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易水寒,你成婚了我嫁誰啊?”
“你……你嫁……”
聽到司馬聘婷如此說易水寒倒是呆了,“聘婷你……你……”你個半天易水寒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倒是司馬聘婷笑了起來,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傢伙是這麼可愛啊?
她想嫁他了,他難道不樂意了嗎?難道她覺得他配不上他嗎?
想到這司馬聘婷笑不出來了,滿臉惆悵的看着他,“的確啊,你易水寒堂堂神醫,人又長得好,又會哄人,的確是到哪裡都是姐姐妹妹,想嫁你的人估計不比想嫁給表哥的少呢。”
聽了司馬聘婷的話,看着她那惆悵的樣子,易水寒此刻真是恨不得立刻表白忠心呢。
只是易水寒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司馬聘婷又說道,“聽說市井傳聞不願君王召,願得鬼醫叫;不願千黃金,願得鬼醫心;不願神仙見,願識鬼醫面。我說易水寒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受歡迎,等到現在我覺得我配不上你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你也是挺不錯的,唉……”
聽着司馬聘婷如此說,易水寒真是高興的都要找不到北了,話說他等這句話多久了,他都快記不住了,現在她終於肯嫁給他了。
她……她不知道他等這句話等了多久了麼?他此刻真是快熱淚盈眶了吧,還什麼配不配得上啊,簡直胡話!“不願君王召,願得鬼醫叫;不願千黃金,願得鬼醫心;不願神仙見,願識鬼醫面,這只是朋友胡說的,娉婷,你真的願意嫁我嗎?”
看着易水寒那認真的樣子,司馬聘婷只感覺有些不敢面對他灼灼的目光?“你不嫌棄我嗎?”
“娉婷,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怎麼會嫌棄你,我……”
“可我不是一個好女孩,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和幕千尋的故事吧?我……”
看着司馬聘婷那糾結的樣子,易水寒擡頭定定的看着她,“我知道,娉婷,我什麼都知道了,若水都跟我說過了!”
“那……那這樣的我易水寒你還喜歡嗎?你……”
“娉婷,不論你成了什麼樣我都喜歡的,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就會包容你的優點和缺點,其實誰能沒點過錯呢?娉婷,別在意了,你因該看到未來你有幸福的生活,其實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嗎?”
“第一次相見?”看着司馬娉婷懵懂的樣子,易水寒笑了,他就知道她肯定記不住當初那個穿着破爛、看過去∽下一秒就要斷氣的人竟會是天下聞名的堂堂鬼醫。
“你果然不記得了。”
“不,不,不我記起了,我們第一次相見是你來七殺找表哥然後碰巧在他書房碰到我,我記得你那時候震驚的恨不得想找我拼命,那時候我還在想這人定是腦有坑要不幹嗎一見我就追殺我。”
“呵呵,你還記得我想找你拼命啊。”
“嗯,當然記得了,你沒出現之前,我只有怕表哥的份,世上不論男人、女人只要見着我那就都是退避三舍的,我還從沒被人追殺過呢。”
看着司馬娉婷那“心有餘悸”的樣子,易水寒笑道,他給她的印象還真是不好的很啊,他原本以爲可以出巧的卻沒想到最後倒真是弄巧成拙了,唉,人麼,果然還是不能太自作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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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你沒想過我爲何要“追殺”你?”看着易水寒那笑眯眯的樣子,司馬娉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哪裡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
“開始是覺得震驚你我以爲你是雲飛的紅顏知己,以後的話是因爲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我想報恩。”
“報恩?”
看着易水寒用力點頭的樣子,司馬娉婷不由得嘴角抽搐“我看你是報仇吧?!追殺我,追殺的那麼狠,哪有人像你這麼般報恩的,不是說鬼醫對女子最是溫柔似水嗎?怎麼到我這就都變樣了?”
“我想引起你的注意啊,娉婷,你想想,誰可以一直“追殺”你三年啊,而且再說了,我那次真的打傷你了?”
“你是沒打傷我,可難道不打傷我就是你報恩的方式?對了易水寒我什麼時候就過你了,你報什麼恩?”
“三年前你還記得大年夜路邊那個可憐兮兮的快凍死的乞丐嗎?”
看着易水寒一本正經的樣子,司馬娉婷嘴角抽搐,她真是費了很大勁纔想起來模糊的自己是有救過這麼……這個麼個人的,只是那人可以和一向玉樹臨風、風流瀟灑的易水寒聯繫在一起嗎?這個簡直匪夷所思好不好?
“呵呵,那次我是跟父親打賭了,父親說是看不慣我整日倚紅偎翠、流連花叢的就跟我說,如果我要繼續留戀花叢也行,那就必須要找出我流連花叢的理由,他說說如果我變得又醜、又窮、又邋遢的她們那些女子還不嫌棄我的話,我就可以繼續留戀花叢。其實打賭的時候我也想知道我如果又醜、又邋遢還窮還會不會有人還愛慕我呢。那時候的我真的太自負了。”
“那是啊,一向倚紅偎翠,名聲在外的鬼醫如何能夠不自負?”司馬娉婷冷笑,一副你也活該的樣子,“只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娉婷你聽我說完嘛,那時候我真的太自負了,我以爲她們那些女子對我是不同的,可是當真的我變得邋遢、又沒錢的時候,她們一個個都跟變臉似的不理我了。”
“活該。”
“耐受我那時候就在想啊如果我又醜、又窮、又邋遢還有人願意喜歡我的話,如果是女子的話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那人追到手!這樣的女人才靠譜你說是吧。”
“哦,感情你對我只是這種想法啊?”
“剛開始是的,不過慢慢的我就覺得你的確是我想找的類型,那麼特立獨行,那麼張揚個性,反正我怎麼看你怎麼順眼。”
“所以說你對我死纏爛打,怎麼踹、怎麼趕都甩不了。”
對於司馬娉婷給自己的評價,易水寒真心是感覺憤憤不平啊,“誰說的我那麼惡劣了,難道我送你那麼多東西你都不算數嗎?”易水寒只感覺爲何她總是看不見他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