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沐漓還沒有接近燈籠,便再次被那個女人給抓住,雙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你到底是誰?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爲什麼要殺我!”
沐漓艱難的說道,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門外的小廝在聽到房間中的動靜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微微一沉,正當他準備進門之際,此時走近的青衣男子卻突然出聲道:“阿貴,裡面的人呢?”
小廝見狀,立即跪下行禮:“回稟管家,在柴房。”
聞言,青衣男子隨即走上前去,又和阿貴低語了兩句。
這時,掐着沐漓脖子的那個女人手竟然鬆了幾分,沐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後,臉色頓時一喜,看來她還是命不該絕啊。
碰!
這時,房門被重重的踹開,青衣男子的身影隨即走了進來,燈籠倒落一旁。
阿貴見狀,臉色頓時一變,迅速上前將燈籠撿了起來,默默的退到了旁邊,青衣男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警告之色。
“將她帶出來!”
青衣男子冷冷的開口道,隨即轉身往門外走去。
兩個小廝迅速走上前來,將那個瘋女人拉來,隨後一人將沐漓從地上提了起來。
沐漓看着青衣男子的背影,冷聲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來?”
可是,青衣男子只是緩緩的向前走去,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走!”
沐漓被人押解着往前走去,爲什麼從她穿越後,不是被這個押着,就被那個抓住,這到底是什麼人品啊!
沐漓不斷的掙扎着,被帶出了柴房,可是此時坐在房間裡的那個瘋女人,看到沐漓被帶走的身影后,眼底竟然閃過了一抹異色,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被那長長的頭髮所擋住。
“瘋女人看什麼看?你竟然還想殺死她?你知道她是誰嗎?”
阿貴狠狠的踹了女人一眼,滿臉怒氣的說道,隨後緊緊的將門合上,女人再次被關在了柴房中。
沐漓被青衣男子帶出了柴房,隨後穿過了好幾個院子,沐漓臉上的神色卻是越發的陰沉,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看這周圍的裝潢,一定不是什麼普通人家,她到底是什麼狗屎運,爲什麼要得罪那麼多的人?
“你們放開她!”
忽然,青衣男子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卻是緊盯着沐漓。
“是!”
兩人鬆開了沐漓的肩膀,但是她現在還是被五花大綁的捆着,也根本沒有辦法逃走。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沐漓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青衣男子,沉聲道。
只見男子輕輕的躬身道:“沐姑娘,在下秦宇,這裡是秦府,請沐姑娘前來自然是事情需要沐姑娘幫忙!”
聞言,沐漓臉色一變再變,又是一個找她幫忙,而且還對她那麼不客氣的人,這樣的人,她絕對不可能會幫。
“什麼忙?”
只是嘴上卻是冷冷的回道,隨即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繩子,言下之意便是,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給她鬆綁了?
秦宇忽然勾脣一笑,扯着沐漓便往大廳中走去。
這時,一個寬敞的大廳出現在了沐漓的面前,房間中還坐着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在看到秦宇進門之時,眼底忽然升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秦宇見過夫人!”
秦宇隨即單膝跪地,不卑不亢的聲音響起。
咚!
沐漓身上被繩子綁着,一下子沒有站穩,便直接跌到在地,甚至還打了一個滾。
女人看了秦宇一眼後,隨即將視線移到了一旁的沐漓身上。
“秦宇,這位是?”
這個女人正是秦府的大太太,整個秦府都在她的掌控下,秦府的家主,早在三年前就已經仙逝,秦府卻並沒有因此沒落。
反倒是在這個女人的管理下蒸蒸日上,並且還富甲一方,其中名下的東南布莊更是在整個東聖城無人不知。
徐靜雲正是東南布莊,以及整個秦府的掌權人。
聽到女人的聲音後,沐漓緩緩的擡起頭來,只是這一擡頭,便對上了一雙試探的目光。
秦宇緩緩的出聲道:“夫人,這人就是享譽整個東聖城,救了三王爺的那個女道長!”
說到這裡,秦宇還故意加重了女道長三個字。
此話一出,高座上的女人竟然激動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驚喜的盯着沐漓,眼中寫滿了激動之色。
“她……她真的是……是……”
徐靜雲激動得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然而秦宇則是輕輕的點點頭。
沐漓心中的疑惑更甚?什麼叫享譽東聖城?她有那麼出名嗎?只是女道長又是幾個意思?
“快快快,把道長扶起來,扶起來!”
徐靜雲激動的雙手顫抖,急忙吩咐秦宇將沐漓從地上扶起來。
秦宇依言,將沐漓扶起來,隨後讓她坐在了椅子上,不過身上的身子還沒有沒有給她鬆開。
沐漓疑惑的打量着徐靜雲,這兩人截然不同的態度到底是幾個意思?難道說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嗎?
“道……道長!”
徐靜雲一臉激動的盯着沐漓,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沐漓疑惑的對上了徐靜雲的眼睛,冷冷的勾起了一抹笑意:“你們就是這樣請我幫忙的?”
聞言,徐靜雲樑上的表情微微一沉,立即低喝一聲:“秦宇,還不快給道長鬆綁?”
此話一出,沐漓頓時一喜,總算是能夠恢復自由了,只有這樣她才更有逃跑的機會。
秦宇快速走上前來,雙指暗藏着內力,在沐漓的身上輕點了兩下,這才替她解繩子。
沐漓嘴角狠狠一抽,爲什麼她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了?
片刻後,身上的身子被解開,可是她依舊不能動,該死的,竟然還點了她的穴道,這簡直比綁着還更加難受。
“太好了,太好了!皓然有救了,皓然有救了,道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
徐靜雲激動的盯着沐漓,自言自語的說道。
然而,沐漓卻是一臉鬱悶,想着應該要怎麼逃走,根本沒有注意她剛剛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