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沐漓卻走到了門口,一出房間,便看到了客廳中的韋延,正在喝酒。
只見沐漓沉吟了片刻後,緩緩的朝着韋延走去!
見狀,韋延也緩緩的坐直了身子,嘴角掛着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淡淡的打量着沐漓!
此時,沐漓卻緩緩的停下了腳步,站在韋延的面前,一臉嚴肅的盯着他!
“美女,你這樣盯着我,可是會讓我把持不住的!”
韋延輕佻眉梢,似笑非笑的盯着沐漓!
如此挑逗得話,加上那妖孽的一張臉,正常女人在看到後,都是小鹿亂撞,臉紅心跳。
可是沐漓臉上的神色卻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嚴肅的盯着他道:“紅衣在你們這裡是幹什麼的?她是什麼時候加入你們的!”
一開口,所有的問題都是圍繞着紅衣!
韋延眼底的神色不由得加深了幾分,腦海中不由得浮起了之前紅衣所說的話,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她們是認識的了!
不過究竟是什麼關係,現在還有待考量!
“不好意思,美女,你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組織上有要求,不會泄露任何同伴的消息!”
韋延嘴角輕勾,緩緩的出聲道,臉上則是濃濃的笑意。
“那我加入你們呢?”
沐漓臉上一沉,繼續道。
一聽這話,韋延臉上的神色卻是微微一變,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隨後緊接着道:“那好啊,只要你能夠通過組織的考驗,那麼你就是我們暗組織中的一員,到時候,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完,韋延不由得遞給了沐漓一個我看好你的眼神!
不過他的話音落下後,沐漓臉上的神色卻頓時一沉,隨後冷聲道:“考驗?什麼考驗?”
韋延則會死一副思考狀,淡淡的回道:“這個不一定,根據你的特長進行考驗,反正當初我是殺了二十個僱傭兵,成爲了組織的一員!”
噗!
僱傭兵,靠!那不是在電視上才能夠看到的角色嗎?那種牛逼閃閃的人,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殺了二十個,到底是什麼變態!
注意到沐漓臉上的神色變化,韋延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的迷人了!
“你可是我接下的生意,買主說了,不能夠讓你活着,可是紅衣又要讓我放了你,我應該怎麼辦呢?”
韋延忽然出聲道,手中的紅酒杯輕輕的晃動着,臉上全是沉思之色。
不過眼底卻閃爍着一絲興味,現在他倒是有些好奇,她跟紅衣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帶我去見紅衣!”
沐漓沉聲道,臉上全是嚴肅之色。
此話一出,韋延臉上的神色卻不由得微微一僵,正色道:“這個可不行,我不是紅衣的對手,她若是殺了我,我豈不是很冤!”
“那你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
沐漓緊接着道,此時她迫切的想要證實紅衣的身份,怎麼說他們也患難與共好幾個月的時間,爲什麼現在她見到她卻要裝作不認識她,是另有隱情,還是說,她根本不是紅衣!
既然如此,那麼她爲什麼要讓眼前的這個男人放過她呢?
正在沐漓沉思之際,韋延卻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不發一言的便往外走去。
“喂!”
沐漓見狀,急忙出聲叫道!
然而這時,韋延的身子卻微微一頓,緩緩的停在了原地,背對着沐漓道:“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她會出現在屋頂!”
說完,韋延便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剩下沐漓站在原地,臉上卻不由得浮起了一抹笑意。
滴答滴答!
此時正是晚上的九點,也就是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她應該幹些什麼呢?
沐漓隨即坐在了沙發上,雙腿隨意的翹着二郎腿,一雙眼睛則是四處打量着,歐式的建築風格,雖然屋子看起來有些陳舊,佈置也十分的簡陋,就好像是他們臨時的落腳點一樣!
那麼他們的老巢是在什麼地方呢?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便到了十二點的時間,沐漓此時看着牆上的時鐘,隨後大步往門外走去。
然而此時,隔壁的屋頂上,便出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兒,一身黑色緊身衣,長髮隨風舞動,顯得十分的幹練與冷酷。
沐漓見狀,四處打量着從什麼地方可以過去。
與此同時,旁邊屋頂的人影兒注意到了沐漓的身影,只見紅衣緩緩的擡起頭來,清冷的眸子深深的看了沐漓一眼!
“你怎麼還沒有走!”
紅衣冰冷的聲音傳來,甚至比這深夜的氣息還冷了幾分。
聞聲,沐漓腳步微微一頓,隨後站在了原地,目光緊盯着紅衣道:“紅衣,你爲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我,你既然來到了這裡,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沐漓的聲音緩緩的落下,紅衣臉上的神色卻不由得微微一變,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不過只是片刻之後,便恢復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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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你!”
紅衣冷冷的出聲道,冰冷的語氣甚至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此時,躲在暗處的韋延,聽到兩人的對話,眉頭卻不由得輕輕的皺了起來,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之色,心想,這兩人的樣子,分明就是認識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感覺好像有很大的八卦可以挖掘!
“除了你之外,還有他們也來到了這裡,你難道不想見見他們嗎?”
沐漓繼續說道,眼前的紅衣,分明就跟她認識的那人很像,就連脾氣也是一樣,有些人活血相貌會變,可是性格,以及習慣卻不會輕易的變化!
“我還有事!”
紅衣隨後緩緩的從屋頂上站了身子,緊接着身形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沐漓站在原地,目光緊盯着紅衣消失的地方,臉上的神色卻在不停的變化着!
“看來你們還真的認識,那你知道紅衣是什麼來路?”
此時,韋延緩緩的從暗處走出來,目光緊盯着沐漓,忍不住好奇道。
可是,沐漓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只見她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張明黃色的符紙,嘴脣輕輕的蠕動着,一陣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