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沐大小姐不是狗啊,這世上哪裡能有那麼漂亮的狗。
沐清佳又掐了一下,但是沒有那會那麼用力,她可不想樑景同再叫,然後再讓他的那一些親兵浮想聯翩。
沐清佳狠狠的說道:“你那才叫狗爪子呢,我這叫纖纖玉手。”說完又伸出了她那如蔥白般的小手,在樑景同面前晃了晃。
樑景同冷冷的說道:“這也改變不了你駕馭不好馬的事實。”
誰駕馭不好馬了,明明是那一匹馬突然的發狂,她纔會控制不了的,想她在現代的時候馬術也是不錯的,沐清佳轉頭瞪着樑景同,“明明是那一匹馬突然發瘋了好不好”。
他還是比較喜歡沐清佳生氣的可愛表情,樑景同看着沐清佳,嘴角微彎,好像帶了一絲笑意,“你剛騎的時候怎麼沒事?由此可見那不是馬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既然樑景同不相信,那麼她一定要給樑景同看看,她是一個可以輕輕鬆鬆駕馭的了馬匹的人,沐清佳氣鼓鼓的說道:“放我下來,讓你看看,我騎馬也是很好的。”
樑景同沒有阻止,任由沐清佳下去。
沐清佳下去之後,朝樑景同的一個親兵喊道:“給我找一匹馬來。”
那個親兵直接忽略沐清佳。他們上下只聽樑景同一人號令,只要樑今天不下令,皇上的命令他們也都不會聽,更何況是沐清佳。
樑景同在馬上看到了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得意,朝着那個親兵吩咐道:“給她一匹馬。”他的親兵一向是隻聽他一人的號令。
那個親兵抱拳應了一聲“是”之後,就爲沐清佳牽了一匹馬。
沐清佳利索的翻身上馬,驅策着馬靠到樑景同的身邊,傲嬌對樑景同說:“看我騎得不錯吧。”
樑景同不置可否,撇過頭去,顯然是不想搭理沐清佳。
沐清佳衝着樑景同做了個鬼臉,縱馬離去,樑景同緊緊的跟在了後面,這樣,萬一沐清佳有什麼事的話,他也好在第一時間救她。
沐清佳策馬奔騰了一段時間之後,停了下來,帶着點小得意的對樑景同說:“很好吧。現在相信不是我
的問題是馬的問題了吧”
樑景同的冰山臉上看不出喜怒,黑曜石的眼睛中好像是蘊含着無盡的深淵,令人難以通過他的眼睛,窺測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勉強湊合”。
一聽這四個字,沐清佳那渾身飽滿的自信,頓時沒了。
在大喻的戰神面前,她也就算的上是剛剛會騎馬,沐清佳撇了撇嘴說道:“不會欣賞。”
接着,沐清佳正了正神色說道:“依你之見,我原先騎過的那匹馬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剛開始挺溫馴的,後來就好像發瘋了一樣,要將我摔下來呢。”
如果說原來的那一匹馬沒有問題,打死她,她都不信。
樑景同認真的說道:“那匹馬一定是有問題,但是究竟是什麼問題本將也不知道,但本將可以肯定的是此事一定是人爲。”
一般馬匹突然發狂,都是有一定原因的,不可能那樣毫無預兆,所以,樑景同纔可以肯定一定是人爲。
但是馬已經掉下懸崖了,也無法窺測馬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會不會是被下了什麼東西?”沐清佳問道,沐清佳之所以這麼問,實在是因爲她剛剛和任蘭纖聯手,給萬貴妃下了東西。
“不可能”,樑景同肯定的回答道。
“爲什麼?”沐清佳問道。如果不是被下藥,她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馬匹會突然發狂。
“如果是被下了的話,你不可能還能平安無事的騎那麼長時間”,樑景同解釋道。
聽完這話,沐清佳不由得深思了起來,幾瞬之後問道:“你能不能找到那一匹馬?看看那一匹馬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應該沒問題”,樑景同略一想說道。雖然那一匹馬落到了懸崖的下方,但是依着他對上林圍場的熟悉,找到到懸崖下方的路並不難。
這個懸崖下面有沒有水,又不用擔心馬會像萬貴妃那個樣子,被沖走。
更何況,等到狩獵大典結束之後,這裡就不會有多少人,他就可以派他的玄衛來探查情況。
沐清佳那會雖是那麼問,但是她其實對這一件事也沒有抱多大
想希望,那可是懸崖下方啊!
想到這裡,沐清佳輕輕的對樑景同說了一句:“謝謝。”
雖是感謝的話,可是樑景同心裡不知怎麼有些不舒服。好像這兩個字感覺距離有一些遠了。
氣氛就這樣冷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只有兩個人的坐騎在林間的小路上走着,偶爾傳來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周遭帶着詭異的寧靜。
不知是過了多久,一道中氣十足卻又帶着戲謔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你們兩個談完情說完愛了嗎?”樑景霸遠遠的和樑景同以及沐清佳打招呼。
等到人走的近了些,沐清佳纔看清是那個管樑景同叫三哥的人,以及端木靜然。
樑景同和沐清佳齊齊用那淬了冰的眼神看着樑景霸,他們倆哪裡有談情說愛啊?樑景霸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沒有理會那兩人淬了冰的眼神,樑景霸用手中的弓指了指天空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們再不狩獵,今天的倒數第一就非你們倆莫屬了。”
雖然整數第一必須得要是上官落的,但是也總不能當倒數第一啊,太丟人了。
“都怪你,如果不是因爲你不相信我,我哪裡用得着再騎馬跑上這一大圈啊,早就打了一堆獵物了”,沐清佳嘟着小嘴說道。
“你騎馬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看到獵物,怎麼不搭弓射箭啊?”樑景同毫不猶豫的回了這一句。
這倒也是啊,“你不是也沒有搭弓射箭嗎?”沐清佳反問。等過會樑景同怎麼回答,她就怎麼回答。
樑景同一臉嫌棄的說道:“就那點子東西,本將還看不上。”他們這一路上,碰到的都是些兔子啊,鹿啊之類的,而且還就只有那一點,他纔看不上眼呢。
沐清佳點了點頭,說道:“跟我想的一樣。”
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就跟着別人學。
樑景同不相信的看了沐清佳一眼,帶着點鄙夷的說道:“就你這剛學的箭術,能打到只兔子就該感謝上天垂憐了。”
沐清佳瞪着樑景同深呼了一口氣,硬是扯出了一抹笑來,不過那笑怎麼看,怎麼假,硬是說:“你等着。”
(本章完)