了。”
方澤說道。
“慢着,方澤。”閆謀說,“如果你確定不需要我在你們中間調節的話,你可以另謀出路,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只要有我在位的一天,我會讓你的夫人,齊思敏是吧。”
“對,齊思敏。”
“她會功成名就。成爲最年輕的優秀的教師。”
方澤眼睛一亮。
這個報答的方式不錯。
“那就多謝謝閆老先生了。”方澤開心,老婆以後就要飛黃騰達了,很好,這個彙報。
“如果你和李神醫的矛盾不是很深的話,我建議你們坐下來喝喝茶,交談一下,李神醫是醫學會的神醫,認識很多人,人脈也好,你作爲年輕人,可以適當的忍讓一下。”
“他要我當他的狗,你說呢?”方澤淡淡然道,“換做是你,你要不要當狗?”
閆謀立即說不出話來。
但,馬上,閆謀就說;“當一隻有錢人的狗,和一隻窮人的狗你選擇那一種呢?”
“我可不想當狗。”
方澤淡淡然:“李神醫,只是徒有虛名。”
至少,要是他和李神醫比起一些醫術的話,光憑着這個續命針,就可以碾壓李神醫。
閆謀瞪眼看着方澤。
沒想到方澤這麼狂妄。
這麼大膽。
敢這麼說着李聖陶。
李聖陶可是醫學圈子的神一般的人物的,真正的第一個人。
可是,現在被方澤這麼罵着,又看方澤的樣子,似乎理所當然。
“你可以把 我對他的評價轉達給他。”方澤淡定道,“你就說是我方澤說的。”
說着,方澤走出了臥室。
“路先生,我先回去,你父親的病已經治好,以後記得調理身子就行了,按時吃藥。”方澤說。
對方是閆謀的兒子,方澤依舊是保持平靜的心態。
“好,我送你。”
路遠雖然不知道方澤和父親商談什麼事情。
但方澤似乎不太願意和父親交談啊。
這就奇怪了,父親的身份可是地方一個大佬之一,方澤爲什麼這麼快就要離開呢?
“方老師,你知道我爸是什麼身份了吧。”
路遠問道。
方澤;“知道。”
路遠:“.....”
方澤老師的語氣太平靜了吧。
知道父親的身份後,爲什麼方老師還這麼淡定呢?
“他沒有許諾你什麼?”
“我拒絕了。”方澤笑着,“行,你不用送我,我自己走回去。”
路遠堅持要送。
“路先生,你真的太客氣了,這不是,天黑了,我也想看一下城市的霓虹燈,多走走對身子是有好處的,不要忽略了周邊的風景。”方澤說。
路遠只能作罷,和方澤握手;‘那好吧,有事情給我電話,我欠你一個人情。’
“當你給我紅包的時候,你已經不欠我的人情了,我喜歡看錢說話、”方澤笑着說。
話是這麼說,但是路遠覺得對於方澤還是有很多感激之情。
所以,路遠又給方澤一個大紅包。
方澤拿着這大紅包的時候,蠻意外的,笑道;“你還真是一個有錢人。”
路遠說;“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點小錢吧。”
方澤哈哈大笑;“我看出來,路先生,你回去吧,我走路,散散步,”
“好。”
路遠看着方澤的身子離開小區。
“方澤,還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年輕人。”
路遠轉身回家。
十分總之後,一輛商務用車來到了路家的門口。
車裡,坐着一個短髮的女子,
馬上,司機下來給短髮女子開門。
“大小姐,要不我跟着你進去。”司機恭敬的說道。
“你去做什麼啊,嚇到人家,也不看看你的臉,這麼醜的。”周木青毫不掩飾的嫌棄的說道。
“大小姐,我又被你嫌棄了啊。”這個司機身材很魁梧,一米八五的身高,虎背熊腰的那種,他的臉上有一個很深的刀疤,左臉,從眼角順着往下,有五釐米的刀疤,看着叫人害怕。
“必須的啊。”周木青說,“我可沒叫你過來幫我開車,是你自己過來的,你好好呆着我一會就出來了。”
叫坦克的男傲氣的說道;“大小姐,要不我去叫那個閆部長出來,他的資格還沒有道讓您親自上門拜訪地位吧?”
“你懂什麼, 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很低調的。”
周木青說着,就大步走進去路家。
敲門。
開門的是就是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